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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清受其蛊惑,不由自主望著对方的眸子。
那是一双带有神秘色彩的眼眸,迷幻,神奇,诱人沈迷,踏入无边的梦境。
阿金的幻术奏效,她开始拨开彼此的衣物,除去这些阻碍,她要让刘正清彻底感受自己,二人彻底拥有彼此。
她要放手一搏,用尽一切手段,都要留住这个人。
赤裸的身躯在刘正清身上轻轻磨蹭,阿金盯著对方的反应。
刘正清始终追随著她的眼眸,似乎陷在里面了。
阿金挪动身子,攀上刘正清的肩,让对方碰触自己修长的脖颈,感受女性气息。
刘正清是个男人,药里的催情成分,会令其抵挡不住异性的诱惑。
果不其然,刘正清在阿金脖颈间重重地呼吸,他似乎变得兴奋起来。
阿金更加热情地抱紧了他,手指攀附对方背部的肌肉。
刘正清贪婪地嗅闻著,意识不清的他闻到了对方身体的异香。
这股异香也许很受男人欢迎,但却不是他所喜欢的味道。
刘正清脑袋里猛然闪出一丝清明,本能地挥出一掌。
“啊!”阿金惨叫著被击落在地上,她喉咙一紧,呕出股股鲜血。
刘正清从床上缓缓起身,长久的昏迷令他动作僵硬,他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疑惑地甩了甩头,用陌生的眼神盯著阿金。
“刘老板?”阿金试探著叫,她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清醒了。
刘正清琢磨著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他急於理清脉络,却一时半会无法恢复,不由皱紧眉头。
喝下去的汤药致使他根本无法思考,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是谁,在哪里,要做什麽。
刘正清尝试迈开步子,麻木地离开此地。
“别走!”阿金自後抱住他,苦苦哀求,“别走,哪里都不要去,不要离开我。”
刘正清一点点扳开对方的手指,执拗地向外走去。
阿金狠狠咬牙,拼尽全力向对方击去,她宁可刘正清受伤,也不让人离开。
刘正清感受到了身後的风声,他猛然回头,攥上对方的手腕,眼中凶光毕现。
沈闷的空气中发出喀吱喀吱骨头错位的声响,阿金痛苦地呻吟。比起手腕的疼痛,她的心里更疼。
“我救了你的命,我照顾了你十年,你知道吗?!”阿金歇斯底里地喊叫出来。
刘正清面上麻木而冷漠,他松开了对方无法再攻击的手,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皇上,朝鲁的手下们说,他们再也不敢触犯军纪了,请皇上饶恕。”皇帝吃晚饭的工夫,太监看他脸色缓和,试探著求情。
“哼,挨了鞭子才知道错,把他们放了吧。”
太监领旨,又问:“那几车粮食怎麽处理?”
“充入粮仓,这种小事也要问朕?”扎尼沁责备他,这些人怎麽一个顺意的都没有。
“遵旨……”太监忍不住又开口,“那……”
啪!扎尼沁一拍筷子:“你今天怎麽了?难道也想挨鞭子?”
太监扑通就跪下了,直喊饶命。
扎尼沁被这些人搅的气都气饱了,问道:“还有什麽事?”
太监战战兢兢说:“朝鲁从村子里掳了一个美人,是要孝敬皇上的,您看……”
“放了,放了,真是胡闹。”扎尼沁一甩胳膊,处理他的国家大事去了。
南宫被绑了一天,终於重获自由。
天色晚了,太阳已经下山,一身狼狈的他踏著暮色匆匆走过安州的街巷。
这个时候百姓都各回各家去了,街上已经没什麽人,南宫走著走著感到有点不对劲,但他来不及细想哪里不对劲,他得赶紧回家,被劫持的时候,刘爱被单景人痛打了一顿,不知道现在怎麽样了。
南宫担心儿子,加快了脚步,终於在关城门前出了安州城。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南宫站在城外叹气,没有马,没有马车,他只能步行。
他现在神情憔悴,衣发散乱,在苍茫夜色中辨认著道路,一心想著早点到家。
天气并不好,漆黑的夜空中几乎没有星星,月亮隐在了云朵後头,这让狭窄的小路更加难以辨认,南宫气喘吁吁地赶路,以他的估算,走捷径小路,子时应该能够到家。
身後始终带著诡异的感觉,南宫开始担心是单景士兵在跟踪他,可是往後一望,什麽人都没有。
他怀疑是自己想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