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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那小猫听到秦悠喊它,抬起脑袋看著秦悠,秦悠不禁笑了:“你娘亲可爱唠叨呢,是吧?”
“喵~~~”
钱玉一愣,抬手推了秦悠一下:“又说胡话呢!”
“呵呵,苗苗这名字是你起的?怪难听的!”
“怎麽会,我觉得很好听啊!这名字不是我起的,是大哥起的,我们苗苗是个女娃娃,多适合这名字!对吧,苗苗?”钱玉抱起苗苗亲了亲。
秦悠笑著摇摇头,“对了,他们这两天都在忙什麽呢?早出晚归的……”
“呵呵,”钱玉笑了起来,“怎的,你家‘晟哥’不陪你赖床了,心下不甘了?”
“说,说什麽呢!”秦悠一下子红了脸:“谁赖床了!”
“当然是你啊!这几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莫不是前些日子有你相公陪你,你睡习惯了吧!”
“才不是呢!”秦悠又羞又窘,不过这几日他被照顾得无微不至,也确实犯起懒来了。
钱玉看他臊红了一张脸,便也不再逗他,“他们这两日都在办案子,听说曾禄死了,曾少凡也不见了。王爷和大哥这两天忙著寻线索找人呢。”
“曾禄死了?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呢,听说是一等一的高手。听大哥说,王爷因为没抓到曾少凡,心里不高兴得很,现在正严加拷问曾少凡的家仆呢,他真的很疼你。”
秦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谁,谁要他疼……”
“怎的,还嫌他疼你疼得不够?要不要我回头和他说──”
“你什麽都别说!”
“呵呵,”钱玉咯咯笑了起来,“我能说什麽,我逗你玩呢!我明白,你若是闷得慌,我陪你出去转转!”
“嗯,我也确是闷得紧,一个月天天懒在床上,谁都会闷坏的!一会儿你陪我出去逛逛吧!”
“你身体如何?你别嫌闷,若伤到身体就不好了。”
“没事的,程家公子的药很有效,我活动活动身子挺好的。”
“那好。你想去哪儿?”
“去潘记喝玫瑰露吧!”
“潘记?那可是在南巷里面呢!”钱玉看到秦悠眼中闪过的失望,又心软了,“好了好了,我去雇轿子就是了。”
两人晚饭之後,便坐上轿子往潘记走去。
虽说刚刚离了南巷一个月,可秦悠此时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南巷熙熙攘攘的喧哗声,让他不禁有些感慨,他透过轿子上的细纱帘看著外面隐隐约约的人群,想著自己一个月之前也如此这般吧。轿夫向左一拐,直接进了流毓坊的那条街,这是去潘记的一条近路。轿子路过情香院的时候,秦悠朦胧地看见一个身影,他猛地掀开帘子,那一身贵气逼人的锦蓝长袍,除了那个人还能是谁!他眼看著刘晟被情香院的老鸨请了进去,顿时皱紧了眉头。
“轿夫,我们回吧!”
“啊?公子,潘记就在前面了!”
“不去了!”
秦悠这边的轿夫有些为难,便喊了钱玉那边的轿夫,钱玉也纳闷著呢,他请轿夫把两人的轿子落到一处僻静处。
“小悠,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又要回去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可,可能是轿子坐久了,不舒服……”
钱玉看了看秦悠,担心地道:“我们这就回去,不过既是做轿子坐久了,那就先歇息一下,你在这等著,我去前面的潘记给你买玫瑰露,等我回来我们便回去。”
秦悠点点头,见钱玉离开,他才叹了口气,落寞地垂下眼,那人怎麽又去了那种地方,虽然,他之前就是个浪子,可,可如今他有了自己,怎麽能再去那种地方……不是说好,说好──说好什麽呢?这时秦悠才意识到刘晟似乎并没有给过自己什麽承诺,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他,今生今世要为他而活,他应该为了自己收敛一些啊,可是,自古帝王多薄情,刘晟他贵为王爷,将来势必……秦悠顿时一身冷汗,虽然最初他也知道刘晟将来未必只守著他一个,可这一个多月来,他习惯了刘晟的温柔呵护与心疼怜惜,如今再想到这种可能,他竟然怕得浑身都发抖。
“公子,您没事吧?”轿夫看著脸色煞白的秦悠,担心地问道。
“没,没事,我,我可能是坐久了,走动一下便好。”秦悠有些颤巍巍地站起来,在这安静的小路上慢慢地走。
这时,突然冲出个孩子,拽下秦悠腰间的钱袋就跑。“喂!”秦悠想追,可他刚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