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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人永隔么?
既然如此,独活又有什么意思?我本就不属于这个空间,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吧!慕容复大叫一声,忽然拔剑往颈中刎去。风波恶包不同均是大惊,他二人谁也想不到慕容复会突然自刎,两人一齐抢上前去解救,可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你们打我吧。我装死。。。。。
☆、相见
既然如此,独活又有什么意思?我本就不属于这个空间,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吧!慕容复大叫一声,忽然拔剑往颈中刎去。风波恶包不同均是大惊,他二人谁也想不到慕容复会突然自刎,两人一齐抢上前去解救,可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慕容复拔剑之时,有一个娇柔的女声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表哥”,接着“当”一声,慕容复手里的长剑落地,打落长剑的物件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这一下变故太快,众人都是又惊又疑,这电光石火间就能救了人的功夫,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慕容复长剑脱手,一惊之下意识才有些清醒。有一穿淡黄衣衫的女子从人群中飞奔而来,伸手拉住慕容复的手连连摇晃,叫道,“表哥,解不开棋局有什么打紧,你何苦要自寻短见?”说着泪珠便从面颊上滚落下来。
慕容复心下一片茫然,转头问道,“我怎么了?”
“这棋局迷人心魄,看来其中似是含有幻术。慕容公子还是不要再费心思了。”说话这人正是方才打落慕容复手中长剑之人,只见他一袭青色衣衫立于王语嫣身后,手中握着一支玉色长笛。想是这长笛便是方才打落长剑之物。
当那人用长笛救了慕容复之后,在场的众人便在纷纷猜测出手的是何方高人。仅凭一支长笛便轻轻巧巧的救了人,那长笛在救人之后竟然还能原路返回到主人手中,这等功夫,若是没有几十年的内力,怕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眼前这位青衫男子竟然如此年轻,实在是不可思议至极。就连丁春秋也不免多瞧了他几眼。苏星河也不识得此人是谁,当下笑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晚辈不敢当。在下吴名。”那人谦逊有礼的答道。
吴名?可不就是说自己没有名字么?想来这人是不愿意透露性命,所以才说自己叫吴名。苏星河心下了然,也就不再多问,只笑道,“吴公子请了。”
那吴名看了一眼棋盘,摇了摇头道,“晚辈棋艺低微,这珍珑,晚辈着实解不开。”
看了一眼就知道解不开,这哪里是棋艺低微,分明就是不想出手。有道是知音难觅,苏星河瞧着这人面若白玉,目若朗星,心里便存了个年头,待要再相让时,吴名却转身对慕容复道,“在下久仰南慕容大名,今日得缘一见,幸会之至。”
“吴公子客气了。救命之恩,在下铭感五内。”此时慕容复的意识已经渐渐清醒,知道自己方才差点儿做了傻事,他见王语嫣脸上挂着泪珠,满脸的担忧之色,不觉低声安慰道,“表妹不要伤心了,我并无大碍。方才怕是中了幻术…。。”他说到这里,脑海里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幻术…是何人要害
他?
“却是幻术无疑。”吴名似是不经意佐证了他的想法,笃定道。便在此时,立于慕容复身后的包不同突然大叫,“是了,定是星宿老怪在旁施展邪法,公子爷要小心了!”
慕容复心内已经有了想法,他看了丁春秋一眼,正要回头跟包不同说话,眼睛却扫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这一看,便再也无法动弹。
对面少林寺僧人之中,最前面站着一个面相丑陋的小和尚,正是那日客栈所见过的虚竹。立在他身边、紧紧的拽住他衣袖的那一位白衣男子,正是…段誉。
像是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沙漠之中的绿洲一样,慕容复又惊又喜,一句“段誉差点就脱口而出。可是他的小呆却似乎在故意躲闪他的目光一样,只是低了头,抓紧了虚竹的衣袖。虚竹似是在安慰他,又似是在建议些什么,段誉笑着点了点头,往棋局旁走去。
“咦,这不是段公子么?”风波恶奇道,吴名接口道,“段公子?可是使六脉神剑的大理段家?”
这人知道的好多!难道是隐居的某位高人?段誉恰好听到了吴名的疑问,回头笑道,“正是。”
他的小呆依旧不肯看他,那表情真让人狠得牙痒痒。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他一定会把段誉抓走,然后好好收拾他!
段誉正要落座,忽听得远处一个声音悠悠忽忽地飘来,“哪一个是大理段家的人?是段正淳吗?”正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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