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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善人得知两人不会在渠安长久停留,便又许诺,到时将房屋地产卖了,算银子给们们俩人。
“什么时候卖”柳帷立时来了精神,有了钱才能像以前一样在酒楼里点各精精致美味的鱼肉,而不是灰头土脸地在厨房里劳碌,结果餐餐还得吃豆腐。
“呃。。。。。。”朱大善人想不到柳帷这样的实诚,这样的心急。
“几处房产、几个商铺,找到合适的买家,谈妥贴的价钱,至少得两个多月。”朱厚希插话进来,“请岑公子和柳公子在渠安县再多留些日子。”
两个多月,柳帷算算,卖那三百槽香菇还比这快。
柳帷失望地摆摆手道:“算了,我们不要了。”
“那怎么行!”朱厚希急了,生怕岑越和柳帷第二天便走了,“你们救了我的命,一定要感谢的,要不然别人会说我们朱家知恩不图报。”
柳帷想,两个多月,照岑越隔十天伤痛发作一次,不还得多痛上几次,痛一次他的心就在油锅里煎一次,再多煎几次就煎成人排了。
这次教完拳法后,朱厚希没只把二人送到府外,而是跟到了小院子。
没有客厅,柳帷将朱厚希引到院子的石桌边坐下,从井里打了半桶水上来,舀进壶里,提着壶给朱厚希倒杯井水。
朱厚希受过家教,虽然极不想喝,但还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惴惴地咽下去。
“要不留下来吃顿饭”柳帷问道。
朱厚希看了一眼杯子里的井水,想到饭食,也不可能好到哪去,可是他又舍不得走,于是点点头道声叨扰了。
柳帷走进厨房,一会儿走出来,“奇怪,今天小晱没送豆腐来。”
朱厚希看了岑越一眼。
“我过去取好了。”柳帷对岑越道。
岑越点头。
朱厚希第一次与岑越二人单独相处,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些紧张。
张了两次嘴才发出声来,“岑公子,是哪里的人”
岑越扫了朱厚希一眼,“忘了。”
朱厚希又一阵激动,这是岑越第一次与他对话,他心里略想了一下,道:“岑公子之前受伤过,所以忘了之前一些事”
岑越有些不耐烦,冷冷道:“与你何干”
朱厚希有些尴尬,“我见岑公子仙人玉姿,丰骨不凡,有意结交,不知岑公子可愿折节相交”
“不愿。”
岑越提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掀起面纱,喝了半杯。
朱厚希看到岑越面纱下露出的少许青山秀水面容又看痴了眼。
柳帷走到街口寻不见守摊卖豆腐的霍氏,问旁边的小贩。
小贩:“豆腐摊摆上没多久,几个小孩跑来说她儿子被送到县衙了,听到这事后,她扔下豆腐摊就去县衙了。”
柳帷:“什么时候的事”
小贩:“一个时辰前。”
小晱出事了!
柳帷向小贩道了谢,急忙赶去县衙。
去到县衙,正看到几个衙差拖着昏迷的醒的霍氏出来,扔在衙门口的大街上。
“你们在做什么!”柳帷喊了一句冲上前。
衙差:“你认识她,那就好,把她领回去吧。”
柳帷接过霍氏,看她脸上泪迹未干,双目紧闭,额上青肿得老高。
柳帷怒目转向衙差,“你们对她做什么了!”
衙差退了一步道:“我们什么也没做,她在堂中不停地磕头求知县大人开恩赦免她儿子的罪,知县大人按律执法不允,将她儿子下狱,她一听就昏过去了,我们根本就没对她用过刑。”
柳帷:“小晱犯了什么罪,他才六岁,重到要下狱惩治”
衙差有些难以齿口,怒向柳帷道:“你一个小老百姓问那么清楚做什么县太爷说有罪那就是有罪。”
衙差说完,转身回衙门了。
柳帷欲追上去好好询问一番,但霍氏又昏迷不醒,只得先将霍氏送到医馆诊治。
坐堂的大夫言霍氏身体本就羸弱不堪,上次小产身体一直没有复元,现又急火攻心,才昏了过去。
大夫按着穴位给霍氏针炙了几下,霍氏悠悠转醒。
大夫在旁言:“她要再不好好调理休息,放宽心怀,性命堪忧。”
柳帷闻言骇然一跳。
霍氏挣扎着坐着起来,“小晱,我要去求知县大人放了小晱。”
“等下。”柳帷按住霍氏,“你先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