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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传出的刺痛定在了原地。

杨洋捂住脖颈，皱眉盯着慢慢在他眼前出现的……虚。

全身都被白色骨质覆盖蝎子，尾巴正一甩一甩的像是随时都会刺过来一般。

杨洋见过这只虚，在虚夜宫无聊转悠的时候，碰到过一次，那时候它只是冷哼了一句“死神”便走远了，杨洋可以确定，他跟这只虚没有仇，可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死神？天生和虚是死对头的缘故吗？

明明他这具义骸是可以隐藏灵压的，为什么他会……

等等，杨洋忽然想起来，自己和小乌的义骸都是小乌拿给自己的，一出黑腔就碰到了浦原喜助，而且就凭他当时的反应，肯定是头一次见到，所以，浦原喜助绝对不是给他们义骸的人，那么就只有是虚夜宫那个跟十二番队一样有研究狂之称的十刃第八刃萨尔阿波罗·格兰兹有可能了。

不过，格兰兹虽对蓝染没有绝对的忠诚，但也没有理由会背叛，那么，就是那只虚，在格兰兹没在时，偷偷在义骸上动了手脚吗？

“你想做什么？”杨洋问，这只虚，似乎很讨厌自己，绝对不是只在他脖子刺上一针那么简单。

“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吗？死神！”

“不知道！”

“我的毒液是可以将一个人内心的怨恨无限制扩大，死神，你明白吗？”

“什么？”杨洋睁大了眼，“你的目的是……”

“哈哈哈……”蝎子虚笑的极为夸张，几只脚都克制不住兴奋似地在原地乱踏，“死神都该去死，凭什么他要领导我们，都该去死，都去死！！！！！”

“蓝染……”杨洋忽然觉得头很晕，刺耳的声音吵的他脑袋晕眩的厉害。

“鸣叫吧，红姬。”

最终，在杨洋晕倒前，只听到浦原喜助世界斩魄刀的声音和类似于虚闪的血色光芒。

【怨恨吧怨恨吧怨恨吧，他将你囚禁与虚夜宫30多年没来看你一面，你不怨恨他吗？】

半迷糊醒来时，杨洋被脑袋突然出现的声音震的一惊。

这就是怨恨无限扩大吗？明知道不该怨恨的，可是心里莫名出现的那股不甘怨念的气，还是让人，很不舒服。

【你是他的父亲，就算现在不是，可你养了他4年，他不顾及父子之情，在你被关进忏罪宫时居然没为你求情，你不怨恨他吗。】

当然会怨恨，但是不该怨恨。

杨洋跟自己内心做争斗，克制住想脱离义骸直接回尸魂界拔刀去砍蓝染的冲动。

“杨先生，你觉得怎么样？”浦原喜助和化成人形的四枫院夜一担忧的看着虚汗淋淋的杨洋紧皱着眉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似地。

“没……事……”杨洋有气无力的回道，蝎子的毒并不影响身体，只针对精神。

“义骸被人动了手脚，脱离不了，杨先生，你忍一下，我会找到办法的！”

居然脱离不了，那只虚的目的，是想让被怨恨充满脑海的自己，杀了蓝染吗？

呵～

自相残杀吗？

杨洋苦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这样怨恨的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不想，我不想！！

【就这样怨恨着他一辈子吧，直到他死才能解脱！！！】

不可能，不可能。

杨洋挣扎着站起身，看着浦原喜助，微微喘息道：“浦原先生，请你去找蓝染好吗？”

“……好，我这就去联系！”想不出来这时候找蓝染意欲何为，但浦原喜助还是照做了。

“夜一桑，请你帮我那一条毛巾行吗？”

“好！”

杨洋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靠着墙壁，坐在地板上，化出风花雪月。

不想怨恨他，一点都不想，但又脱离不了义骸，又怕一会真忍不住，杨洋没办法了。

“30多年了，很久没见了，我真的很想库洛洛啊……”刀尖冲着自己的心脏，杨洋握着刀柄，杨洋苦笑，“这样，就算怨了一辈子了吧！”然后一用力，狠狠的将泛着寒光的刀，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剧痛瞬间席卷而来，差点让杨洋没当场晕过去，大口喘息的他，听的了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扭头看去，便看到了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的夜一和浦原向他赶来，以及，很久不见的蓝染。

“杨先生，你这是……”浦原喜助上前一步就想探查杨洋伤势，却被蓝染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