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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老头子为了以防万一早向亲家要了这条退路，混战开始的时候他就有意向暗门靠近，无奈黑手党火力太猛他一直不能得逞。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时机，赶紧带人从密道逃脱。

老头子目前还不清楚谁是卧底，是否有卧底，他找个借口提出要飞机不过是障眼法，过一会儿国际刑警一定会要求用人质换飞机，到底把谁交出去，那个难题就留给意大利人解决好了。

美国黑道教父不是白当的，老头子的势力根深蒂固，一次失手，还不至於一败涂地。逃回旧金山，老头子立刻动用政界的力量把自己保护起来。虽然与黑手党的矛盾无法挽回，至少保住了他在美国的基业。这次教训，让老头子发狠肃清组织内部，详细调查，顺藤摸瓜，严刑逼供，他惊奇的发现所有让组织利益损失的事情都与凯文脱不了关系，虽然没有人证物证，但是就算凯文不是警方的卧底，也绝对不是忠於老头子的。

老头子愤怒了，对待背叛他的人，死并不是唯一的惩罚，生不如死才是最残忍的折磨与报复。

“凯文现在在什麽地方？”

“凯文少爷腹部中抢，刚刚动过手术，现进入恢复治疗阶段。”

“好，很好，我要去看看他。”

凌零躺在病床上，伤口缠著纱布，手臂打著点滴，他现在身体很虚弱，还不能自如活动。醒过来，看见老头子，凌零并没有太吃惊：“詹森还活著吗？”

“他命大，子弹穿过大脑，他仍然没死。”

“他在哪里？”凌零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我要去见他。”

老头子冷冷一笑：“他就躺在隔壁的房间里，可惜只剩下呼吸，他什麽也看不到，什麽也听不到，什麽也感觉不到了。”

“你骗人，让我见他！”

“我为什麽要骗你？”

凌零闭上眼睛，他知道老头子说的是真的，他曾经在之前清醒的时候问过护士和医生，詹森的情况与老头子说的一致。今天又听老头子亲口说起，他再也不存幻想。

老头子看见凌零痛苦的表情，忽然厉声道：“詹森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

“不，不是我，是你用亲儿子为自己挡子弹。”

“是你害的。”老头子语气坚定，“是你出卖了我们，才会引起枪战。”

老头子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凌零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是你，是你把詹森害成这个样子的。是你的错！”老头子在凌零的耳边一遍一遍重复著咒语。

“不要再说了，求您，求您停下来。”凌零痛苦的哀求。

老头子知道凯文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看来凯文的确是内鬼，自觉做了对不起心爱之人的事情，正在痛苦绝望中饱受心灵的谴责。爱情真的是力量无穷，竟然能把一个聪明隐忍坚强的人瞬间击跨。老头子沾沾自喜，幸好自己早已无情，早已练就铁石心肠，拿亲生儿子挡子弹的时候他都没有半分犹豫，更不会为了别人的真情所动。

“给凯文注射200ccQPR。”老头子冷酷地吩咐，“再把他的手脚锁起来，有助於恢复健康的辅助治疗都可以停止了。从现在开始对他实行24小时监视，饮食减半，每天注射QPR和镇定剂，确保他能活著就可以了。”

QPR并不是营养液，而是南美最新研制的一种毒品。这种毒品不同与普通的毒品，他具有媚药的功效，连续注射达到一定程度，在人的身体内积攒下毒素，就会使人变得极为敏感，整日情欲高涨。

老头子要把凯文改造成纯粹的性奴隶，他不能允许凯文再有思想，这就是他对凯文最好的惩罚。

二十二　奴隶生涯

“你如果想死，我会让詹森去陪你。”老头子微笑著说，“不过，听说詹森还是可以醒过来的。”

这句话让凌零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他要活著，因为詹森还活著；他要活著，因为只有大家都活著才能重新在一起。如果上天再给凌零一次机会，等到詹森醒来，他会当著詹森的面大声说：“我爱你，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然而活下去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

在老头子的指示下，凌零养伤的地方从温暖宽敞的病房，换成了狭小黑暗的地下室。他不再需要床，甚至不再需要衣服。他的手足被锁在墙上，每天会有人给他注射QPR。慢慢的食物和水不再是凌零的期盼，他的肉体已经背叛了他的灵魂，呻吟著哀求著渴望得到抚摸进入甚至是强暴。

“从现在开始，你将不再拥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