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页)
祁天傲不看场合的数落被宋夕浚一拳打断,使他抱着后脑勺蹲在地上,痛的呲牙裂嘴的,可见宋夕浚没有手下留情。
“还要救你舅舅吗?”塑看着很受打击的翔羽问。
“废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抢回舅舅,并且……他紧握着双拳,杀气腾腾,并且要让那个卡尔迪鲁加为他的愚行付出代价,一定!!!
“那么……我们讨论些实质性的东西,行吗,安迪儿小姐?
“好的。”
一个泥偶如果不满意,该怎么做?
当然是摔碎了放到火中熔了重塑。
卡尔满意地爱抚着目光呆滞的秦思远的身体。
由于春药的作用,思远的身体凭着本能依着感觉走,因他的动作而颤抖,因他的动作而悸动。“接下来该给你做摧眠了,摧眠成一个温驯的情人,会一心一意地爱着我,除了我不许想别的人,完全服从于我,”卡尔深情的舔吻着,“其实早就该这么做了,那样朱蒂也就不会因得不到你伤心而亡了。可朱蒂她死都不同意,说什么那样做的话,你就不是你了。”
切!只有得到了的才是最真实的,女人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个真理,朱蒂唯一愚蠢的地方就是这一点。
“主人,伊藤塑先生来访。”一个手下微推开门,低着头报告。
“来了……哼!”
卡尔迪鲁加下床,整理衣装,俯身给秦思远一个吻,“现在我要去教训那些窥视你的无耻之徒,我马上回来。”
“喂,你能不能把你周身的杀气收一下,好不好?”假装喝茶的伊藤塑轻声对站在他身手的翔羽道,“还没行动就让人发现不好吧?”
“……那我行动了。”
秦翔羽转身往门口走去,问站在门口的黑衣男人,“我想去方便一下,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请跟我来。”
黑衣人领着翔羽离开,将他带到一间房间里,“那里就……”
翔羽一手刀劈在黑衣人无防备的后劲处,使他晕倒。
从口袋中掏出绳子将他绑了个结实,用胶带封上嘴,丢到角落里。
带上墨镜,翔羽大大方方地在城堡中行走。
安迪儿告诉他,卡尔迪鲁加的手下大多黑墨镜黑西装,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这样被发现的机率也降低很多。
依照安迪儿所画的地图线路,他很顺利地来到办禁舅舅的房间门口,只是很奇怪,门口居然没人看守,难道舅舅被关到别处了吗?
翔羽轻推开门,闪身入内,在确定房里也没有看守后,迅速来到床畔。
“舅舅——!”
短短十几却仿如隔世,在他眼前如木偶般无反应的舅舅消瘦了好多,想必是受了很多苦。
“舅舅!舅舅!你醒醒呀!我是翔羽!”
无法使舅舅回神,翔羽只好一咬牙,将舅舅扶起来。
铁镣铐的叮当声引起他的注意,哎忘了这东西的存在。
翔羽从口袋里拿出小小的钥匙片,插入锁眼中,慢慢地转动着,一会儿后,锁被打开了,不妄负他为此练习了N多个小时。
甩开被子,他抱起舅舅软绵绵的身体,努力不去看舅舅睡衣下被人印下的吻痕,小心地将舅舅放在盥洗室的推车中。
这推车是专门放脏衣服、床单的,因为卡尔那个混蛋每晚都……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他一定会崩溃的。
翔羽甩头挥去一脑子的妒忌、怒火,找来干净的床单,轻覆住舅舅的身体。
推着推车走出房间,转了几个弯来到洗衣房。
洗衣房里的人都在各干各的,没人注意别人,所以翔羽很顺利地走到里间。
连着床单一起,翔羽抱着舅舅翻窗落在外面的草坪上,看四下无人,飞奔至不远处的车库。
撬开一辆红色法拉利的后车盖,将思远放进去,轻轻盖上车盖,但谨慎地留了一些缝隙。
这样应该可以吧。
这辆车是卡尔迪鲁加的妻子多娜夫人的,她习惯每天下午三点去教堂作祈祷,祁天傲会在必经的路上劫住这辆车,把舅舅救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除此之外,他们想不出另外的法子,想带着舅舅硬闯出布伦斯堡的可能性是零。
现在,他得快点回去塑身边,免得引起注意。
“好香啊!真是好茶,来,再给我蓄一杯!”伊藤塑厚着脸皮道。
“……我从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