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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中真的没有需要任何坐骑的情况,且现在飞行管制很多,他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骑在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脖子上天上地下的飞……那样看起来实在太暴发户了。
甚至,孙世昌也对耿鸣谈过话,要他大局为重谨慎行事,千万不要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凌驾龙族权势人物之上为所欲为。耿鸣不傻,所以他对张仲文的处理方式完全复制了他前妻遗留在胡同下来的那辆二六自行车的结局:“爱哪哪去,关我屌毛。”
孙世昌带着张仲文从韦陀天王像上走了下来,亲切友好地谈着话,从西向东绕弯想把他顺出门去。所有队长的办公室其实都还有神神道道的石碑标签,例如李远坪那公然挂着泳装美女画报堆砌着各种电子产品的隔间就是“军荼利明王法座”,李文武那擦洗得像被大水冲过桌子上假模假样地摆着四库全书的办公室就是“爱染明王法座”,鉴证科在西北角那白纱帘围起来的玻璃屋子最高角的一间就是周济之的“阿那律王使者法座”,最靠近厕所消毒水气味浓重的耿鸣的办公室就是“广目天王法座”。虽然这些办公室小门小户不起眼,但是只要该领导在屋内坐满十分钟,那么就有一道很辉煌的投影光芒呈现出一个庞大的法身造像,气势汹汹虚张声势地在韦陀天王造像四周充当烘托性质的布景。
孙世昌带着张仲文路过的时候,耿鸣正趴在办公桌上睡觉,头发乱草一样地枝桠冲天,随着他的呼噜声在抖动。他的外套挂在椅子上,身上可以看见一件褪色严重的绿毛衣,关键是他里面的衬衣又是黑色的,所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大块生长在桌子上的狗尿苔。
“其实他哥临死的时候留给他房子的。可惜被他老婆离婚的时候给要去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看他那样,哪个女的能跟他过下去!”孙世昌没好气地指着耿明骂道。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张仲文离开了韦陀天王像,肤色渐渐好转,一张人脸上表情分明了许多。
“他被调到新疆去看电站的时候结婚不到俩月,一去就是三年,你也知道这年头的女人……嗯,小张听说你有个女儿?你老婆是哪位呀,是我们公司的么?”孙世昌决定还是不要翻旧账了,很可能张仲文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拐卖过儿童且顺道诬陷过当时办案的警务人员。
“嗯,马上就两岁了。离婚了,你也知道,这年头的女人。”张仲文冷冰冰地说。
“唉,你们这些孩子啊,各个都不肯老实过日子的。净瞎折腾。”
“我前妻是丹花寨的女人,是银壶族母。”
“哦,离得好。看来我没看错,你始终还是站在正义这一方的。”
孙世昌刚要把张仲文送出门去,却听李远坪高喝一声:“小文,别走……头儿,把他扣下,有个事要他帮忙。”
孙世昌愣了一下,张仲文也怒冲冲地盯着李远坪。李远坪把嘴贴在孙世昌耳边细语几句,孙世昌渐渐腮帮子变硬目光呆滞。
张仲文不耐烦地看了一下自己并没有戴表的手腕,死气沉沉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很忙?”
“But you are a genius and expert ! I can’t think of anyone is better than you to deal with it。头儿,你想想,他是我们的二级编制,干这活不用给钱,关键是时间紧迫,他人已经在这里啦。相信我,我师弟在这方面,全公司他说第二无人敢争第一!”李远坪拖着张仲文的手,死死地掐住脉门,笑嘻嘻地两边讨好。
五分钟之后,张仲文被李远坪押到了谢铁驹负责的扫黄组办公区域,他看见有六个低胸吊带风姿绰约的女子金刚力士坐在电脑前正愁眉苦脸抓耳挠腮。
“师弟,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最近在打击网络黄色陪聊和卖淫活动,这六位都是我们准备钓鱼的女同事。虽然天生丽质且化妆也没问题,但是呢,一说话一上镜不到一分钟就露馅,根本收集不到对方足够的证据也没有人肯接洽生意。所以呢,师弟,拜托你了……你来培训一下她们吧,要我们韦陀宫的兄弟姐妹们见识一下您沧海皓津玄持亲王的真正实力!”
“嗯……”
张仲文撑着下巴,望着面前六个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当然还有掐着腰蔑视地望着自己的胡红霞王洋带领的十几个大概因为外貌条件不占优势的女金刚力士,甚至还有一众探头探脑来张望围观的其他老少男金刚力士,挠了挠脖子想了一下说:“Sure,为匡扶正义维护天理秩序运行,匹夫有责,何况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