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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无论乞求多少次,他都不肯动作温柔哪怕一丝一毫,总是让靖朴痛得难以自抑。纵然知道这其实没有爱的因素,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紧紧抱著,还有连绵不绝的吻,柔软的唇。靖朴还是喘息著,痴痴望著身上的奉泽,身心在欲海里颠簸浮沈,理智和羞耻,也都抛却了吧,就让他沈沦这一次,在第一次得到的的奉泽的温柔里。哪怕醒来後,只有并不温柔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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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力竭睡著以後,奉泽做了个梦。他梦到孟延流著泪问他是不是放弃了自己,他吼著没有,孟延不相信,拿著枪对自己扣动了扳机。
十七
喊著孟延的名字惊醒,奉泽发现天刚刚擦亮。此刻他与靖朴赤裸贴著,左手从背後穿过怀里靖朴的胳膊下面,覆著他的腹部。
奉泽心烦意乱,爬起来穿好衣服,回头看到靖朴印著吻痕的背和一床凌乱。後者似乎也被他的喊叫惊醒,回过身,用清明的一双眼睛盯著他。
“昨、昨晚……”奉泽垂著手,发现自己的声音紧绷著,他吸了一口气,“把你当成孟延了。”
靖朴呆了一下,随即慢慢笑开:“我知道。”
只是那惨淡的笑容,晃了一下便消失了。
奉泽的心脏有些抖,他知道?他知道什麽!这麽天真就相信了?奉泽垂下头,觉得无法再继续待下去,他转身,落荒而逃。
靖朴在床上怔怔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去浴室清理了自己,顺便把床单丢进洗衣机,整理好床铺。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和胸前的痕迹,忍不住用力地搓,但是即便把皮肤都擦红,也无法去掉那些刺眼的吻痕。
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在惩罚昨晚的纵欲似的,狠狠地踢著他。腰都疼得直不起来,靖朴不得不坐下来安抚孩子,抱著肚子出了一身冷汗,越发觉得冷。他又把厚衣服都套在身上,而後收到奉泽的一条短信:今天不用上班了。
靖朴去热了点东西作为早饭,脑袋一直不甚清醒,打给空调维修部电话时,好像听到那位接待说,之前已经有位先生打来电话,并且报了同样的地址。
那麽他只管等在房间里就好了。靖朴又钻到自己的厚被子里,昏昏沈沈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机忽然响了。他想爬起来接,但是身上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听著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终於断了。
不接电话。奉泽拿著手机皱眉,交代好公司的一应事务,他便往家里赶。进门看到靖朴躺在床上,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打电话叫了社区医生,奉泽抱起靖朴到自己的房间里,昏睡的人一只手攥著腹部的衣服,奉泽把他发烫的手松开握在手心里,直到医生赶来,为靖朴挂上了吊瓶。
为什麽看到靖朴发烧的难受模样,自己会有些心疼?奉泽盯著对方紧皱的眉,嘴唇干裂,早已不是昨晚红润的样子,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可是靖朴抖了抖睫毛,忽然醒了,睁开眼瞧见他和手上的输液针,挣扎著想起来去看输液瓶。
“放心吧,对你的孩子没影响。”奉泽又恢复了冷冷的语气,站起来动作粗暴地将靖朴的被子拉到下巴处,“赶紧睡,怎麽这麽弱不经风。”
靖朴睁著失去神采的眼,略带奇怪地看著奉泽,“这麽早……你怎麽会回来……”沙哑的声音发出来,靖朴才发现嗓子都烧得不正常了。
“闭嘴吧,乌鸦似的。”
无奈的看著奉泽径自出去关了门,靖朴也没有力气想太多了,头隐隐作痛,他往被子里钻了钻,合眼入睡。
奉泽插著兜下了楼,瞅了瞅表,忙活了大半天竟然快十二点了。早上没有吃东西,不由得觉得饿了,是叫外卖还是怎样?奉泽两腿搭在茶几上,靠进沙发里,若有所思地瞟了瞟楼上。
他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围著围裙在厨房里团团转的时候。炒菜的油放多少,熬粥的水应该有多深,通通需要现学现卖。连奉泽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会为了靖朴这点病而费心费力。
大概是……为了昨晚上的春宵一刻?奉泽想起早上靖朴的那抹凄然的笑,心里就忽然一突。
“坏了!”奉泽忽然抬头看表,发现靖朴的液可能快输完了,他跑上楼去,果然一瓶药水已经见底,长长的输液管已经吸了一大截鲜红的血。奉泽慌忙伸手去拔针,但似乎由於力道不对,靖朴猛地被疼醒了。
被对方看得烦躁,奉泽丢给靖朴棉签让他按著针眼,自己先跑了。靖朴望了望吊著的管子,大概明白发生了什麽。他按按手背,针眼附近很快就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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