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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你已经给了。”

“我可以给你更多，”哈利坚持。“给我看。拜托。”

西弗勒斯向哈利伸出手，哈利紧紧抓住它，站了起来。他们一起穿过庄园，哈利一直握着西弗勒斯的手，仿佛不敢放开他。他们走下螺旋形的楼梯，来到一面墙的前面。西弗勒斯念出一个咒语，显露出一处巨大的、上了锁的入口，被无数的铁槛和挂锁守卫着。西弗勒斯施了一系列咒语，封锁装置自己动了起来。被解放的大门在他们面前敞开，允许他们进入。西弗勒斯先走进去，哈利紧跟在后面。

这个巨大的房间里的黑暗是毫不掺假的。当门在他们身后关上，西弗勒斯把一只手放在哈利的后颈上。他感觉到哈利在他的触碰下颤抖。

西弗勒斯把他拉近，将唇瓣印上哈利的前额。“你确定你想看？”他轻声问。

“是的，”哈利低语，声音里带着恐惧。“给我看。”

“火炬熊熊，”西弗勒斯说，顷刻间这个房间，或者说是大厅就有了形状和大笑，被墙上的火炬照亮。巨大的锁链从天花板上挂下来，墙壁上装着各种各样的束缚。有一堵墙上面没有别的，挂着的全是折磨可控制的工具；西弗勒斯已经超过十年不曾用过的工具。

哈利走到墙边，眼睛牢牢盯着一件东西——一卷扁平的金属，前面有一个环，后面有个锁。“项圈，”哈利低声说。

“是的，”西弗勒斯确认道。“它象征着所有权。”

“我知道，”哈利小声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西弗勒斯问。“那本书？还是……”

哈利摇头。“我就是知道，”他咕哝。“我可以把它拿下来吗？”

西弗勒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哈利似乎本能地知道项圈只有经过主人的允许才能碰。哈利用手拿着它，他的眼睛牢牢盯住项圈。

“到我这里来，”西弗勒斯轻声说，哈利向他走来，双手捧着项圈。

毫无预兆地，哈利在西弗勒斯面前跪下，把项圈递给他。西弗勒斯迅速接过来，他的拳头在它周围握紧。他正准备走回墙边，去把它放回原处，这时哈利低下了头，把自己献给他。

“你想要什么？”西弗勒斯温柔地问。“哈利……”

哈利垂着视线，困难地说话。“我想要你把我变成你的。完完全全。我觉得我好像是你的一部分——想要在你这里迷失。或也许正是在你这里被找到。我感觉好像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也许在此之前我只是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

西弗勒斯摇着头。“不。”

他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合适的主人。考虑到他的历史，他与黑暗的纠葛，考虑到他从前是如何行使他的权力。他所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控制，尽他所能，不要允许过去的黑暗事实渗透到现在来，玷污了他目前拥有的美丽。

哈利抬起头，带着平静的笑容望着他。“我知道你是什么，”他告诉他。“我知道你做过什么。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占有我。”

紧接着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他们都没有动。哈利再次低下头，把双手扣在身后，献出他的颈子。西弗勒斯看着他，疼痛、渴望、恐惧和欲望缠绕着他，仿佛一个蛇一般的存在，抑制、捕获住他的感官。

仿佛过去了永远，西弗勒斯才走上前，把项圈戴到他身上。当项圈随着微微的咔嗒一声锁在他身上，哈利轻轻颤抖了一下。

“那就成为我的，”西弗勒斯坚定地告诉他。他用一只手指穿过项圈前面的环，将哈利拉起来。哈利毫不费力地站起来，看着西弗勒斯；他的面庞无忧无虑，容光焕发。

“你的，”哈利幸福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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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9：Desires　of　the　Heart

第三十九章：心之渴望

哈利站在西弗勒斯面前，正处于一种幸福的幻想中。他兴高采烈得头晕起来，可能踉跄了几下，但西弗勒斯搂住他，扶着他站稳。哈利低下头，把脸埋进主人的袍子里。

他们就这样拥抱着站了很长时间，直到哈利狂喜的颤抖减弱下去，重新抬起头。

西弗勒斯放开他，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吻。哈利的眼睛落在挂满了各种器具的墙上，他不禁瑟缩一下，却发现自己无法挪开视线。

“我能……看看吗？”他轻声问。

西弗勒斯点点头，他们一起走到那堵墙跟前。哈利一个接一个地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