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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崇劲量把车子开的平稳,他怕稍微的颠簸就把程路的灵魂颠出来,封闭的空间里,久久的沉默。
“是不是你?”
“明知道这样做会招你狠,我不会这么蠢。”
“你是受益者。”
“是么?”北野崇嗤笑一下,“把我在中国所有的关系都搭上才换来你父亲现在的结果,我没必要费那么大劲”,他看了看程路,“有人比我受益更大。”
程路的身体猛的一震,一种绝望的悲凉从体内流过,他整个人完全陷入座位里,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对于他已经毫无意义了,从那晚开始就不重要了,不是吗?
和北野崇住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北野崇再也没碰过他,也不是不想在深夜里抱一抱这来之不易的心上人,只是每次北野崇靠近他,程路那不管北野崇对他做什么他都没所谓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北野崇的眼睛,他想要的程路并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有晨星般光华灿烂的眼神,他应该幸福快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他送程路的一切礼物都被程路束之高阁,那些价值不菲的袖扣与手表程路连包装都没拆开,他变着花样带他去吃各色美食,程路从来都是恹恹的样子,直到有一天,他拉程路上街,程路突然在一家琴行面前驻足,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生疏的琴声,程路就这样楞生生的看着里面,带着一点痴,当天他就让人准备了一架白色的钢琴在他的书房,琴身上刻着金色的“L”,程路看到钢琴时似乎阴翳的眸子终于拨云见日,于是在平常空闲的日子里,北野崇经常听见书房里飘来那首老旧的曲调: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为什么我的心,明明是想靠近却孤单到黎明……北野崇靠在隔壁的墙壁上默默聆听,是不是这样的不打扰就是我对你的温柔?
那天又到了探视的日子,程路从监狱里回来似乎很高兴,竟然破天荒的给北野崇做了两道家常菜,还替他放好了热水,等北野崇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便看着程路只穿着一件白色蚕丝衬衫,扣子扣到胸前,若隐若现的衣角下面是两条白嫩嫩的腿,他站在那里有点局促不安,直到北野崇走过来猛地攫取了他红艳艳的双唇,激情一触即发,无数个夜晚的忍耐终于找到抒发的出口,北野崇抚着程路单薄的身体,牵引着他直到双双倒进柔软的大床中,相比于第一次的青涩与隐忍,这一次的过程流畅到北野崇欲罢不能的程度,尤其是程路的主动,更是火上浇油,势必要让双方彻彻底底融化到这一片热情里。
一直到半夜,北野崇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床单上黏腻着欢爱后散落的液体,程路湿漉漉的睫毛努力了半天都睁不开,两人全身跟在水里捞起来一样,却贴合是着,把彼此的颜色都混着在了一起,北野崇抱着程路用热水洗了洗,换下干净的被褥床单,把程路狠狠的揉进胸前,吻了吻他头顶的发旋,舒服的一声长叹,小家伙,你是我的了。
早上,北野崇闭着眼睛伸手捞到了旁边的人,用力的把程路软软的身体扯进怀里,在他惺忪的眼皮上烙下一个吻,沙哑性感的声音摩擦着他的耳膜,“早~”
程路揉了揉眼睛,失忆般没有回应,撑起身体来下床,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北野崇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舒了口气,虽然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了,但只单单这样看着,还是会激动,他刚想上前把程路扳回床上便听见他说:“听说犯人生病了可以保外就医,我昨天去看我爸的时候他老是咳嗽,他现在年龄大了,受点风寒就会引起很多病……”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昨晚才那么对我?”北野崇眯起眼睛,心脏瞬间往下沉。
程路安静的扣扣子,不再说话。
北野崇一把扯下他穿的衬衫,猛地把他灌到床上,紧紧的夹着他的下巴,力道之大都能听见骨骼的“咯咯”的响声。
程路抓着他的手腕,无声的反抗者,却移动不了分毫。
“我说你昨天晚上那么热情,原来是有求于人,那好啊,我还没玩够呢。”北野崇说完抓住程路的双手拉到头顶,俯身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
程路呜呜的发不出半个音节,身体扭着却在北野崇的桎梏中不得翻身,终于北野崇放过他的嘴唇,转而攻击他脆弱的脖颈,他摇着头大声的呼喊:“不要!”
然而适得其反,北野崇一路沿着他的胸膛啃下去,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处处留下鲜血淋淋的印记。
“你不是有求于我么,装什么烈女!”
濒临崩溃的时候程路奋力的抬起膝盖狠狠的在北野崇的肋骨上撞了一下,北野崇闷哼一声,但依旧没有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