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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车上的都不是平常药物。朝廷想给也给不了!”
“孔先生,这些药材很稀有吗?”钟怀谦好奇道。
“有一些的确稀有,甚至千金难求!有好些药材,我都叫不出名字的。但这一些,”孔尚指了指最后一车的东西,倒是笑得颇开心,“在北方遍地都是,但是一般人不会把这些野草当药材使,军师大人想必有奇用?”
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前几天让冬雪那几个丫头清了一片草地割出的野草。我笑着指指那些野草:“先生不是正愁金步蛇吗?这就是金步蛇的克星啊!”
“真有此用?”钟怀谦欣喜道。
“却有此用!”我点点头,将军下午让闲着的军医和几个凌厉的小士兵过来给我搭个手。要入雨林,得给每个将士备一个解读的药包。”
“好!但凭军师吩咐!”钟怀谦点头称是。
“雨林中有些什么只有孔先生知道的,所以请孔先生——”我转过头去看始终低头探看药材的孔尚,不由笑了,“孔先生可是觉得斐然长相可怖?”
孔尚无奈:“先生此话怎讲?”
我疑惑道:“照说起来,我与先生也算是旧识了。为何自斐然进军营以来,孔先生都不曾给过一个正眼呢?”
从今早到现在,孔尚都有意无意的不敢直视我。说起来,他下了春药,我都不曾介意了,他是在介意什么?看上去也不像是尴尬的样子,更像是有难言之隐。
孔尚苦笑,依旧低着头:“建议军师大人最好去问问太子殿下!”
殿下?这又与宇文濯有和关系?
“问我什么?”说人人到,宇文濯换了身衣服,一脸悠闲的走了过来。
钟怀谦与孔尚忙行礼,我也意思意思要做个样子,却被宇文濯一把拉住了,一边示意两人起来,一边问:“说吧!问我什么呢?”
问什么?我转头时,刚好与孔尚抬起的眼神对上了,孔尚给了个无奈的眼神,谁知这时宇文濯发难了,对着孔尚冷哼了一声:“姓孔的!说了别拿你的桃花眼四处抛媚眼!尤其是我旁边这个!”
“……”这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我说孔尚怎么不敢看我呢,原来是这人——
见自己的手还在宇文濯手里牵着呢,于是不动声色的抽了回来,对孔尚道:“趁着这两天把药材的事解决了,孔先生同我一起吧!殿下也该与钟将军参谋一下队形了!”
孔尚故意似的对宇文濯耸了耸肩,和我一同走。宇文濯倒也知道这是在外面,多少保持些太子形象,也没多为难,只是轻轻的一笑。真的只是一笑,没有危险的成分,甚至还带着些愉悦的,却听得我和孔尚同时寒毛立起。隐约觉得能让宇文濯高兴的事,肯定没什么好事。
营里的军医倒也专业,加上十几个伶俐的士兵,忙了两天两夜,手都麻木了,才真的算是结束了,让各营领了药包后,我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勉强的走进了房间,衣也没脱,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隐隐约约知道宇文濯匆匆忙忙的回了屋,然后就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我想斥责他,却一丝力气也用不上,只能任由他将我扒光,抱紧暖暖的被窝里。随即,一放湿热的帕子附了上来,细细的帮我擦脸,动作笨拙得让我都替他惭愧。
“你就笑吧!”宇文濯在我耳旁轻哼,“本殿下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替人服务,你还不满了?”
想说不敢,却依旧静静的动弹不得。一个暖暖的身体靠了过来,轻轻将我拥在怀里。
“这么拼命做什么?晚一天出军也不会怎么样!”宇文濯叹了口气。
什么叫不会怎么样啊!这是耽误军机。
“这下子可好了!”宇文濯嘻嘻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这场仗打起来的时候,你只能在我怀里乖乖躺着了!”
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唇,又自言自语道:“你这样乖乖的也不错!任由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心里暗叹了一口气,明知道宇文濯不安分的唇舌和手已经在身上各处游走着,却是一丝反驳的力气也没有。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昏昏沉沉的入睡,最后留在脑海里的一句话是:我睡我的,有本事你就奸尸啊!
醒来时还为自己当时的想法惊了一下,望望衣领下大大小小的吻痕,真想好好揍某人一顿,还好宇文濯没有奸尸的癖好,要不估计已经被连皮带骨吞下肚了。倒是宇文濯占尽了便宜之后还拿一脸委屈的眼神看我,没一会儿我便明白了,这人估计是给自己点了火,又不得不自己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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