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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应该是很有自信的,就算是在男厕所也会不小心瞥见别人的,但是纪莯总也没个特殊的定义。
收拾起乱七八糟的想法,解决了小便,纪莯走出去,停在阿海门前。用力推开门,阿海正停在门后,手里捏着一团纸,有些局促窘迫的看着纪莯。
“你起来了!”悻悻笑着,把手往身后藏去。
纪莯知道他的尴尬,也顾不上,两只手捧着头的两侧,生硬碰上阿海有些薄凉的唇瓣,笨重的让两片唇摩擦,纪莯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他的门的时候竟然起了这样的念头。
“你干什么!”
纪莯被阿海推开,脚下一个趔趄,阿海用手臂擦拭着沾了口水的嘴唇,整张脸都变得黑暗,用前所未有的伤害看着纪莯,“如果你忍不住,就不用忍了,我不想你难受!”
阿海明显一愣,迟疑过后。一只使劲手按着纪莯的后脑对上他疯狂掠夺的吻,牙齿齿咬着嘴唇,力气大的吓人,纪莯推搡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阿海,松手!松开!”
“你不是不让我忍了吗,怎么后悔了?”
“你!”
纪莯突然没了力气,任由阿海的手攻城略地,伸到尾骨,颤栗传遍全身,“随便你吧!”就这样放弃了挣扎。
可是阿海停了下来,酷酷的一笑,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拍拍纪莯的头,帮他整理好衣服,“真傻!”嘟囔了一句,走出门去。
这是什么意思,纪莯怎么也想不通,走到卫生间,门是锁上的。
“阿海!”
“别逼我,我会认真的。”
“我,其实,我。”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你的第一次,应该更珍贵,我太脏了。”纪莯能够感觉出他的难过,脏,这个字他提了太多次,每次都会刺痛心扉。
“阿海,你不脏,至少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总是能给我安慰的,对我来说你就是最纯洁的。所以,不要这样说自己。”
阿海叹了一声,轻缓着声调,“你走,让我想想!”纪莯只好又踩着地板,回去。
纪莯在想是不是那些话太矫情了,怎么都像是女人才能说出来得话,他什么时候性格变成了这样。一个跟头撞在床上,对比着有唐宇的日子,果然是唐宇离开他太久的缘故吗?
作者有话要说:
☆、冬
隆冬十一,就已经下了初雪,去年今日纪莯还念叨着迟来的飞雪,等到初雪真的落下却真的成了心口的寒冰,冷的很。去年的伤口结了疤,剩下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也看不到皮肤上的异样。所有的关系如同这块伤疤,慢慢变淡,见面,就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今天的课只上了一半的时候,纷纷扬扬大块大块如同头皮屑的东西掉落下来,沉甸甸的。纪莯身边变成一个同样爱学习很少说话的妹子,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半张脸,牙齿上箍着铁环,笑起来更像是《百变星君》里的钢牙妹。她是很少笑的,也很少说话,有时候会推推纪莯的胳膊,让他回神。没有喧闹起伏,就是安静到可以被世界遗忘,纪莯唯一的印象还是她刚来这个班时,帮她扶着快要歪倒的课本,她才低着头细声细语吐出一句,“谢谢!”
纪莯想到了陶安,会露出浅浅笑容的女孩。
不小心对上陶曦的目光,她的眼神里并不热烈,甚至有的淡漠,自从陶安走后陶曦对纪莯也变得冷淡。这也是能够接受的,纪莯抽回目光,然后继续发呆望着窗外。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片的雪花只留下一道白痕,什么也落不下了。
“哎呀,我没带伞!”
“我也是!怎么回家啊!”
“就是呀!”
“小曦?嗨,纪莯!”罗卫如期而至,正如其它的时辰。
“你带伞了?”
“带了,怎么了?”被陶曦这样问他有些愣,其实陶曦也没有想到,一般,陶安在的时候陶曦是从来不担心,这些事情陶安总会想的很周到,只是她有些晃神,罗卫已经成了她的依赖。
“纪莯一起吧!”
“今天我值日,你们先走吧!”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罗卫摆摆手,陶曦拎着书包若有所思淡淡抿着微笑,说不出的感觉。有那么一瞬,纪莯觉得世界开始抛弃他,他所珍惜的都要一一夺去,狠狠地践踏直到他求饶,拜服在世界的脚下苟延残喘。
雪很轻就算打在脸上,很轻很轻,轻的就像是一个吻,印在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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