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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安帝长舒一口气,乔安身体的蛊也不知解了没,但暂时没有大碍他也就放心了,“先生不回是吗?”
武南惭愧的低头。
宸安帝握剑的手突出一根根青筋,扭头奔回御书房。
“不过先生有句话要带给皇上。”
宸安帝停住脚步,身子却没转过来。
“先生说他不愿先帝的悲剧重演,何时皇上真正能独当一面,他就何时回来。”
宸安帝身子一震,稍稍侧头,垂下的发丝挡住眼睛。
武南还跪在地上,小薛子不安的看看宸安帝又瞄瞄地上的武南。
宸安帝嗤笑一声,走进御书房将大门关上,紧紧将剑抱在怀里,和衣躺在龙床上,侧着身子,身旁空出好大一片。
乔安,你要的不就是一颗帝王之心,好,朕给你!
这次朕决不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本公就只偷懒了一天耶!
☆、41 帝王之术
“皇儿,今日父皇教你帝王之术。”祈丰帝斜斜的靠在龙床上,因为大病初愈,面色十分苍白。
魏煜宸跪在床前,一脸正色的看着祈丰帝。
祈丰帝指指胸口,“为君者最可贵在于能有一颗海纳百川的心,能容得下华朝十万万百姓,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君王因为背负了太多,所以只能无情,一个无情无爱的君主才能做出最公正睿智的判断,绝对不能因小失大,你可明白?皇儿?”
魏煜宸神游中,祈丰帝叫了几声都没应,他想到了乔安,在祈丰帝说君王要有包容万物的心时,他脑中只有一个乔安。
“皇儿!咳咳……”祈丰帝严厉起来,提高了声音,一下岔了气,猛烈咳嗽起来。
“父皇!”魏煜宸清醒过来,伸手替祈丰帝顺顺气。
“朕的一番话你可曾听进去?”
“父皇教导儿臣紧记于心,只是儿臣在思考……”
“思考何事?”
魏煜宸直起背,疑问的看着祈丰帝,“儿臣在思考帝王的真心应在何处。”
祈丰帝身形一僵,沉默无语,半响才嗫嚅着嘴唇请问道:“皇儿觉得如何?”
“儿臣不知,请父皇指点。”
祈丰帝长叹一口气,眼神迷离起来,“朕……也不知,帝王的真心无可置,所以帝王才多情却又无情。”
“那为何君王不心系一物?”魏煜宸的眼神咄咄逼人,“父皇,牵挂着么多,您会累吗?”
祈丰帝苦笑一下,摸摸魏煜宸的头,“皇儿,你的问题朕无从回答,朕只能告诉你,皇帝是世上最不自由的人,也不许自由的人,龙袍一旦加身什么事也由不得自己,凡事都要三思才后行。”
“父皇,这还不够累吗?”魏煜宸看着挂在床头的龙袍,心中居然恐惧起来。
祈丰帝摇头,“朕庆幸自己是个皇帝,站在权利的巅峰。”祈丰帝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皇儿,今日到此为止吧,咳咳……”
“父皇注意龙体。”魏煜宸拱手起身,面朝祈丰帝退下。
“来人!宣丞相进宫。”祈丰帝卧在床上,吩咐守门外的太监去召钱中福。
……
“小薛子,将朕龙袍拿来。”宸安帝多日住在御书房都是一身便装,很久没有早朝,龙袍都在寝宫里放着。
住在御书房还是乔安提出来的,乔安说御书房离金銮殿近,便于处理公务不耽误国事。
小薛子总管乐了,亲自撒着小腿跑到寝宫去拿龙袍。
宸安帝一丝不苟的整理好着装,将头发挽起,简单插了一根碧玉的簪子,对着铜镜看了看,没有不妥的地方。
“皇上,朝冠。”小薛子捧着一个玉盘,上面放了一顶十分华贵的方形珠帘帽。
“以后都不用了。”宸安帝摆摆手,双手负在背后推开殿门,在踏出门槛的一刻,神色俱收。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臣顶礼膜拜,眼眉间均是喜色。
“朕修养期间,劳烦丞相费心了。”宸安帝冲欧阳卓远点头。
“为君分忧,臣义不容辞。”欧阳卓远微微欠身。
“众卿家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启禀皇上,一个月前,东南将军已经大胜而归。”兵部尚书拱手向前。
“嗯,待东南将军得胜回朝,朕自有封赏。”宸安帝想到放在马厩的那匹涉血马,不过已经答应给乔安了自然不能反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