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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一眼东相,东相很自觉地说,“我最矮,我坐后面。”
东相永远这么让人舒服。
StanleyPark在downtown半岛的最西端,有温市最原始的大树,几个人都抱不过来,异常的高大,直刺天空,有车道可以沿整个公园开一圈,车道的右边是海,左边是绿地,约12公里,常有体力好的人沿路慢跑,但只要上了路就必须跑完,因为没有回头路或近路,很考验人的意志,我发神经跑过一次之后再也不肯来了。
耐力一向不是我的强项。
我们先沿车道开了半圈,然后开入树林中间的小路,沿路把著名的古树指给TOP看,一路左弯右弯又从另一边开了出来,停到可以看到DOWNTOWN的停车场,我们仨人坐到草地上看着海湾对面错落的高楼大厦发呆。
一个小松鼠跳了过来,两只小前爪抱着一粒花生,歪着头看着我。
我对着它咪咪笑,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它又跳了跳,在我脚边开餐。
我在草地上左看右看,想再找到点什么吃的给它,可惜草地太干净了,什么都找不到。
TOP碰了碰我,递给我一块糖,我剥开糖纸一看,是块椰子硬糖,就直接丢自己嘴里。
TOP说,“我让你喂松鼠的,谁叫你吃啦。”
我含着糖,呜噜呜噜的说:“松鼠不能吃糖,吃糖会出事。”
他好奇的看着我,追着问:“会出什么事?”
我拽着文道:“糖的分子结构以及化学属性会同松鼠体内的一种未知的酶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以至于造成松鼠生物结构的的改变,所以吃了糖的松鼠——”
我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会变成蝙蝠。”
TOP被我这一大串不太常用的专业单词搞蒙了,拧着眉毛看我,我非常严肃的对他点了点头,以示问题的严重性。
东相在一旁放声大笑。
这一笑把TOP笑怒了,呼的扑上来,抓住我的肩膀就把我按在草地上,他翻身骑到我身上,开始挠我的痒,嘴里说,“让你骗人。”
我并不十分怕痒,因此在大笑之余还有力气抓住他的手,同时腿绕上来想用柔道动作把他锁住。谁知他的力气比我大,我又笑得没有什么力气,他身子一扭没有锁住,反而被他抱着打了个滚,又压在草地上。
他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我们俩人都渐渐变了脸色。
他倏的放开我,站起来说,“这次放了你,下次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躺在草地上闭了一下眼睛。
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就听得有人鼓掌道,“好精彩,怎么不做下去。”
我一听这声音,顿时咬牙切齿,“傻丫,你信不信我现在做了你。”
我跳起来,看到三个人正走过来。
我为TOP介绍:“Vincent,你可以叫他小V或傻丫,那个矮的是阿蛮,瘦高的是萍萍。”
我转头问傻丫,“你们怎么来这儿啦。”
傻丫说:“阿蛮失恋,我们陪她散散心。”
这仨人才是绝配。
傻丫是个面容妩媚的男孩,睫毛又长又密刷子似的,可爱得不得了,在S大上学,一望而知是HOMO,还是做0的那个。
阿蛮是台湾人,人小小只,剪短短的头发,中性打扮,她是T。
不爱说话的是萍萍,身材瘦削,面容普通,也不打扮,只有她是直的,但她喜欢一个Gay喜欢了很久,到现在也没个结果,也是冤孽。
我不怀好意地问,“阿蛮你又失恋啦,好像平均每月一次啊,你不累啊?”
阿蛮怒道:“你当我想啊!”
我灵机一动:“我有个主意,说出来你别打我,这个主意要实行了保你不失恋了。”
傻丫冲阿蛮说,“别理他,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我一脚把傻丫踹一边,说:“我记得有个人的新年愿望是把弯的捋直,直的掰弯……”
阿蛮笑着看着萍萍说:“可不是嘛,我也听见了。”
我蹿掇阿蛮,“那你现在还等什么,去掰啊,咱肥水也不流外人田。”
说完我赶紧跳到东相身后,伸头看着阿蛮。
这阿蛮别看小小个子,绝对是个炸药包,一碰就炸的主儿。
阿蛮意外的没有动气,研究的看着萍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