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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再不斩对水月的挑衅不屑一顾,挑起一边眉毛——哦,因为没有眉毛,所以仅仅额头那里隆起一道筋。
“这个么……安稳的是心。身体永远都会随时战斗的,这是融进血肉的本能了呢。”白轻声道,端起白瓷的杯子喝茶,托着杯底的手比茶杯更苍白。
“白的话,实力退步了很多呐……”阿佐看着白,低声道。
“诶?当初白伤的很重么?”佐助还记得当初卡卡西劈过去的那道雷切他吸收了大半,也导致了阿佐被卍字封印折磨了很久。
“正常来说后遗症不会这么严重的。唔……换下位置,我仔细感应一下。”
“……”白见坐在对面的‘佐助’打量自己,便投去个疑问的眼神。
“血继限界,没有了。”阿佐看着白,下结语。
“哦?佐助君能察觉到吗。”白神色不变,点点头:“是的。水遁的查克拉也剩的不多,现在完全不是佐助君的对手了。”
“啊,反正也不是我们过招。”阿佐微笑,“能活下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很好了。”
……
……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正告知水月关于取得斩首大刀要接受什么考验的再不斩把目光看向阿佐,白也微笑起来。水月顿了顿,道:“再不斩前辈,放心。我不下狠手,不会让你女朋友守……啊。”却是被再不斩一击水遁拍脸上了。
“小鬼,闭嘴。”压低了的吼声。
“嗯。确实呐,这样的生活很好。”白对阿佐点头,“佐助君说的对。”
关于获取斩首大刀的对战被安排在第二天,事到如今大家真的都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严重事件了。这次忍刀的继承与其说是后辈向前辈挑战,还不如说是前辈把刀传承给看中后辈,虽然难度不减,但危险程度绝对降低。
晚上佐助与水月被安排在客房休息,再不斩和白定居的院落不大,客房也就一间。对隐居此处不会和过去再有交集的他们来说,一间客房都是空闲的。不过这次倒有了人入住。
水月早早的去休息了,虽然他表面总是带点嚣张桀骜,给人冲动的印象,但该稳住的时候水月还是能稳住的。佐助却没早早入睡,一来他现在对睡觉与做梦这种事心存阴影,二来,这幢房子里的气氛他很喜欢,会带来愉快的回忆。所以洗漱完毕后,佐助溜达着来到回廊下吹风,庭院里飘散着草木的独有的清淡味道,静谧柔和。
“佐助君?”白在距离佐助不远的地方坐下来,同佐助一起望着庭院。
“对了,说起来还真是要感谢佐助君呢。”白侧过头道,“当初……是因为佐助君,我才没有死呐。才可以和再不斩先生过这样的生活……”淡淡的语气里有庆幸,也有些因为想象了截然相反的结局而带来的悲痛。
“……没什么。”佐助沉默了一瞬,闷闷的道。他也曾想过,如果那时候阿佐因为救了白而就此消失,他一定会怨恨白的。甚至,如果预知阿佐会经历那样的痛楚,他大概不会选择救白。
很自私的想法,阿佐的痛苦与白的生命比,仍是前者重要。但是,佐助现在也是这样的想法,阿佐,还有鼬,他们都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对了,我还记得那时候佐助君问我,『是不是,被「需要」着就会很安心,就会如同以前一样守护着』。我想,确实是。因为再不斩先生依旧需要我,所以即便现在我基本是个废物了,也活的很安心。”
“?”佐助回忆他什么时候问了这句话。
“那是我问的。”阿佐给佐助解惑。那时候因为卍字封印的松动,他本能的产生要取代佐助占据身体的想法,然后质问白,如果因为佐助需要自己,是不是就会安心的守护佐助,不会产生邪恶的念头。虽然当时白没有回答,但是在之后阿佐自己找到了答案。因为羁绊,所以会一起走下去。
“白。”低沉的男声打破坐在回廊下看庭院两人间的静默。
“再不斩先生,要休息了?”白从地板上站起来,“佐助君,让你作为客人自己留在这里真是失礼了。”
“没关系。”佐助抬头看看白的脸色,确实已经连体质都虚弱了,所以稍微熬夜或者疲劳都会很明显。
白同再不斩往屋内走,佐助和阿佐还是坐在那里吹夜风。好吧,其实佐助现在很苦恼睡觉这个问题,会做梦啊……真是个杯具==
然后佐助很不经意的稍微回头,眼角映出一点影像。修习瞳术的人,眼神都很好,即便没开写轮眼依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