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页)
手脚胡乱推着,蹬着,只是没有那么大力气,笑得浑身没了劲,怎么挣都是徒劳的。
更为新奇的是,哥哥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闹一闹就作罢了,好像故意在撒野,舌头逮住了糖,却很恶作剧似的在弟弟的嘴里吸吮起来,连糖带所有的,贪婪地吸着,口水流下来,弄了彼此一脸,你呼我吸的空气里满是桃子的香甜,哥哥的声音都是孱弱的:“苏湛,真甜……真的甜……”
哥哥的脸泛起微红,怎么晒都不会黑的脸上一抹异样的情动,丝丝缕缕的余晖将它涂抹成连汗毛孔都难寻的瓷光色。
捧起哥哥的脸,弟弟有些难得的小心事:“哥,你别走,我喜欢你。”
“嗯,我不会走的,我也喜欢你。”十五岁的男孩忽然有了种难为情的羞涩,将头抵住弟弟的下巴,不愿再抬起头来,身体也一动不动,紧紧地贴在弟弟的身上,失去均匀的喘息中飘荡着青春年少特有的难耐,男孩的眼里有火星在跳动。
弟弟敏感地觉察到了什么,身上的另一具熟悉的身体在发烫,好像要燃烧起来似的,推了推,没有推动,哥哥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眼睛都闭上了,不敢对视弟弟的目光。
“蚵仔哥,你……”弟弟惊讶之极,身上的传来异样的变化,一只手好奇地探过去,哥哥烦躁而又害怕地夹紧了双腿,低声阻喝:“你别碰我!”
“哥……让我摸摸。”
“你别管,当心我揍你。”
“怎么又这样了?它会变的?为什么我不行。”
“要你管,男的都这样。”哥哥臊了,头扎得更深了,弟弟看不到此时哥哥的表情。
“我也是男的,可我就不会这样。”
“你还小呢,将来也会的。”
“哥,求求你,就摸一下,好吗?”
……
木板房里的光线逐渐黯淡下去,依稀辨得彼此的面容,哥哥终于松开了某种紧绷的力道,身体向上滑了滑,任凭一只小手战战兢兢地摸过来,在它们触碰到一瞬间,弟弟发出了一声惊讶的低呼,而哥哥则重新夹紧了令人难堪的变化,痛苦地扭动了□躯,口中溢出近乎于哭泣似的哀吟。
“哥,糖没了,你还吃
55、窥视 。。。
吗?”
“嗯……”
落日羞赧地收起最后一缕温润的余光,四下里都暗了,只听见不远处的海浪声带着令人安息的韵律拍打着岸边,木板房残破的缝隙外,一双凌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愤怒着,震惊着,恐惧着,哀伤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可能有人说这章三观不正什么的,但很想建议大家,看待两个男孩少年时对性的懵懂和亲密的感情,还是以CJ无暇的心态去看,因为石头在写这章时,心也是干净的,不带有任何腌臜低俗的趣味,这不是兄弟文,也不是感官刺激文,就这样。
56、那一夜 。。。
徐天海真的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头就疼起来,这次是真疼了,碎语在耳边断断续续,进进出出,令人不堪烦扰,也许是梦做得太长,太清晰,也太辛苦,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像座山一样的渐渐逼近,刮起的旋风叫人睁不开眼,一个巴掌扇过来,整个人都飞了出去,剧烈的疼痛导致他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仍在努力地爬行,似乎想要挣脱这可怕的一切,却无路可逃,抬起头,眼前的镜子里,一个满脸是血的半大孩子,眼里闪动着恐惧的光芒,微弱的声音无助的哀求:“求求你,别打我……”也许,它压根就不是个梦……
张雪萍的眼泪止不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当着这个叫苏湛的男孩子诉说那段惊心又痛苦的过往,儿子还在沉睡,苏湛与窗前那盏灯一样,静静地聆听,静静地散发着温和的光晕,偶尔抬起头,露出与她同样惊心而又痛苦的神情,这让她忽然有了种同病相怜的契合感,埋在心底的话连同着泪水一起静静流淌……
一个夜晚,一个举家团圆的夜,一个噩梦般的夜,一个永生难忘的夜。
“徐炜,别这样!”
刚刚走进墨田唯一一家驻军基地的高级住所的房间,徐炜像拎麻袋一样,把倔倔的儿子(已经更名为徐天海,虽然他自己死不承认)丢进了房间里,徐天海梗着脖子,瞪着从天而降素未谋面的老爸,自始至终都不说一句话。
他想跑,悉蕙兰已经把他平时所用的东西打成了一堆一堆的包袱,结果却被苏长行捉了回来,抓住苏湛的手谁都扯不开,苏湛嚎啕大哭,小胳膊快被大人拉抻得变了型:“你们都是坏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