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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的脸上染上了嫣红的红晕,他只觉得自己无比的清醒,对着哥哥也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语气平稳,却有些嘶哑的说:
“我的好哥哥,你上床睡去吧,都喝醉了呢。”
莫桑听进去了这话。用手扶住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以前因为也去过许多酒局,酒量还算不错,只是他向来克制,即使是醉酒的情况下,也会很理智的知道自己酒醉了,不能留在这里,而是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这种不清醒的神志,当然不能在客厅里发出,而在这整个家里,也只有他和叶子的房间,最让他有安全感。
他动作虽慢,却走的很稳,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去二楼的楼梯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醉过,原来,自己家的酒,度数是这样的高吗?他模模糊糊的想着,一边推开了自己的门,也不顾的脱鞋脱衣,一下子倒在了大床上,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而在下面计算时间的莫寂,也跟了上来。
因为莫寂喝的酒,堤溃了他平时努力压制下去的各种纷飞的自制力。他嘿嘿笑了一声,脑子里换掉了原先的想法。怎么能,让经历过的自己,再也无法正常的站在哥哥的面前,而做过了却不知道的那个人,什么都不烦恼呢?即使这是自己深爱的那个人,也是不公平啊,当然要让双方都知道才行。不仅如此,还得让哥哥觉得,是他做错了才行!
莫寂还是觉得他是灵光一动,却没有发现自己爬上来来摇摇晃晃的身体和手在内心的癫狂妄想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不自觉颤抖到几乎痉挛的手。啊啊,自己是要做圣母么?想再和哥哥来上一次,然后再布置成一个什么都没发生的现场,再靠着这种每次只能靠天时地利人和才能达到的接触,来慰藉自己在剩下的只能被驱除掉哥哥的周围而感到的寒冷吗?
才不!他是最自私的人了,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么!哥哥唯一的弱点,是他身为自己哥哥的身份,是他不得不担起对其他人责任的长兄身份。不管怎么说,哥哥已经事实上伤害到了他,难道他连讨回的余地都没有么?
莫寂望着仰面躺倒在大床上,因为药物作用而睡的无知无觉的哥哥,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很阴冷,又绝望,还带着一些对等会的期待。他转过身,踉踉跄跄的又跑回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的抽屉拨弄了一会,找出了一颗装在另外一个小盒里的白色药丸,又跑了过去,强硬的塞到了莫桑的嘴里。即使是已经醉了,莫寂的记忆力却还很好。他记得,这个药是放入口腔会自动融化的,并不用担心不起作用。
在等待新投入的药物起作用的同时,莫寂脱下了莫桑的鞋子,把他的身体挪到床的正中央,同时自己也爬到了床上,靠着莫桑躺着,并且把莫桑的一只手臂揽到自己的身上。他没有脱掉彼此的衣物,毕竟,由“加害者”来做这种粗暴的事情,才会场面更加真实不是?莫寂脸上的笑,仍然持续着那种神志不清醒的癫狂,手也不安分的往莫桑的那个器官探去,来加深他尽快的“苏醒”。
莫寂最一开始,只是给莫桑下的是晕迷的药物,只是想来一次和上次一般无二的进程。这个还住着其他人的宅子,和莫桑本人的顽固性格,是莫寂想要做些什么的最大的阻碍。然而,醉酒了的莫寂,想到次日父母和那个傻子及其保姆都不会回来,那么,更加大胆,可以打破现在这种僵持不下的现状的事情,会是可以做的吧?要不然,会不会等到很久之后,自己和哥哥的关系都没有进展?那他怎么能甘心?
即使莫寂并不知道叶子说的,两个月后回来便再也不走的事,然而他心里还是有那股紧迫感,逼得他必须要采取手段来打破现在的状况。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会不会让哥哥多听他两句话,多注视他一会么?不管怎么说,这事做出来了,他都毫无损失。因为他心爱哥哥的最大的弱点,是那无法摒除的责任感啊!
莫寂默默的注视着躺在他旁边的哥哥,直到原本睡容安详的脸蹙起了眉,身体也有了动静。当被自己渴望的哥哥的整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手开始撕扯着他的衣服,并且往他的身体摸索时,他能做的,便是带着那股收敛不了的笑意,把自己的身体摆出方便哥哥动作的姿势,手脚胸膛都迎合着哥哥身上的冲动,并且十分期待的等待着那股疼痛。
这是一次尚未体验过的疼痛,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的最为甘美的疼痛。在莫寂这里,他早已能把疼痛和甜蜜划上等号了。不同的疼痛都有着不同的甜度,有的有些酸,像话梅,有的很甜,甜的像蜂蜜。他熟知各种甜度的疼痛,并且甘之如饴的施加在自己身上。他从查阅的资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