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1/4 页)
铩!�
真是六月债还得快,当初我怎么对YOYO,今天崔世铉怎么对我,连对话都这么相似。
崔世铉也不出声,只是用力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然后把我用力一推,转身上车。
我被他推得踉跄两步,眼睁睁看他上了车,急忙扑过去使劲拉着门把手,不想让车走,可哪里拉得过车。
。
我站在路边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悲从中来,控制不住,大哭起来。
我站的地方,应该已经近江边,江风大得似乎能把人吹走,寒冷刺骨,天空中飘着雪花,12月的首尔,应该可以冻得死人的。
外套在我刚进车里时已经被崔世铉扯了下去,被拽下车的时候又来不及穿,我穿着被撕得只剩下一粒扣子的衬衫,站在雪里哭,边哭边希望老天就这样把我冻死算了。
过了十几分钟,那辆车又转了回来,大成抱着我的羽绒外套跑过来,说:“快穿上衣服。”
我哭我的,忙着呢,没空理他。
大成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抓起我已经冻僵了的胳膊一只一只塞进袖子。接着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把我塞了进去。
我坐在出租车里接着哭,哭得好像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从眼睛流出来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能哭,堪与傻丫试比高。
。
小林被我进门的样子吓着了,一声惊呼。
双眼又红又肿,嘴唇也肿,被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丝,脖子上和敞开领口露出的地方布满红红的牙印,牛仔裤双膝破烂,印着血。
梅森走过来,怒不可遏:“Fuck,这小子也太不象话了,我现在找他去。”
我无力的挡他:“不用,没这个必要了。”
我丢下两人直接走进卧室,咚的一声倒在床上,浑身都疼,疼到了骨头里。
小林趴在门口巴着眼睛看,不敢进来,我对他招招手。
“那个送给你,你拿走吧。”
我指指墙上的崔世铉海报。
小林怯生生地看看我,又看看墙上的海报。
“快点,现在就拿走,要不我撕了。”我闭上眼睛说。
梅森过来脱我的外套,我不动,让他脱,手臂仍然僵硬着没缓过来。
外套脱下的时候把基本没扣子的衬衫也带了下去,我听得梅森骂了一声:“Fuck,真畜牲。”
我何尝不知道崔世铉是畜牲,是我自己要爱上他的,与人无尤,自作自受罢了。
梅森不知道从哪里找了瓶碘酒在我身上擦,很痛,我打他的手。
“听话,忍着,这样不会发炎落疤。”梅森轻声说。
我睁眼看看墙上,小林已经把海报揭走了,墙上空荡荡的。
受冻加上急痛攻心,我在半夜开始高烧。
被送去诊所打针,退了,不久,又开始烧,又打针,退了,回家,不久,又烧。
来回往复,象传说中的□游击战,要在我身体里建立根据地。
我大部分时候烧得迷迷糊糊,天地鸿蒙的状态,懵懂一片,不知道谁是谁。退烧的时候,清醒一点,可以认出来人,有的时候看到梅森,有的时候看到小林。
这天稍微明白一点,我看到小林。
“小林,梅森呢?”
小林走过来,趴在我床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说:“替你去做Bartender呀,你不答应人家了么。”
我心里难受,怎么我的事,总是要梅森来擦屁股,这人可真倒霉。
“小林啊,我想回温哥华了,你登广告再找个Roommate吧。”
小林不干:“不要,我就要你做Roommate,你不是要在这里上学吗,为什么说走?”
“因为我留在首尔的原因已经没有了,就想走了。”
“是因为Top哥吗?原来你们一直在一起吗?”小林小小声地问。
“原来的事就不说了,以后不会一起了,首尔对我就没有意义了。”
“那你也值了,”小林趴在床边浮想联翩,“那是Top哥呀,他看我一眼我就能幸福死,你居然可以和他一起,他还因为你打人,生气……,我的天哪!”
他羡慕得双眼火星直冒,恨不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没有想到他从这个角度想问题,不由得苦笑:“照你这么说,我可以瞑目了。”
小林没想到自己的话让我得出这么个结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