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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漾经过了这一战,已让他面红渗汗,微微气喘,见风清砚嘴角也有些渗血,心里也觉得和他计较太多,简直就是抬举了他,这才住手跳了起来,说:“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出言不逊,口出狂言,一定亲自撕烂你嘴巴。”
由幽笙搀扶着,一同回去。
风清砚十分恶毒的瞪着他们,心里的怨恨更加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新文了,比漾世妖娆更重口味的文文,请美人们支持………………
第四十三章
惜漾出了一回气,心情是畅坦了,身子却越发羸弱了起来,回到宫殿便直冒虚汗,脸上和身上也泛红不退,脸色苍白,迷迷糊糊的有发病的迹象,急得风清狂恨不能替他承受。
殷怀书看他那个样子,心在隐痛,原来师兄也可以对一个人如此关切,不是他生性清傲,实则情未到深处而已。
风清狂看他发呆,叫道:“还站着发什么愣,快给漾看看。”
殷怀书如梦中醒,忙上前给惜漾把脉。
殷怀书给惜漾看过以后,觉得惜漾有加重的可能,他体内毒素并未彻底清除,当即告辞风清狂,说要回天罗门去向师父讨教解毒之法,可能要留在山中采伐一些应急草药,需迟几天回来,要风清狂好生照看惜漾。
风清狂答应了,但殷怀书是个羸弱书生,便要拨给他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跟随左右保护他,殷怀书觉得没这个必要,他向来独来独往惯了的,就谢绝了。
却熬不过异常坚定的风清狂,说眼下正与太子交恶,为防他报复,一定要殷怀书带上护卫才放心放行。殷怀书也只好答应了。
殷怀书走后,惜漾开始高烧不退,有时迷糊起来连接说胡话,一旁照看他的风清狂,也只能隐约听见他叫“父皇”。
宫里的御医都被魏婷然请了过来,那些御医的医术也不甚卓越,只能帮惜漾退烧,对于惜漾身上的噬魂散,却是爱莫能助。
魏婷然过来看惜漾时,风清狂见她总是咳嗽不止,就劝她多休息,不能在惜漾醒来之前她就先倒下。
魏婷然答应着,转身,咳出一痰的鲜血,静静地将手帕收起来。
却在当晚,传来魏婷然病重的消息,风清狂听幽笙说的也许弥留不了几天,风清狂暗吃一惊,不明白魏婷然是摊上了什么病,怎么说病重就病重?
眼下殷怀书也不在,风清狂只匆匆看她一眼就回来,坐在惜漾床前不发一言,脸色凝重。
旁边的幽笙也好不到哪去,毕竟是自己旧日的主子,还是惜漾的母亲……而惜漾还处在晕迷状态,如果他醒来知道了,心里多少会悔恨的。
他们都不言语,其实心里都异常洞明,魏婷然能挺过几天,需要看惜漾能在何时醒来,对于一个病入膏盲的人来说,她心中牵挂的人,足以支撑他挺过人生最后的日子。
而惜漾何时能醒来,取决于殷怀书何时回来……
风清狂想了想,与幽笙商酌,由风清狂留下照料惜漾,幽笙前去接应殷怀书回来,以幽笙的身手,即使途中遇伏,逃脱应不在话下。
幽笙走后,风清狂左等右等,终于在第二天晚上戌时,幽笙才把一身风尘仆仆的殷怀书接了回来,殷怀书卸下背上的草药篓子,来不及休憩,即上前给惜漾看了情况,然后将他的草药篓子倒了好些草药出来,因惜漾情况渐渐严重,细心的将草药一一分开,随后吩咐幽笙,要他叫人分批煎了给惜漾。
风清狂这才问起他一路上的情况,和天罗老人安好否?
殷怀书说:“师父他一切安好,他虽不说,我也知道他有些挂念你了。我们上山时并没有遇到什么埋伏袭击,就在下山时,有一小批人设点埋伏,好在幽笙及时赶到,不然,还真不会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
风清狂恨恨的说:“风清砚那厮果然派人去袭击你。”攥起拳头恨不能再将他狠揍一顿。
本来殷怀书这时已显露出极是疲累了,风清狂却说:“怀书,你再忍耐一会,到皇后的寝宫看看,她的情况,看来非常不妙。”
闻言,殷怀书没有多说,随风清狂一起到魏婷然的鸾思宫而去。
风如墨也守在鸾思宫,看见他们过来,待风清狂道明了来意,他见殷怀书一个瘦弱的青衣少年,心想他能有多大能耐,能比宫里的御医还高明吗?
狐疑地不让他们靠近。
魏婷然听见他们的争执,艰难地咳嗽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陛下,臣妾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