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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还是现在学生太开放?对老师应该有的礼数都没了。
「行军同学,要上课了,我们去教室吧。」我决定不理会他方才的莫名其妙的发言,谁管他刚才的话是什麽意思。
「喔、是!」他爽朗的回应,一扫方才的低声言语,我有几秒钟以为我刚才真的听错了,但他却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问了一句,「老师你觉得同性恋是病态吗?」
「啊?」
「老师觉得同性恋是不是一种病?」
我差一点就回他我都没病了,病什麽。但很显然的如果我回了这样的话语马上我就会被校方约谈,虽说现在主张两性平权,但社会才没有开化到你打著同性恋的名义不会被家长抗议。
「嗯……」计算著要多久才能踏入教室,我犹豫著措辞,「怎麽说呢,我觉得同性恋没什麽不好,但你们小小年纪的,还是多交交新朋友吧,行军同学。」
踏入教室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到一阵安心,念头一转,我刚刚是不是叫了他的名字?夏行军,我不由得疑惑自己的记忆力怎麽变这麽好了。
於是我环顾教室的学生,发现我依然一个都记不住,除了那个坐在中间一排最後面的夏行军,我谁也记不起来。
「好了,同学上课了,睡觉的快醒来。」
夏行军精神抖擞的看著我,我觉得这种发展并不是什麽好现象,当然不是指我和他可以发展什麽惊心动魄泣天地鬼神的爱情故事,而是我一个身为老师的人,竟然对一个学生起了厌恶之心。
想到了开学第一天他那毫无畏惧的双眼,我心中一小块阴冷的部分,再次蔓延了。
你是不会当人吗 2
我眨眨眼睛,决定遗忘刚刚他所问的那些问题和青少年调戏老师的话语,如果可以,找个时间来和他谈谈吧,要是他是真的对自己的性向有疑虑。
刚接这个班,因为分组的关系,带到的是被拆散得最凄惨的一班,加上我是新来的老师,正因如此,虽然他们一年级的班导和我说过了他们每个人的个别问题,我还是一个人都不理解。
更何况只相处一年,现在那些老师又不是多关心学生,是能多了解学生的个别问题啊?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同事看而已。
停下紊乱的思绪,我转过身,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玉台新咏四个字。
「玉台新咏,收录的诗集时间大约在东周至梁,是南朝徐陵编辑的,内容大多是闺情,男女皆有,考试只会考这些,因为编辑者可能有误,所以只要有印象就好了。」
我念著讲义上的字句,瞄到了一旁讲义收录的诗,「那个,看到左边一页,上山采蘼芜大概是在讲一个女人被丈夫抛弃後,为了维持生计,采野菜过活,结果有天下山遇到了他的前夫,那个前夫说旧的还是比较好啊,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这句记一下。」
「太平御览里面的古豔歌有提到,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後面两句其实和那句话就很类似。」
抄了几个关键字,让学生自己选择应该如何记下重点,看到了关於夜宴的那首越人歌,「有人看过夜宴吗?」
原本很绝望的想说大概有两三个人举手就了不起了,但後来发现选择来前段的学校大概的好处就是一堆人有的没的东西都看,还蛮多人都知道,还有人直接讲了越人歌,我抬头一看,又是那个讨人厌的小鬼。
能让我这麽快就讨厌又认识的学生,这世界大概也不多了吧。
「讲义上面有越人歌,你们看一下那个原文和翻译,我讲一下越人歌相关的故事……有个王子搭船出游,一旁跟著一艘小船,那是越国的船,上头的舟子看到王子觉得很欣慕,唱起了这首优美的歌,王子听不懂便请人翻译,最後因为王子被这首歌感动了,於是……大家都知道最後是怎样了。」
「这个故事是楚国襄成君受封那天,人要金装佛要衣装,很帅啊,结果楚国大夫庄辛被吸引了,要求牵他的手,他觉得被冒犯了,於是庄辛便说了刚刚那个故事,最後襄成君就和庄辛道歉。」
「这是《说苑·善说》里头提到的,讲义上面好像没有,我再印给你们好了。因为在里面有讲到那个王子最後『乃行而拥之,举绣被而覆之。』,所以後来鄂君绣被就被指为同性恋的恋情之类的。」
「老师,那个夏行军是同性恋啊!」一个学生大声的喊了出来,接著是此起彼落的笑声,「还有那个白琪惠,是蕾丝边耶!」
「不要乱说话。」我低声斥责,看了一下座位表,夏行军不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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