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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要了些吃得,厉恒矽到是只要了壶酒,而后所有的饭菜全都入了项城君的果腹。两手揉着肚子,项城君咂咂嘴,又朝店家招了手:“老板再来一盘卤肉!”
“好叻!”店家应道转身又开始个项城君备料。
厉恒矽垂眸,看着桌上空掉的几个菜盘子,有些好笑:“刚才在沈府不是看你吃了挺多得?这会子怎么还这么能吃?”
咬着筷子,舔着上面的残留的菜香,项城君应道:“之前吃得早消化了,这会子又饿了,没吃饱呢”
厉恒矽打趣:“你不应该叫小象,应该叫小猪的”太能吃了。
项城君哼哼:“怎么别告诉我你没带钱啊,要真没带钱的话,一会你得留下来给人洗盘下抵债的”
“为什么是我留下来给人洗盘子?”厉恒矽挑眉。
项城君回答格外正经:“因为我是小孩!留我洗盘子那是虐待童工,会被捉拿关押的!”
厉恒矽哼笑:“这会子到会说自己是小孩了?那当初怎么一说一炸毛呢?”
项城君果然怒喷:“你才炸毛!你全家炸毛!!!”
“见过狗么?”厉恒矽逗他。
项城君顺口就答:“当然见过,谁会没见过狗啊”
厉恒矽挑眉:“那你见过狗咬人的样子吗?”
项城君特别老实:“见过,以前在克尔宁的时候我还被狗追过”
厉恒矽又道:“嗯,那狗咬人的时候就跟你刚才一样,全是的毛都炸了特别的凶”
“我操!”项城君果断大怒:“你敢说我是狗!你小心我咬死你!”扑上去,将厉恒矽压在地上狠狠□□,也不管路人的眼观如何。
厉恒矽知他如今的情况,将他小心护着,任他发泄:“你小心些,别磕着了”
项城君不管不顾,骑在厉恒矽就是一番捶打:“磕着了你给老子垫底!!!”
这底能垫得了么?
看厉恒矽不合作的一点也不挣扎,项城君感觉没趣,才怏怏将人放开,踹了厉恒矽一脚,像是在撒小脾气:“没趣!”太不合作了!
爬起身来,厉恒矽拍拍衣服:“小象,我有……”
“停!”项城君横眉怒目:“现在别跟老子说话!老子心情不爽!”气呼呼的走在桌边坐下,犹不解气,项城君朝老板大吼:“老板我的卤肉呢!快点!饿了老子你可就没钱能拿了!!!”脾气来的特别突然。
老板颤巍巍的应道,急忙将弄好的卤肉给项城君送去。
厉恒矽站在一旁,垂眸看着项城君那气呼呼的样子,心里轻叹。
怀孕周期的象崽子果然脾气别致,但特么的还真是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五十七章:要减肥,解酒药
民间有句俗话,叫老牛吃饱懒下河。
而项城君目前这就是这个状态。
吃饱太了就不想动,最后耍赖不走了,就被厉恒矽背在背上驼回丞相府去,趴在厉恒矽背上,项城君如同一潭死水:“大狐狸,你说我要是早些遇见你多好?”项城君这话说得突然,厉恒矽却似乎已懂,勾唇轻笑:“现在遇上了,也不晚啊”
项城君笑笑:“感觉还是有点,你说要是我小时候还没去科尔沁就遇见你的话,咱们会不会比现在更好?”
厉恒矽道:“不会,说不定你还会更怕我?”
“为什么?”项城君好奇。
厉恒矽道:“在被义父收养之前,我有些危险”
“危险?”项城君狐疑,两手抱着厉恒矽的颈子,将下颚搭在厉恒矽的肩上,歪歪头的看他。
厉恒矽道:“小时候流落街头,一直以来的颠沛流离,经历太多,有时候难免承受不住而变得极端了些,幸好是遇上了义父我才能有今日”
“极端?……”眨巴眨巴双眼,项城君想了想问:“是不是就跟刑风差不多,特别危险,容易失控啊?”
厉恒矽点头:“是啊,幸好医治得早”
项城君皱眉:“那个……咳,那个现在还会复发吗?”
“既然已经痊愈了,那便是好了吧,复发应该没这可能”
“应该……?”项城君嘴角抽搐,想着莫刑风那个病发时六情不认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打鼓:“你要是六亲不认了没关系,可不能不认我啊”
厉恒矽听得心里一突,明显的喜悦冲上心尖:“为什么?发作时我能认得义父都算难得,又怎会记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