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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为见舒维才编的谎言,你居然还信了,我会喜欢你吗?真是可笑,我说了舒维比你……唔…”乐璇还未说完话,就被蓝渊猛地一把拉进怀中强行吻住。
蓝渊一边强吻一边快速取下腰带,他从小就有武术底子又征战几年,力气自然比每天弹琴看书画画的乐璇大,几下就将乐璇的手牢牢缚在身后,不顾乐璇的奋力挣扎一把将他推到舒维躺着的木板床前,粗鲁地掀起乐璇的长衫下摆,胡乱褪去里面的长裤,就着跪爬的姿势强硬的进入了乐璇。
“既然你质疑朕不是男人,那朕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他不是在你心中比朕强千万倍吗?那朕就让他看着你是如何在朕的□哭着求饶的。”
干涩的甬道,未经开垦的处/女田,在毫无准备和润滑的情况下被强硬的撑开进入,立竿见影般,鲜红的血液从被撑裂的穴口缓缓流出,蜿蜒向下染红了月白的衣衫,也染红了蓝渊的眼。
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灼痛从身后传来,好几次眼前一黑就要昏了过去,但都被乐璇咬牙坚持过去,面前是舒维青肿未消,毫无生气的脸,后面是毫无怜惜猛烈的冲撞,每撞一次乐璇滴落的泪就掉一滴在舒维的脸上,看起来就如同舒维在流泪一般。不敢再看舒维的脸,乐璇慢慢闭上了眼,身子再痛也比不上心痛,蓝渊……你会后悔的。
乐璇只看得见前面,却没看见后面的蓝渊此时已是泪流满面,他的心痛谁又知呢?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染卿弦
夜幕将临,天色阴霾,大片乌黑的云雾像沉重的幕布当头罩下,空气流转的空间渐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御书房烛火通明,偌大的房中只有蓝渊独自一人;正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他眉头微拧,面色凝重,时不时用手握拳抵住嘴唇抑制咳嗽。自从寒江关一役后,身体就大不如前,一点小风寒都受不住,看着成叠的奏折,所奏之事都跟戎奚屡犯边境有关,折子上众臣虽然语调用词各异,但大体意思都是要皇上乘着这几次胜利,军心大涨乘胜追击,出兵讨伐戎奚。嘴角泛起苦笑,戎奚小族只有区区数万人,以他们的实力是万不敢在恆国连破两国的情况下寻衅滋事,后面怕是有靠山的,而那靠山,如果没猜错的话必是东延无疑。
想到东延,脑中忽然浮现出若宁的脸,苍白地,愤恨地,绝望的脸和那盈满恨意的眼,起初的不吃不喝不妥协,在得知舒维获准搬入若心阁同住后才有所缓和,可是对自己的态度依旧强硬,再也没敢传召他抚过琴,可怜只能寻个无人角落偷听。
肩上的旧伤隐隐作痛,抬头看了看天色,怕是要落雨了。长叹一口气,敛起心事,把思绪重又放到奏折上,戎奚小族人少地阔,知道自己的斤两,一直循规蹈矩,自给自足,这次却明目张胆集结了强兵万余,对恆国西南边陲小镇发动了数次小范围骚扰,以当地的驻军人数来看,戎奚完全可以大范围攻击并有可能拿下小镇,而他们并没这样做,摆明了是在挑衅,看准了恆国正处在休整期,连攻两国,人疲马乏,重兵都驻扎在金凤边境和寒江关,都城平廊的御林军又不能轻易调派。
伸手拿过山河图,戎奚小得连在图上的标识都快看不见了,而它却是夹在恆国和东延两大国之间,提笔在东延两字上划了个圈,最后朱砂一点。战事稍歇,将士们却是斗志昂扬,本打算让大军养精蓄锐,没想到你东延却先有些按捺不住了,朕还未向你讨回旧账,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暗中算计与我,强弩之末,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东延吗,戎奚过后下个就是你。
合上折子,抬手轻揉着肩膀,不喜欢做事的时候有人候在左右,只想要安静地一个人,当然那个人除外,如果他愿意陪伴左右的话,做事效率定能提升几倍,不过那也只是奢望而已。
窗外大风骤起,吹得未闭上的宫窗左右扇合,打在窗棂上啪啪作响,蓝渊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假寐,任由宫窗摇摆,无规律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候在御书房外的太监不敢询问陛下是否需要关窗,更不敢私自去关上那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宫窗,只能低着头,把手心冒出的冷汗在身侧的宫衣上擦了又擦,可刚刚擦净,不知不觉间又冒了出新汗,心中只得祈祷:那救命的琴声快快响起吧。。。
像是听到了他的祈求一般,一阵激昂的琴声随风隐隐传来,应景一般高低起伏变化不断,琴声响起那一刹,御书房的门猛地打开,吓得门外的太监一个激灵,赶紧挺直了腰杆,头却更低了。蓝渊大步走了出来,无视太监询问要不要备伞,径直朝若心阁走去,偷偷去听琴已成了他每天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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