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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直树君,我最近老做梦,梦见……”
“梦见什么?”
“我说出来你不要笑话我。”
“嗯,说吧。”
忍一个翻身,面朝着天花板,比划着道:“我梦见你和小花有个孩子,好像这么大。是我的错觉吗?不过,那个孩子长得很可爱,很讨人喜欢呀。”
直树猛然一怔,这说的是隆博吗?
他忙问:“还有什么?”
忍思忖道:“还梦见我们去吃螃蟹。不过……那个东西只有这么大。这是大闸蟹吧?你说你没吃过,还说特别好吃。”
这些话让直树欣喜非常。他兴奋地拉着忍,连连道:“你做的梦怎么都这么好。”
忍笑道:“很好吗?很普通吧?”
“还梦见什么了?”
“嘿嘿,梦见小花和人跑了,你抱着我嚎啕大哭。那样子别提多可怜了。然后还梦见你业务出了问题,被人欠了好多钱,我就到处帮你疏通关系,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这一切的事情令直树眼前明亮。
他起先以为忍记起的只是零星小事,没想到他居然能够连锁地说出最近一两年的一些事,这是不是说明他的记忆在恢复之中?
“忍,我好幸福。”
直树突然这样对忍开口,忍几乎傻眼了:“咦,什么事发生了?怎么就突然觉得好幸福了呀,直树?”
直树没多说,他也没顾虑其他,直接将忍抱在怀里,激动地道:“没法和你说,但是我现在感觉整个世界都这样地美好。忍,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希望。”
忍更加糊涂了。
他心想,难道直树是因为自己梦见他有儿子了才这么高兴?
可回头想想他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呀。
但是如何想也不明白的时候,他放弃了思考,只是沉沉入睡。而是夜,直树轻轻握着忍的手,心中很兴奋。
他想,幸运女神还是垂怜他了。
不过,在直树这么期盼的时候,第二天忍的病情恶化打得他措手不及。
当时直树醒来,发现忍在为自己做早饭时还很是高兴,可饭才做完,却见忍跑去去洗手间吐,后来干脆浑身发抖,嘴唇发紫。直树被这突发情况吓坏了,他紧忙给医院打了电话,然后背着忍一路跑去楼下等车。偏偏雪天路堵,车来不了,直树只好去开车,这时候该死地发现忘记加油,紧急之下他只能背着忍去外头街道拦车,偏偏大雪天出租车缺乏,直树几乎急坏了。
忍俯在他背上,言语有些含糊不清,直树焦急万分。好不容易送到医院检查,居然是血液感染。
“轻度的您不要着急,是体内伤口感染引起的。”
医生不得再三安慰直树,否则他生怕这个男人当即在办公室里就要疯掉了。不过虽然医生说是轻度的,治疗起来还是很痛苦,经过各种检查打针抽血后,忍的身体十分虚弱了。他躺在床头,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直树问他吃什么,他只是摇头,唯一做的不过是握紧直树的手。
“直树,我想和我妈妈,爸爸打个电话,好久没联系了。”
突然睁开眼,忍说的就是这样的话。直树听见很心酸。
他握紧他,轻声道:“你爸爸他在忙选举,我稍后告诉他。你妈妈暂时联系不上,听说演出结束还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什么的。她要是担心你,一定没办法好好地去。”
忍听见,显得很失落。却又很懂事地点点头。
直树见忍如此,今天没法离开,于是和公司请假,然后整天都在医院陪着。
下午电话又响,一看是小花的,直树完全没心情去搭理。
【明白了,不愿意见我呢,那我来找你好了。】
这话落下,直树脸色一变,而很快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半泽花就站在那里。
“你来干什么?”
直树没想到她居然找到医院来了,立刻变了脸色,要将她拽走,可半泽花只是一边盯着忍,一边道:“我来当然是看看你们怎么玩医生病人的甜蜜小游戏啊。渡真利忍,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别人得解离性失忆症,你也得解离性失忆症,还是个大男人,你好意思吗!”
“什么解离性失忆症?”
忍莫名其妙,睁着眼虚弱地问直树,直树几乎要对小花当场发火,可就在小花要被拽走前,她突然扒住门,对着忍道:
“忘记了二十年的记忆?我看你是装的吧,我来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