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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盼倒是盼的,到时人家回来了,你能给好脸吗?”不老翁放下棋子问。
“哼。”司徒辉侧了侧头。
“你看你这脾气,就是掉在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这话要换成其他人说他,司徒辉早翻脸了。可柯古先别说是挚交,光人家这年龄,比自己爹还高一辈。
“我觉得这于月人也真命苦。”不老翁喝着自家自种的茶,道。
“他命苦什么?”司徒辉有些不服气。
“前半辈子被一群贼人毁了,后半辈子还要看你脸色。”
“那也是他自找的。”
“你若说他会带坏传风,毁了传风。我看传风现在不挺好的。要多露脸有多露脸。你问问德州谁人不知道你司徒家出了个开封府的御前上差。”不老翁慢慢悠悠地晃着茶杯。而今他未来的重孙婿也是开封府的人,他说起来更是亲切。
“话虽如此,但背后说难听的也不少。”司徒老爷子也没为传风和月人少受那些冷嘲热讽的气。
“哎呦,哪能样样都得你好。”
司徒辉想想也是,自己徒弟有出息,眼红的也不少,难免遭人嫉妒。
“我看陈传要知道刘道通现在这作死法,还不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柯古说起刘道通,司徒辉倒是有些话咽在了喉咙,“老爷子,你……这些年有没有跟莫凡和吕泉他们……有联系?”
柯古愣了一下,这都多久没提过的话题了。“没有”。柯古摇摇头,“他们自决心隐匿江湖,想必就谁都不见。话说,这景天也死了四五十年了……”
“那……如果有一天……他们重新出现的话……”
“哈哈~”柯古笑笑,“我算算,莫凡该是七十有余了,吕泉也该六十五了。都这把骨头了,你觉得可能吗?”
“……说的也是。”司徒辉捏了捏手边的棋子。
“今儿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哦,我一听说有中毒。难免……想起当年的‘清风’‘朗月’……”
“‘清风’‘朗月’的毒,都是珍贵原材提冶而成,难制也难解。不过已经不可能了,会制的人死了一个,剩下三个也绝对不会把毒流出去。”自己不会,相信程莫凡和吕泉也不会,
“那万一……我是说万一……是中了那种毒,怎么办?”司徒辉小心的问。
柯古有些意外地看向司徒辉,心里有点不高兴了。“我说你这老小子,拐弯抹角地问了我两次了。你是不相信我们清风朗月的为人,还是啥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
“老爷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听闻江湖上好像也出现了一些难以解开的毒,就想会不会是……”
“不可能!”柯古一摆手。
“那当真……你们师门的那几味毒这些年后还没法解吗,续命的法子有吗?”
“你想知道?”
“不是也可以……适当借鉴吗?”
“没用,没法借鉴。最厉害的那类毒,景天都是自己养的种的东西炼出来的,每一样都喂了特制的汤药。当然,有些还是我送他的呢。”柯古笑笑。
“您也有份?!”司徒辉睁大眼睛,心里一凉。
“怎么了?我和景天是本是同门,帮着一起研制这些不是正常吗?”
司徒辉心中叹了口气。
“至于解药嘛,据我所知,解药当年景天是制了的,但仅有一颗,还没来得及试用,就听说丢了。”
“丢了?”司徒辉专注地听着。
“那么小一粒东西,扔了江川湖泊,哪找去。不过好在没人中那些毒,也不需要。”
“能再做吗?”
柯古摇了摇头,“那药丸是景天用自己的血加方子调的,方子上的东西难找,配别人的血也出不来。”裴景天被称作药圣,自然也服过一些自炼的特殊丹药,身子血液自与旁人不同。
司徒辉听了脸色更暗了。想想算了,这样的话就更不能告诉柯古了。展翔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展昭是啊,还有跟展昭亲枝的一大群人。柯古虽然当年负气入了下五门,但终究德高望重,而且‘清风’‘朗月’那时与紫霄宫也是交往甚好,江湖地位颇高。知晓了这事,柯古这把年纪,还不气出病来。再者如今柯古的重孙女柯乐希,跟小五义的艾虎定了婚了。艾虎是北侠欧阳春和东方侠智化的徒弟,又任职开封府,柯古等于跟这群人等于都是亲家了……那还能不理亏别扭。外加也是小五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