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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这付青云以来,似乎还是头次见这个斯斯文文的家伙发火。双方此时都有感“交友不慎”的严重后果吧。
“你、你岂不是就是怕那易水寒?尽是扯些借口!”
云章本打算说完便走,却不料付青云抬头望了他一眼,眯起了眼睛,“你说我怕他?笑话!我何曾怕了他?!”
云章一听便知此事还有戏,便小人样的继续说道:“你既不怕他,那为何不敢下山?你岂不是贪生怕死,又怎么会担心自己性命堪忧?你分明就是怕着他,又离不开他!是没有他你就活不成了吧?”
付青云细细想来却是如此,只不过付青云心中却道不甘。“我是贪生怕死又如何?人生在世能几时,我何必要自甘堕落?我也的确离不开他,却不是怕了他!”
云章这次却是彻底愣住了,没想到这家伙就是贪生怕死,就是离不开易水寒,一副你奈我何的嘴脸。
“你离不开易水寒,不就是因为他能解你身上的毒吗?你随我下山,我带你去红莲谷,师父的地窖内藏着天底下各种最珍贵的药材,一定有能够解毒的!”
“然后呢?”付青云似乎并不为之喜悦,“你说你解了毒,金蝉王已经不在我这里了,那些想要我命的人信吗?”
“金蝉王?”云章震住了,“你说,金蝉王在你这里?!”
一阵寒风袭过,推开了未合拢的门扉,吹熄了桌上一盏残烛。
付青云拥毳静坐黑暗之中,沉默迎着屋外傲梅的寒香潜入夜色,云章张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算了。”云章叹了口气,“这与我无关,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人不可能做到真正的清心寡欲,就算是佛,也不敢自称超脱涅槃。你现在不想,不代表以后亦不会。”黑暗中只是听到一声轻笑,付青云走过去拉开轻掩的门,一束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屋内的地板上,“因为我去了你师父那里,现在江湖传的沸沸扬扬,我凭什么相信你?”
“师父是师父,可我从未知晓。你相信与否是你的事,我也不求你信我,我云章做惯了地痞子,不喜欢江湖纷争,也不懂什么叫做君子大义。你去便是去,不去便是不去,我当然也不会勉强你答应。”云章将付青云抵在墙上,单手卡住他的咽喉,“可是借由其它的手段,那就是我的事了。”
付青云右手不动声色的取出用布带绑在手腕上的迷魂散,只道:“但我对此也不感兴趣,你再不走,就是我下逐客令了。”
而此时云章却呵呵笑了笑,松开了手。“被强盗下药的人,还用迷魂药,你还是省省吧。”
却不想他重翻旧账,付青云略有不快,一把推开了云章,说道:“你就逞口舌之能吧,这里是天山门,由不得你放肆。”
“你不是想下药吗?都拿着了还说不是。”云章嬉皮笑脸的握住云章的手,“拜托就给我个面子吧。”
“你一定非我不可吗?”付青云无奈的看着他,“是去看什么人?我酌情考虑。”
酌情考虑听起来倒是颇令人欣喜,云章道:“他叫做司马遥,似乎是找你很久了,很急着找你呢。”
“司马遥?”付青云想想似乎从未有过这号人物,不由有些犹豫,“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靡不有始,鲜克有终。我只说了酌情考虑,不过,我似乎不想酌这个情。你朋友的场子,我不想捧。”
云章张口彻底无言了,方才略有几分的喜悦立马烟消云散。这个人变脸像翻纸似的,刚才还说是,转眼之间就如风过之云,权当一场无妄之灾。
“呵呵,至少看人不能这么片面吧。夜深了,今天就不打扰了,两日后我到天山门下等你移尊就驾。”
见那人步入一片夜色茫茫之中,付青云徒自点燃了灯,望向窗外,一轮明月当头。
第镹回 浮光掠影鱼犹在
两日后的市集上一如往日的热闹,东面的客栈内,一名白衣少年端坐于二楼,手边搁着一只竹骨纸伞。见楼下上来另一人,他便斯文的站起,微微低头。
付青云被云章推推搡搡的弄到门口了以后,罪魁祸首便躲到了柱子后面去。
现在面对这从未见过的司马遥,倒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在下司马遥,公子便是付青云吧。”司马遥侧身,示意付青云往另一边的雅间茶座走去,“在下有事相告,还请随我去别处雅静之地慢慢详说。”
付青云一边走,一边思忖到底是所为何事非得弄得神神秘秘。似乎对方也是初见自己。肯定不是像云章那种小人般的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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