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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理不答,却接着说:“既然是随身携带此物,那麻烦就来了。这是心照不宣的事,纵是全朝中人都知道,也不能有所举动。然,若是知道柳公子此次出行,必将此物携带于身,那不采取行动,自是不成。”
李展颜皱眉:“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如今有人会冲此物而来?”
“呵呵,不仅如此,而且还能凭此物识得柳公子身份,如此一来,柳公子的身份在众人面前便昭然若揭。”
李展颜思量着:“也就是说,若是派人追踪柳公子,纵然此人不识柳公子是谁,但见到他身上的兵符,便知此人是谁?”
“不错。”
“看来我们现在的处境堪忧啊。。。”李展颜若有所思。
观理笑了笑,将写毕的书法呈于窗边,又道:“你这话前几日说倒是对的很,不过,今日却说的迟了些。”
李展颜一惊:“为何?”
“兵符遭人盗走了。”观理的声音此时在空旷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
“什么?”
“不然你以为近日点衡堡的人没找上门来的原因是什么?”观理挑眉。
“盗走兵符的人是谁?!”李展颜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陈醉涵。”观理转身,窗外的风吹进窗内,李展颜看着眼前的人发丝衣袖随风而飘,眉目更是美得惊人。
第39章 第 39 章
“柳公子。”观理手中端着的是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柳紫凡此时正执着书卷冲窗口发呆。
“进来。”
观理闻言,推门而入。
只见柳紫凡面色不大好,手里拿着一卷书。
这些天还没恢复过来么?
观理将手中的茶具搁在桌上,转身走到了柳紫凡面前,道:“柳公子是否还在为陈公子离开一事而烦恼?”
那人看着窗外,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俊美的容颜此刻也憔悴了不少。
观理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叹了口气。
陈醉涵。。。
可能不是柳紫凡想的那样。。。
可能。。。
观理终于还是开了口:“若是公子如此难受,何不找到陈公子,与他说个明白?”
顿时,柳紫凡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恕观某直言,观某觉得此事,必有隐情。”陈醉涵不是那样的人。
“有什么隐情?哼,为的只是世间‘名利’二字,我又何必多问,多此一举?”
柳紫凡说话时,俊美的脸上尽是不屑与隐忍。
观理又道:“但是柳公子觉得陈公子会稀罕这名这利吗?”
这句话倒是很有分量,不错,陈醉涵倒不像是稀罕这名利之人。
只是。。。
自己在乎的不是这个,在乎的是,他为何要骗自己?
如今虎符已入他手,他大概也是得偿所愿了,呵,原来到头来陷进这场所谓的“爱”里头,也仅自己一个。。。
观理看着柳紫凡的脸,觉得有些话,不得不说了。
“柳公子。”观理冲柳紫凡拱了拱手,好像预示着接下来的话可能不是很中听。
“今日,观某有话不得不说。”
柳紫凡侧首:“讲。”
“观某不才,因对陈公子一事好奇,又限于自身不够缜密,实在是想不通这陈公子为何会不辞而别,私下有些毫无依据之猜测,于是便在前几日登门居于鸿州的前任的幽州太守,并从他耳中得知一事。”
观理一番话,引起了柳紫凡的注意。
“幽州前任太守?可是那成觉?”
“正是。”
“那不是在几年前因虎符一事上书朝廷而撤职的太守么?”
观理颔首。
“他说什么了?”
观理别有深意的看了柳紫凡一眼,正欲开口说事,哪知此时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李展颜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冲观理递了个眼神,然后便转头冲柳紫凡大叫道:“好你一个柳紫凡,竟然对陈公子始乱终弃,欲护一己之私,竟将陈公子弃于这危机四伏的鸿州,好生叫人心寒!”
柳紫凡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柳紫凡此时才看清李展颜身上背的是包袱,心中隐隐有什么察觉。
“哼,什么意思?你心里最清楚!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