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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

除了分院帽。

他们之间停驻着长久的沉默。Harry张开嘴仿佛要问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但是没有发出声音。他一直站在Severus面前；后者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最终；Severus拉过一张椅子；并指向它。“请坐；Harry。”

Harry立刻坐下；握紧了双拳。“你生气了吗？”他问。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紧张。

“不。”Severus站在他面前；抓住了Harry的双肩。Harry抬起头，犹豫不决地瞥了他一眼。“好吧；也许有一点；”Severus说。“但我也意识到我不应该。”

Harry看上去一点也没受到安慰。

“你相信我吗？”Severus尽可能温柔地问道。“你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吗？”

Harry无言地点点头。

“把你的衬衫脱了。”

Harry的手指伸出去解开钮扣；但他的手在抖——他解不开。最后；他沮丧地将衬衫直接扯开；将它拉下身体；并扔在地上。他将身体前倾，肘部放在膝盖上；闭上了眼睛。当Severus将他的手以手指沿着尾骨的方式放在他背后时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Harry在Severus伸手去拿魔杖的时候没有动；一直保持着绝对的静止；直到魔杖尖触到了Harry的奴役标记；皮肤印上了疙瘩藤的触感。就在那个时候Harry跳了起来，仿佛被烧着了。

“Severus……不……你在做什么？”Harry惊恐地问道。“主人？……求你……”

Severus将他的手放在Harry的肩上并引导他再一次坐下。Harry勉强遵从了；他注视着Severus；专注地看着他。

Severus叹了口气，温柔地抚摸着Harry的头。“我正在与人合谋犯下一个错误；Harry——我的。一个骄傲的；勇敢的；独立的十七岁男孩的手臂上应该有更好的展示物而不是一个长着棘手的触角的死掉的数值的图案。”

Harry将手放在肩上保护他的标记。“为什么？……”Harry惨淡地问。“我以为……”他结结巴巴地说，然后陷入了沉默；仿佛喘不过气来。最后；他成功地说出了一句苦涩的话：“Severus——对不起……我真的……Dumbledore是对的……McGonagall也是……你们都是。我现在知道了！我不应该擅自决定那件事。我很抱歉没有说一声就离开你……但是求你——不要……不要拒绝我……”

Severus沮丧地看着他；完全震惊了；因为Harry滑下了椅子并跪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腿；将脸埋了进去。

“Harry——冷静点；”Severus迅速说。“我不会拒绝你的。只是……请你，站起来听我说，好吗？”

Harry摇摇头；并没有移动一下离开他的膝盖——他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了。“我在这里就能听；”他虚弱地小声说。

Severus又一次抚摸他的头发。“好吧……那么……Harry。听我说。有两种方法过这种生活；”他温柔地说。“两种都有效；而且两种都有着极大的乐趣。”

“真的吗？”Harry虚弱地问。

“是的。一种是单纯地成为拥有你的人；就以你这种条件生活下去。你可以玩耍；可以在你想要的任何时候做爱；你甚至可以在一段短暂的时间内放纵自己；但是在最后的日子里；你将只对你自己的生活负责，”Severus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另一种方法是；是给予你选择的人更高层次的……控制；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不是儿戏。它包括决定别人对你所做的事会说什么；其他人会对你的评论；对你的选择；对你的生活。这种生活方式包括真正的惩罚，真正的纪律，真正的服从——甚至当你会反对的时候。这并不是一条更好的路。而我不认为这是你内心深处所想要的。”

Harry痛苦地抬头看了一眼。Severus对他微微笑了一下；轻轻地将腿从Harry的手中挣脱开来；扶着他站了起来。

“我来告诉你我认为对我们最有效的方式吧；”Severus说。“我觉得你很享受做爱；而且是做下面那个；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也觉得你想要自己做决定；以你自己的方式生活；只对你自己负责。你希望属于某个人——但不是属于所有人。而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