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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左右看看,一把扯住雏田,“那个,你是谁?我叫宇智波佐助。”
嗯,找同盟前得先通报一下名号。
“雏、日向……雏田。”生有白眼的小女孩小小声的说到,两只手的食指抵在一起点啊点。
其实近距离和雪白的眼瞳相对视挺有压力的,不过把心思都放在另一件事情上的佐助对此完全没有感觉,倒是雏田不太敢和佐助对视,一直都低着头。除了小女孩天生羞怯柔弱外,宇智波一族那过于幽深的纯黑眼睛也是原因之一。
“雏田是吧,你,去和那个漩涡鸣人说话!”
佐助果断说到,他早发现这个日向雏田在看漩涡鸣人了,现在正好让他们凑一起去,省得让鸣人占据哥哥的注意。
“诶?啊……不、不,那个……我……”雏田慌乱的摆手,语无伦次的话也说不清楚。
“别犹豫了,赶紧去吧。”佐助等的不耐烦,不由得将雏田向鸣人的方向推了一把。
日向雏田跌跌撞撞向前踉跄了几步,但站稳之后还是不肯靠近鸣人,佐助气哼哼的跺了跺脚,心想果然女孩子什么的都很麻烦。
“快去啦,那个漩涡鸣人不是帮助你了吗,雏田你应该去道谢啊。”
佐助一边拽着雏田向鸣人身边迈进一边劝说着,话是很有道理,如果没有私人目的就更好了。
“佐助。”白哉淡淡出声,示意佐助不要对女孩子太粗鲁。
佐助立刻松开抓着雏田胳膊的手,顶着一脸‘哥哥我错了’的表情将小身子挨到白哉身上,“哥哥,我们回家吧~~”
“雏田大小姐,族长大人命属下送您回家。”
在佐助说完之后,又有一个属于孩子的声音从灌木丛后传来,随着说话声音,一个身着白色布衣的小男孩分开树丛走了过来。
他的姿态中带着大家族教养熏陶出的优雅端庄,又带着身为下臣的恭谨守礼,但白哉却能看出礼节之下所隐藏着的冰冷愤怒。白哉的目光掠过缠在黑发孩子额头上的白色发带,心中明了,这是日向分家的公子。
日下一族有着不为太多人所知的传统,分家的家主一脉会背负一种名为“笼中鸟”的咒印受制于宗家。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异常分明严格的身份差异,日向家族在几百年来都不曾发生过争权夺势的内部纷争,但同样这种制度是对分家的束缚与扼杀,分家的人永远生活在性命握在别人手中的阴影下。
所以眼前这位日向分家公子身上的愤怒情绪,也就有了解释。而且白哉还知道,那个孩子已经在灌木丛外站了有一会儿了,日向雏田被佐助扯住胳膊的时候他也没有站出来为宗家的小姐解围。
是以白哉出声提醒佐助,让佐助老实些的同时也是给了一个让日向分家孩子露面的机会。
“宁、宁、次……兄长。”
在见到日向宁次的时候雏田的羞怯已经快变成胆怯了,深深的低下头揉搓着衣摆一角,声音讷讷几乎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雏田大小姐。”宁次行礼,明明是小孩子独有的清甜绵软的声音却让他说出了刚硬的感觉。
雏田轻轻颤抖了一下,透着哭音说道,“兄、兄长,今天的事情……对不起……父亲大人,他、他……”
雏田所指的事情发生在今天上午,日向宗主在宗家道场指导女儿习武修行,同时在场的还有分家的家主日向日差与少爷宁次,因为日差的在旁观宗家大小姐习武时试图使用白眼观察这一个逾礼举动,宗主发动了笼中鸟的咒术对其进行惩罚。
目睹了日差所承受的痛苦,雏田受到了惊吓而宁次则第一次对宗家产生了愤怒与仇恨之情,年纪尚小的他不得不直面横亘在宗分家之间不可化解的矛盾。对待雏田的态度也从照顾小妹妹蜕变为保护宗家小姐,属于感情的那一部分被宗法制度所吞噬。
雏田很想道歉,可是对于威严的父亲她终究不敢说出半字评论,只得将头垂得更低,不敢面对宁次。
“大小姐,您言重了,‘对不起’在下承担不起。”
宁次掩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攥着,他无法忘记父亲虚弱的模样,也无法面对母亲落下的眼泪,但他也无力改变命运。只能忍耐,承受。
在外人面前宁次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站到了雏田身后,语气礼貌疏离的请雏田回家去。
“哥哥,那两个人……有些奇怪啊。”
等到日向家的两个孩子离开了,佐助才轻轻的说道,“虽然那个叫雏田的女孩子很麻烦,但是那个宁次是哥哥就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