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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陡然又苍白了几分。
他居然记得……那说明,他对梦里喊得那个人,是真心的。
呵呵,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凰稀别过头去,不敢让绪月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可怕。可怕到,会忍不住对怀里的人怒吼,对他说,明明这两天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他嘴里口口声声唤着的另一个人。
一阵沉默。
绪月看到凰稀有些此刻的样子,以为自己真的在梦里不慎喊了他的名字,他突然想解释自己并没有对四师弟起那种心思,却在下一瞬愣了神。
自己的脸颊,忽然擦到了一片温润光滑的所在。绪月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正对着凰稀的大半个胸膛。刚才没有发现,凰稀此刻竟是没穿里衣,外袍松松地搭在身上,胸前的衣襟因为他刚才的一番动作而不知不觉地散开了,露出了大片玉色的肌肤,白皙无暇。
手感应该很好的样子。
诡异的念头突然出现在绪月的脑海里,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脸上腾地热了起来,绪月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那些解释的话,瞬间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堆浆糊。
有些心烦意乱的凰稀并没有注意到绪月的异样,只是想快点让自己恢复正常。他见绪月抬起了头,便也同时侧了侧身,站了起来。
“我去取两件干净的衣物来。”说完便重新整了整外衣,转身往庙外走去。
绪月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本的衣物早就变成了垫在身下的一堆血色破布片,而现在他身上各处伤口都被细细包扎了,缠得跟个木乃伊一般。
看来四师弟是把自己的里衣当成绷带给自己缠上了。看着那参差不齐的绑法,绪月有些想笑,这手艺……咳咳,虽然十分实用但真是有些奇特,不过还真是符合阿要一贯的品味啊。
凰稀并没有离开多久,再次回到破庙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个小包裹。
推开庙门的时候,正看到绪月在努力地把自己的木乃伊装束调整地更加美观合用一些,凰稀突然觉得有些窘迫。
拿起刚才买的衣服,自然而然地伸手想帮绪月穿上,却被一只手挡住了。
“阿要,我自己来吧。”绪月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昏迷着的时候凰稀是怎样帮他脱掉衣物并且处理全身
11、破庙是发生什么的最佳地点 。。。
伤口的,血液就止不住地往脸颊上涌。
“你的伤……”凰稀仍有些坚持。
“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绪月微笑着说,顺便微微掀开左臂上的一小段绷带,诡异的伤口竟是已经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了一道狭长可怖的疤痕,“只有肩上和腿上的两处仍有些疼,不过也差不多不再渗血了。”
“明明才过了两天……”凰稀愣住了。
绪月安抚地笑了笑,其实刚才他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伤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但是真的检查过后,还是免不了和凰稀一样惊讶。
“也许……是上天保佑?”绪月开玩笑般地说道。
但是凰稀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想起了头一天的雨夜,那两个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人,那壶特意留给绪月的水……还有,最后那句叹息般的话。
如果,那两人真是知道了他的命运……
凰稀甩了甩头,把不好的思绪悉数赶走,努力微笑着看向绪月。
“师兄既然没有大碍,我们吃些干粮,一会就离开这里吧。”
12
12、大湖恋爱了 。。。
“喂喂,后面的,跟上跟上!”站在船头的嘉恋镖头焦急地催着刚刚雇来的一群搬运工。
嘉恋镖头所拥有的司城镖局是中原一带最有名的镖局,近五年来护的镖都没有出过问题。
这一回有个南方不肯透露姓名的富商委托司城镖局押送一批南海龙鲸涎香木。本来司城镖局的活动范围只在中原一带,一般不做南方的生意。可是想到这是拓展业务的大好机会,在加上目的地也还在势力范围以内,嘉恋镖头也就接下了这一镖。
之前嘉恋镖头只带了镖局里十来个最得力的助手来跟那位南方富商谈交易条件,本来想等谈妥了在让大队人马过来。对方倒是很爽快,嘉恋镖头自己都觉得有点坑爹的价格对方竟然毫不介意地答应了。但是等待自己的大队人马的时候,路上要经过的地方却突然地震还发了洪水,于是现在嘉恋镖头差不多处在光杆司令的状态。
本来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应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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