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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你真的不去看魁地奇?”德拉科第N次问道。
“恩,我说过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夜临耐着性子第N次回答道。
“好吧,如果你确定的话。”德拉科有些失望,他本来想拖着夜临去看比赛的,他认为夜临在看了比赛之后,喜欢上魁地奇的几率就会大很多。
“哦!饶了我吧,我确定,德拉科。”夜临揉了揉额角,德拉科一副受伤的表情实在让夜临很想揍他。
在德拉科出了寝室,去看魁地奇比赛后,夜临也随即出了寝室,但他并不是往魁地奇球场方向去,而是来到了八楼画着傻巴拿巴试图教巨怪跳芭蕾舞的巨幅挂毯前,当然,他后面还跟着隐了形的麽赛尔。
夜临在挂毯和拐角处一人高的花瓶间来回走了三次,嘴里不断的碎碎念到“拉文克劳的王冠,拉文克劳的王冠……”
在夜临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一扇非常古老的大门出现在他眼前,他伸手握住门把,用力推开比他高许多的大门,随之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排排顶到天花板的书架,在房间最里面的是一座拉文克劳的雕像,雕像头上带着的应该就是拉文克劳的王冠了。
【麽赛尔,我要开始画魔法阵了!】夜临对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麽赛尔说道,但他的眼睛却没有从王冠上移开。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麽赛尔在门口没有动,看着越来越小的门缝中夜临的身影——夜临需要他在门口帮他“把风”。
走到房间中间的夜临,划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血在地上画起了魔法阵,这次的魔法阵虽然没有夜临在禁林中画的那种来的复杂,但由于这次是用血画的,所以在夜临画完最后一笔后,还是显得苍白无力,直到他喝下将近两大瓶的补血剂,脸色才微微转红。
夜临将雕像上的王冠取下,放在魔法阵的中央,又从口袋里拿出炼制好的锢魂石,放在了王冠的中心处,然后缓缓的开始念起了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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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球场上,德拉科看着在空中发了疯的扫帚,以及仅用一只手抓住扫帚,吊在空中的哈利,他知道这是有人在对哈利的扫帚念恶咒,扫视全场,只有黑魔法教授奇洛和他的教父斯内普两人的状态像是在念咒,当然,他不会相信念咒的人是斯内普,所以,德拉科把矛头指向了一直唯唯诺诺的奇洛。
另一边,赫敏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她的想法显然和德拉科不同,因为她点燃了斯内普的长袍。
一直注意着教授席的德拉科自然是看到了赫敏做的一切,他深深了鄙视了下赫敏,以他教父的性格,如果他想要哈利死,怎么可能用这种完全没有保障性的做法,他一定会直接在哈利的南瓜汁里滴上两滴他特制的毒药。
最后,由于斯内普的长袍突然燃烧起来,而坐在他后面的奇洛被前来点火的赫敏撞到,也没法再念咒了,魁地奇比赛以哈利抓到金色飞贼结束了,葛莱芬多赢得了这场比赛。
回休息室的路上,就到底是谁念咒害哈利差点摔死这个问题,德拉科和葛莱芬多三人组争执了起来,但显然哈利三人对斯内普的了解没有德拉科深,他们一致认为念咒的是看上去就很讨厌的斯内普,而不是连大声说话都会颤抖的胆小鬼奇洛,这让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德拉科和哈利闹翻了,德拉科认为哈利不相信他的判断,而哈利认为德拉科为了包庇斯内普不顾他差点就死了的事实。
德拉科气鼓鼓跑回了寝室,准备向夜临诉苦,但刚跨进寝室的门,他就愣住了。
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夜临比以前“发病”时更加凄惨的样子,原本嫩红色的双唇,现在毫无血色,呼吸微弱到如果不靠近了仔细听就完全听不到的地步——这是怎么回事?
德拉科快速跑到夜临床边,他看到麽赛尔在夜临床边不断的踱着,眼里满满的都是焦急。
“他怎么了!?”德拉科一把拎起麽赛尔,急切的问道。
【不知道啊!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最后怎么就一下子昏倒了呢!而且明明没有伤,怎么就是脸色苍白,而且怎么叫都不醒!】麽赛尔说道,可惜德拉科听不懂……
这一次,麽赛尔依然不让德拉科把夜临带去校医院,这是夜临在去有求必应屋之前就交代过他的——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没有他没有性命危险,就不要惊动任何人。
一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夜临才慢慢张开眼睛,这使得三天里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的麽赛尔和德拉科着实松了一口气。
“临,你没事吧?”先开口的是德拉科,他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