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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吗?”
本仙愣了愣,恍惚想起来早晨是有这么一句话。只是没想到这“魏公公”动作这么快……虽然本仙现下除了狐狸,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可以搬的了。
这么一想起狐狸,本仙心头忽觉有些不安,也顾不得跟那小太监多说,转身便往西殿的方向走去。
如今本仙重新搬回西殿,宫中众人想必也是知道本仙重得了王的宠信,入得西偏殿便有小太监殷勤地领着本仙去了住处。这住处应是郭禄喜之前所居的地方,一应摆设俱全,便是一般的官员住处也不见得有如此奢华的摆设。只是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一丝活物的气息也无。
本仙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转身便要出门,一抬头,却见外面站了一个人,便是这几日领着本仙四处去往的那个老太监。
暮色里,他的笑容意味不明:“郭公公,屋中摆设可还满意?”
本仙心中焦急,脸上却仍旧不得不挂出笑来:“劳公公费心了,自是没有不满意的。只是之前我屋中的那只狐狸,不知……”
“狐狸?……”老太监拖长了声调,脸上摆出思索的模样来,“可是郭公公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只?”
本仙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是昏迷着被弄回来的,自然不会知道狐狸当时是如何跟着本仙一起回来。但他如此说,自然点头应承:“正是。不知搬来的时候可有人见到?”
老太监微眯了眼,笑道:“这咱家却是不知了。”朝身后叫了一声,便有一个小太监闪了出来行礼。老太监问:“你上午帮郭公公搬东西的时候,可有看见什么狐狸?”
小太监恭敬回道:“并不曾看见狐狸。想是跑出去了,不在屋里吧。”
本仙想起狐狸那撒泼打滚要出门的样子,心下便信了几分。那老太监便又道:“郭公公不必着急,左右是在宫里,走不丢的,有人寻到了,咱家命他送来公公这里,公公不必忧心。”
又道:“王念在公公离宫日久,这几日便不用公公夜间贴身伺候,公公晚间且好好歇着。”
本仙听他这几句,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出来。再加以忧心狐狸,便随口含糊了几句道谢,将老太监送走了。
现下本仙只是凡胎肉身,从前的法术一个也用不出来,更不提被拘在这宫中,比普通人还要行动不便。唯有趁着夜色偷偷地去寻,只是几日下来,根本没有狐狸的踪影。它就如同凭空在这深宫里蒸发了一般,无影无踪。
到了第五日上,在景白跟前伺候的时候因为连着几夜未睡神思恍惚,一句话没答上来,被景白随手拿茶盅砸了额头。前几日被镇纸砸的旧伤上添了一道新伤不说,还被茶水烫得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
景白嫌弃地看了本仙一眼:“郭禄喜,你从回来之后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是在莫州被吓破了胆吧?”
他便转头问另一边立着的内侍:“魏双贤,依你看要如何好?”
另一边立着的就是本仙常常见到的那个老太监。他行了礼,回道:“王,依奴婢看,郭公公怕是战场回来留下的心病。这心病……还需心病医啊。”
本仙这几日没睡好,头昏眼花,尚不及明白听在耳中的话语的意思,却听见景白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抚掌笑起来:“既是如此,就让这奴才跟着去明日的围场狩猎吧。”
☆、第十六节
第二日天不亮,本仙昏昏沉沉地被侍卫叫起来,带上了车,想是要带去围场了。马车甚为简陋,除了本仙,还堆了很多箱笼和其他用具,也不曾有人来给本仙说这狩猎的事宜,也不曾有人来给本仙狩猎的弓箭与轻甲。
不过想想也是。下场狩猎之事,景白与他的王公贵族们去就是了。难不成还要本仙这种伺候人的内侍去么?
车马摇得人愈发头昏脑胀。本仙又是一晚寻找狐狸不曾睡觉,此时只觉得眼前都发黑。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又被侍卫揪下了马车。动作稍微慢了点,就被一枪杆打在小腿上:“快点!磨蹭什么?!”
本仙龇牙咧嘴地揉着小腿肚子,抬眼看了看凶神恶煞的侍卫——这郭禄喜好歹也是景白身边的大太监吧?他们就这态度?
不过转念一想,当初本仙从战场上被景白捡回来的时候,他身边的侍卫对本仙就是这种态度——当时本仙还不明白为什么,如今自然是明了了:就凭这姓郭的害死了莫州两万守兵,本仙要是当面见了他,本仙也得唾他一口。
浑浑噩噩地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围场的边门。带着本仙的侍卫与守门的士兵说了两句,便开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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