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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队侍应经过,其中一个捧着一个巧克力冰激凌做的火山,上边一个仙女棒咝咝的燃着花火,放在隔壁桌上,侍应们列成一队,一起拍手,象数块板似的为邻座的小朋友唱生日歌,独有的歌词,简单易听,周围吃饭的人也加入一起拍手念歌词,其乐融融。
世铉看得双眼发亮,嚷嚷:“我也要。”
我急忙安慰他:“乖,咱们也点了,等下就告诉侍应今儿是你生日。”我拿起杯子喝口酒,杯子是透明的,有五彩的灯光在杯底一直闪,舞台灯一样。
“是你生日,我来念。”他说。
燃着仙女棒的火山来了,他把椅子向后一推,也没站起来,就坐在那里把那段词用Rap的节奏念出来,加入了常见的Hiphop手势,探着身,连带酷酷的挑着眉毛调戏我,侍应们排成一排在后面为他拍手,周围的人也起哄似的拍,我乐坏了,手舞足蹈,结束后居然有人喊:“Bravo。”
“有没有想到有天你不在韩国混了,到迪斯尼卖唱也不错?”我问,捧着陈甸甸的肚子走在迪斯尼小镇,几乎被撑死。
他答非所问:“等你真正的生日我自己写一首念给你听。”
这个时候的迪斯尼小镇上的行人并不多,人们都聚集在园子里等待烟花表演,我们走在一排椰子树下,因为四面八方的灯光,每人都有无数的影子在地上。
“Are you mean it?” 我反身抓着他的领子,想从他的眼睛到未来,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充满了祈求。
一朵烟花腾空而起,园子里的烟花表演开始了。
我俩仰头观看。
今年的烟花好似特别多。
这尽情燃烧的一闪即逝的美丽。
。
第二天我们去到了园子里,从3岁到现在,我已经来了无数遍,多到我自己都记不清,多到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如果活得时间够长都已经记得我,带我去到世界各地的迪斯尼,似乎是我的童年里老爸弥补他没有时间陪我长大的唯一方式,以至于我最后得了迪斯尼恐惧症。
但这次却不同,因为是世铉要来的,他的心思在玩,我的心思在陪他玩,他看风景我看他,倒也各取所需其乐融融,我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是歌者不是歌。
LA这一带我熟得跟自家地头似的,离迪斯尼大概8英里的地方有个地方叫Rowland,是韩裔聚集的地方,可以称为Korea Town,韩式餐馆十分的地道,我问他:“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看我一眼:“我们可是在LA开过演唱会的。”
我吓一哆嗦,上次被韩国女学生围攻的景象仍历历在目:“Damn,你干嘛不早说,赶紧撤。”
我俩撒丫子就跑,从加州的LA横跨美洲大陆跑到了弗洛里达的Orlando,去东岸的迪斯尼海洋乐园去看鲸鱼表演,当看到表演者站在鲸鱼背上在水面飞翔的时候,我们齐声欢呼,我异常感动:“每次看都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职业。”
世铉正抱着一大桶爆米花在吃,呜呜噜噜的说:“我以为你同浪漫有仇。”
“我同世人乐此不疲的俗套浪漫有仇,”我把脸扭成一团说:“比如999朵玫瑰啊,比如蛋糕里吃出一个戒指啊,比如下跪求婚啊,比如一天到晚的张口就L来L去啊,总之想起来就毛骨悚然,恶心。”
“你就从来没送过花买过花?”他问,又塞嘴里一把爆米花。
“没。”我自以为很酷的挺了挺胸脯。
“那你干嘛认为站在鲸鱼背上浪漫?”
“我觉得同杨过站在大鵰的背上一样酷。”我无限向往的说,看看他的表情,解释说:“杨过是我老爸收集的一套成人童话书里的爱情男主角。”
“不带Sex的。”我怕他误会成人这两个字,赶紧补上一句。
中国人民伟大的金庸啊,被我描绘成这样,可这也没办法,试问该如何同一个不同文化的人解释武侠这种科幻小说?
要是说李小龙或许还简单些。
他大笑,掐一下我的脸,说:“你现在丑巴巴的像那只小龙。”
“你偷偷放在我书架上那只?”
“我挑了好久呢,是Laputa的夏瑞。”
“什么?!”我直接怒了:“Fuck U,Laputa里那只龙是母的!”
作者有话要说:。
轻松一下吧,山雨欲来啊。
发几张图图,点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