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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自己可不就是像个女人一样,被文医生。。。。。。那个了吗?
17。
文翰做好了准备,看到张斌阴晴不定的脸色,有些了然,这家夥,并没有笨到无药可救。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发的话,真会憋出内伤的,便沈著脸说:“怎麽著?不乐意了?我可没有逼你。你放心,我自己到厕所里弄一下,待会儿就走。打针,我还是会给你打的。别以为我会要挟你。”
张斌的眉头跳了两下。这可不就是要挟吗?文医生明摆著生气了,自己哪里敢惹文医生生气啊?忙陪著笑说:“哪有?哪有?”老老实实地爬上床,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将褐色的小穴呈现出来。
文翰拼命地忍住笑,将内裤脱了,也爬到床上,看到张斌的後穴已经闭合,可能有些紧张吧,褶皱处微微地颤抖,真是一朵好花,正在等人采摘啊。
文翰按捺住欲火,将甘油拿过来,滴在那人的後穴上,右手又揉揉地按摩,慢慢地伸进去。
文翰是有学问的人,熟悉的动作先行,让张斌放松了许多。洞口松了,文翰很容易就塞进了三只手指,径直就找前列腺去了。果然,一碰到哪儿,张斌就开始哆嗦,就开始哼哼哈哈起来。
文翰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腰,将火热的柱体对准小穴,慢慢地往里面挤。
文翰的宝贝可比三个手指头粗,刚进了个头,张斌就倒吸了口凉气。痛!为了抗痛,肌肉紧绷,把文翰也卡住了。文翰的汗不停地往下淌,还不敢使力往前推,身下的人可是个流氓,也不像赵文涛和自己做的时候那样心知肚明,怎麽著也有点诱奸的味道,便耐著性子说:“很痛吗?不然,算了?”
张斌心里那个恨啊,痛都痛了,现在撒手,可不是白痛了?咬咬牙说:“文医生,你等一会儿,我适应一下,待会就好了。你刚开始用手指头的时候,也有一点不舒服的,等一下。。。。。。啊啊!”
原来趁他说话的时候,文翰已经一鼓作气冲了进来。张斌没撑住,上身趴到床上,头也低下来。接著,文翰火热的双手在张斌的背上抚摸著,热热的气息喷到张斌的耳际,文翰好听的声音低低地响著:“很痛吗?对不起,你再忍一下。”
张斌本来想回头给身上的人一拳的,听文翰这麽一说,又软了,说:“不是很痛,只是,吓了一跳。”
文翰不再做声。张斌的体内热得像要把他融化一样,禁欲多时的文翰差一点儿就射了。文翰稳住,手扶著张斌健壮的腰肢,前後慢慢地运动起来。
这个和自己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文翰感叹了一下,将自己的宝贝慢慢地插入抽出。真是不一样啊,所以,做爱,多麽舒服。看著身前古铜似的健壮的身躯,文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嚣张地喊著要,要,要更猛烈,更凶狠,要更多的快感。
张斌也慢慢地适应了那个巨大的火热的柱体。确实,跟手指头不一样。那玩意儿是滚烫的,是会继续胀大的。後穴承受的压力和摩擦远远强於手指头给与的。张斌感觉到那火热的玩意儿,文医生的宝贝,慢慢地插入到极深的地方,又慢慢地拖了出去,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麻麻的,涨涨的感觉,好像在大便,好容易排出去了,忽悠悠地又挤了进来,怪怪的感觉,张斌忍不住像大便便不出来时那样用力地嗯出声来。
张斌一用力,文翰又忍不住了。火热的肠壁裹著快感的根源,进入的时候仿佛有重重的阻力,抽出的时候又仿佛在挽留,里面的红肉被拖出来,有点凄惨的样子。文翰又低下头,在张斌的耳边说:“怎麽样?好些了吗?”
张斌嗯嗯了两声。
“那,我可要用力了,撞那个让你特别舒服的地方。”
张斌侧过脸,不经意间,嘴唇擦过文翰的脸颊,两个人都是一愣。四目相交,竟然胶著在一起了。
张斌看著文翰眼睛里又开始流光溢彩了,喘著气说:“要让我舒服啊。”
文翰笑了:“向毛主席保证。”
说完,文翰用力向前一冲,张斌又“啊”了一声。
“是那儿吗?是不是?”文翰一边问,一边用力地冲刺。
“是啊,啊啊,就是那儿。”张斌的气都快接不上来了。耳边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张斌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的宝贝硬得开始滴水了。快感从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张斌的汗也出来了。
文翰直起身体,拼命地撞著身前的酮体,恶意地说:“是那儿啊,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张斌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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