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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凌乱地很，而她为了避免伤害，从未去整理过。

姚斐雨静静地听着蓝亦然的说话，同时观察着蓝亦然的神情，她说话时并不如以往的快速流畅，偶尔会思考一下再说，姚斐雨学过心理学，分析大概是蓝亦然对自己的话也不确定，沉默了一会，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或许和蓝姐相处久一点我能知道我是否爱……你。”

姚斐雨在‘爱’字上拖了长音，听起来着实暧昧。蓝亦然既然说或许自己不是爱她，那么姚斐雨当然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她能感觉到蓝亦然的心动了，对自己动了。既然心已经动了，自己又何必急在一时，而落得下乘。她在姚青和澹台烟影响下，学会了如何算计，却始终没学到爱其实是最不符合逻辑，最没有道理，从分不出胜负的玩意。

“记得呀……，有位诗人说过，‘我爱你，却不涉及情爱。只和信仰有关。’这句话我不喜欢，若是爱，那便是和性别，信仰无关的。若是有一天，我确定我爱上了某人，我会对她说，我爱你，和信仰无关。”姚斐雨继续轻声说道，说完看着蓝亦然，静静等着她的回应。

蓝亦然不明姚斐雨此话有何指，或许话里面的‘某人’是指自己，和信仰无关么？和性别无关么？不知为何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其中似乎有股暖流，即使这话不是明显对自己说的，却无余符合了自己对爱情的看法。“嗯，本来就和信仰无关。”

时间已是中午，蓝亦然觉得差不多该离开了，气氛有些尴尬，姚斐雨没有明白地向她表白，却暧昧丛生，自己又似乎被隐隐牵动，此时真是尴尬至极。

“斐雨，你好好休息吧，我差不多回公司上班了。”蓝亦然道。

“嗯……，等下我，正好到点吃午饭，我也没什么事了，回公司上班也好，反正一个人在家无聊。”姚斐雨想了想回答。

“嗯，也好。吃饭可以，不过班你还是不要去上了吧，你应该好好休息的。”

“没关系的，蓝姐，你看我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的，还不如让我上班有点事做呢。”姚斐雨笑着回应，感觉好像又回到最初，刚刚的话语好像两个人很陌生一般，可是却悄悄地在心里留下了等待发芽的种子。

姚斐雨换好了衣服，走到客厅，蓝亦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蓝姐，可以了，我们走吧。”

“哦，哦。”蓝亦然站起身来，和姚斐雨一同走出客厅，在转角处蓝亦然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墙上那幅自己的相片。

“去那吃呢？好像上次那家不错，我们还去那家吧。”姚斐雨便走便说道。

姚斐雨所指的就是以前蓝亦然带着她去的那家西餐厅，蓝亦然和李淑倩刚分手不久，那地方是以前和李淑倩在一起时会去，而现在是一个洗不掉过去，换不来曾经的地方，心里不愿，还是问了一句：“你喜欢那里？”

“嗯，东西还不错呢。”姚斐雨回道。

“那，就去那家吧。”再沉默了好一会后，蓝亦然竟然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开车很快就到了那间餐馆，一如既往的热闹，这里菜价格不低，这间餐馆的老板估计赚得盆满钵满了吧。

停好车，姚斐雨下了车来，站着等蓝亦然下了车便走了上去挽着她的手。

姚斐雨倒是很淡定，好像刚刚的谈话都没发生过一般，而蓝亦然却觉得有些不对，心里总是怪怪的，有一种暧昧感觉，暧昧这东西总是让人有种不明意味的甜蜜，蓝亦然现在便是如此。那种不近又不远，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悸动，那种明明在身边，似乎是自己的，可也害怕只走开了的温柔。

本来和姚斐雨相处了这么久，挽着手也是正常的事了，而现在蓝亦然却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紧张，手心微微沁汗，脚步感觉有些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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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旭谦和李淑倩结婚以来，一直对李淑倩很好，别人看在眼里，说不尽的羡慕，都说李淑倩好福气，嫁了个好丈夫。

可是，人心确实是很怪，李淑倩其实很空虚，她忘不了，忘不了曾经她拥有过蓝亦然，忘不了蓝亦然以前对她那么地好，可是徐旭谦对她也很好，她也爱徐旭谦，面对同时爱着两个人，同时喜欢异性和同性，这让她常常无法入睡，不断不断地深处在折磨中，有时觉得自己拥有了以前自己不断追求的名声财富权利，可有时又空虚觉得蓝亦然已经离自己好远好远，不断在满足与空虚，高兴与失落中交替，她感觉自己都要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