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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行,叫胖哥来!'
被点到名的张胖子一脸横肉笑得嚣张,一个大鹏展翅朝两人扑下去,惊起一群悲壮的惨叫声。
'哎呀~我也要参一脚!'
'谁这麽重,腰要断了!!'
一群男生被玩得乱作一团,连教官也站在旁边笑得乐不可支。
年糕被压在最底下只觉得胸都快窒息了,连裤子都要被拉到腰下松垮垮的吊著,整个人也脏兮兮的在地上蹭来蹭去。不舒服的一抬眼,只见林南桑一脸漠然的站在一旁,皱著眉头一脸嫌弃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好似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看那微不足道的尘埃一样,而他恰好就是那微不足道的灰尘。
林南桑漂亮的眼也只是那一瞬,就转过了头。
顿时一盆冷水泼下,把自己的好心情瞬间浇灭。
年糕皱眉别过眼,闷火顿生:这人还是这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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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攻怎麽老被年糕讨厌= =
闷炒年糕5(澡堂鬼手和娇羞的王阿姨)
後来又玩了几轮,很快就到了10点整,大家说说笑笑的回了宿舍,很多人就著水龙头就这麽冲了身体,因为澡堂离得很远,拿著盆子走过去也要个10分锺,而且大多是下午洗过的,所以基本上都是这麽解决了刚刚在地上蹭的灰。
年糕下午没洗,现在只有端著盆子往澡堂赶,刚刚和同寝的人又闹了一阵,过去的时候基本别人都洗完了往外走,他赶紧的跑进去。
这是公共的澡堂所以只有隔间,一眼望过去,澡堂只有零星几个人,而且都是已经在擦身体的,年糕赶紧的脱了背心和裤衩就著温水冲。
才打了香皂往脑袋上抹,结果澡堂的灯就“噗”的声灭了,很远的地方传来教官吹哨子的声音,熄灯了。
洗完的人零碎的走掉了,年糕眼里还沾著泡沫,身上也还没洗,只有闭著眼继续。
水啪啦啪啦的打在身上,温度慢慢的在降低。年糕暗骂一声,加快手上的速度。这时,腰间传来奇怪的触感,似乎有什麽东西停留了下,又飞快的掠过。
但年糕没在意,停了下没有发现那种奇怪的感觉还在,可能是错觉。终於把头上的泡沫洗干净,手往水龙头旁摸香皂,伸手不见五指的隔间里,那小小的香皂在碰到手指时就滑溜溜的掉在了地上,只好勾下腰去捡,这时,屁股上又出现了刚刚的触感!
似乎是被碰了下,然後也是迅速的掠开。
年糕警觉的起身往後一转,虽然黑蒙蒙的什麽也看不见,但他还是大声吼道:'谁!谁在外面!'
隔了半天,整个澡堂都只有他这个隔间的水声,年糕莫名其妙的继续刚刚捡香皂的动作。
本来以为只是同学之间的恶作剧,但是刚刚吼的那声竟然在整个大澡堂起了很大的回音,顿时就有种“这里只有他一人”的觉悟。
香皂在水的润滑下滑溜无比,老是才抓到,结果还没抓稳就一个用力又挤了出去,刚刚那莫名的触感又那麽真实,本不信鬼神的年糕也开始烦躁不安。
在他的手指终於抓紧了香皂的那一刻,这次是窄翘的屁股被狠狠的抓了一把,力道大得让佝下身的年糕猛地朝前冲去,撞上了瓷砖,也亏他用手肘挡了下,要不头这麽一撞过去,不破个口子也会起个大包!
'他娘的是谁装神弄鬼!'气愤的狂吼出声,年糕表面镇定的关掉水龙有,其实心里也开始动摇。
漆黑的澡堂只有入口处有些微的光,整个澡堂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也清晰得很。
这下子绝对不可能是错觉,年糕心里“砰砰砰”跳得极快,抓起裤衩和背心发挥边跑边穿衣的以百米冲刺速度跑出了澡堂。
到了大路上,微喘著气回头看,澡堂的大门就像是个阴森的吃人大嘴,黑黝黝的透著无限的诡异。
蹑手蹑脚的走回宿舍,结果还是被巡查的教官逮到训了一通,回到寝室果然看到一窝子人都还没睡。有的在玩手机,更多的是天南地北的悄声聊著什麽。
金鑫眼尖,'烤年糕你洗个澡要这麽久?教官说熄灯後水也要变冷啊,不会是教官忽悠我们吧?'
年糕躺在床上,身体的鸡皮疙瘩还在,也不知道是因为洗了凉水,还是那莫名其妙的鬼手造成的。
'我早洗好了,在外面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