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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晨歌抬手就攻向祈丰帝的侧颈,试图劈晕他。
“晨妃,你还是乖点好,要是伤了朕逃跑离开,你的哥哥将承担你犯下的一切罪责,就算你的背后有武林撑腰,能敌过朝廷的千万大军吗?你这一掌可想好了。”
曲晨歌犹豫再三,将手慢慢收回。
“晨妃,你逃不了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呆在皇宫里陪着朕。”祈丰帝一甩龙袖,步履稳健的离开。
大婚这晚,曲晨歌哭了一夜,发泄的把大红喜袍撕扯成一片一片。
祈丰帝离开后再也没来过。
直到三个月后,曲晨歌才收到祈丰帝的口谕去御花园饮宴。
“小歌?”
“啊……阿福哥!”曲晨歌惊愕的抬头。
“咳咳,钱相,你失态了,这是朕的晨妃。”祈丰帝不悦的盯着钱中福支起的身子,“晨妃,身子不好便下去吧。”
曲晨歌眷恋的看了眼钱中福,反思再三,手心拽紧,跌跌撞撞的逃开宴席。
“皇上,拆散别人很好玩吗?”第二天曲晨歌便冲进御书房找祈丰帝理论。
祈丰帝抬眼看了眼曲晨歌,视线又回到奏折上面。“晨妃,这是御书房,女眷不得入内。”
曲晨歌倔强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曲晨歌,你是在质问朕?”祈丰帝的眼神凌厉,生生将曲晨歌吓退了一步。“退下!”祈丰帝大声呵斥着。
曲晨歌咬着牙,泪花在眼眶打转,转身就要离开,这时门开了,她撞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阿福哥……”曲晨歌克制不住自己,双手紧紧搂住钱中福的腰。
“小歌。”钱中福哆嗦着嘴,彷徨得不知所措。
“钱相!那是朕的晨妃。”祈丰帝带着警告,不满的将手中的奏折拍到桌面上。
曲晨歌呜咽一声,捂着嘴跑了出去。
“皇上!晨妃是臣未过门的妻子。”
“入了皇宫便是朕的人,觊觎朕的妃子可是死罪。”
“皇上,臣要一个交代。”
“……”
曲晨歌越跑越远,身后的争论声渐渐模糊不清了。
祈丰帝的后妃有十来位,都是当太子时拉拢的权臣女儿,不过自登基后便很少宠幸,祈丰帝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前些天雪妃的宫里又传来喜讯。
不过都不重要了。
祈丰帝每日都来曲晨歌宫中小坐,开始只是聊聊天,只要一谈到钱中福,祈丰帝就突然编的很安静,撑着手臂仔细听着,不时还会发表一些见解。
祈丰帝突然的温柔将曲晨歌愤恨的心一点点瓦解。
直到有一天……
“他居然还想着你!”祈丰帝捧着酒壶一脚踢开了曲晨歌的房门,“他就一点看不出朕的心意吗?”
正在梳妆的曲晨歌吓了一跳,“皇上……你怎么?”
祈丰帝将酒灌入嘴中,烦躁的将酒壶向曲晨歌摔去。“你跟我出来!”
曲晨歌明明有一身武艺,却忘了施展,任由祈丰帝将她手腕捏得生疼,
“传钱中福进宫。”祈丰帝对着门外的贴身太监说了一声,醉醺醺的拖着曲晨歌去了御花园。
祈丰帝一把将曲晨歌按在御花园凉亭的地上,将她繁琐的宫装撕开。
“皇上,你要干嘛!”
御花园此时还围着不少人,都躲在一旁看着。
曲晨歌一掌向祈丰帝劈去。
祈丰帝双目血红,想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扣着曲晨歌的命脉,泄了她的力。
纵目睽睽之下,祈丰帝一个挺身,埋入曲晨歌身体律动起来,曲晨歌哪受过如此屈辱,头一偏就要咬舌自尽。
花园中隐隐绰绰的人影是谁?
曲晨歌不可置信的看着钱中福僵硬的样子。
周围人的嫌恶和愤恨让曲晨歌一阵天旋地转,闭上眼睛死尸般的承受。
不要看我……
祈丰帝发泄过后,双眸清醒了些,看了看泪流满面一身狼藉的曲晨歌,又看向被侍卫压着的钱中福,欲言又止,抽离了曲晨歌身体,用宽袖将曲晨歌盖住,将曲晨歌抱起回到内宫。
祈丰帝将曲晨歌禁足,自己也不再踏入她的内宫。
三个月后,曲晨歌恶心想吐,食难下咽,经太医诊断,的确怀了龙肆。
曲晨歌给了太医一笔银子,恩威并施,封住了怀孕的消息。
但是纸包住不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