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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这个该死的,也不照管它,它现在甚至得担心哈利拒绝给它买新的垫子。
最初的几个月,哈利对它的需要倒是关照得无微不至,甚至连那个无用的微型壁炉都给它弄了来,虽然从没生过火,还是摆在阁楼里当作装饰品。可是,自从那一次美容魔药的闹剧过后,哈利对它的态度似乎一下子冷淡了。不说别的,就是阿莱特餐馆的鱼排,教子也不再让它进屋里去吃,而是把门开启一条缝,用一个漂浮咒将袋子拎出来,“砰”地一下,直接丢在阁楼的小拱门外。
哈利至于为这种小事跟它怄气么?如果不是,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这种费时费力的方法有什么特别的必要吗?西里斯百思不解。
可是它没法和哈利争辩,首先是他们难以交流,而且哈利很少来阁楼陪伴它了。更让它郁闷的是,哈利竟然连塔楼上最近的一扇窗户——那扇一直开着供黑猫出入的窗户——都给关上了。
起先,西里斯一直以为是由于冬季天气冷,风大,哈利为了防寒才关上的窗户,它总能打开的。直到它在那里吃了一次闭门羹,险些从窄窄的窗台上摔下去,才确认了这个事实——窗户上加了封闭魔咒,它的爪子无法弄开。后来,西里斯观察了好一阵,那扇窗户再也没开过。
这意味着它不能再随时光明正大地进入教子的房间了,它只好开始寻找这附近是否有动物通道可用。
暂时还没有找到。西里斯压制住心里的愤懑,重新把身体在暖和的草垫上躺了下来。
经过阿兹卡班和帷幕彼岸的双重禁锢生涯,它至少已经学会了控制冲动,亮着爪子的黑猫先生自鸣得意地想道。尖利的指甲划破空气,小阁楼里响起一道道微弱的“呼”的声音。
西里斯突然跳了起来,甩了甩头上的毛发,走出了阁楼的拱门。
鉴于哈利的情况,它是否需要出去找个援手?
比如…………鼻涕猫?
哈利最近的状态不太对……是的,不太对。那一天它看见教子似乎苍老了许多,它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哈利那天没有休息好,又或许是意外。
不过这种事,西里斯想道,整个城堡里恐怕只有那只魔药大猫才能解决。
鼻涕猫……西里斯又小声地念诵了一遍这个外号。与教子不同,尽管两人关系紧张,它却从来没有责怪过鼻涕猫通知他们“大脚板被食死徒抓走”的假消息,也没有为此指责那家伙把自己推进了帷幕。
多么宽宏大量的布莱克先生,哪像斯莱特林那些小心眼的蛇…………西里斯啧了啧嘴,抬起尾巴,陶醉地自我表彰一番,跳上楼道旁边的一个空阁楼。它望了望下面的草地和黑湖,夜色中有几点魔杖发出的“荧光闪烁”在移动。天气正在转暖,大约不久就会出现大量的室外活动了。
昔日,劫道者四人组和西弗勒斯都经常在这片草地逗留。说起来,当鼻涕猫还是人类的时候,柔弱的,留着黑色长发的背影很让当年的自己关注,尽管自己的反应多半是带头欺负他。
不……现在不是整理这些陈年旧账的时候。西里斯吞了口寒冷的空气,挺起胸膛,压下心里涌上来的其它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虫子森森地觉得这文已经离文案描述的情况越来越远了。。。。。
☆、再次挑衅
“西弗勒斯在学校里?”
“是的,父亲。”德拉科笔直地站在卢修斯面前,低着头,准备承受任何可以预见的狂风暴雨。
卢修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正拿着今天傍晚满街派发的《预言家日报》号外——这对马尔福家来说决不是什么好消息。在德拉科自以为一时稳住了哈利?波特的时候,那混账小子居然拣了个周末,跑去向魔法部递交了那份该死的《关于追究部分家族在战时大量转移财产的责任及战争赔偿要求》提案。一个小时之后,这件事就被每天等候在魔法部里,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公诸于世。
“父亲……”德拉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
“绝对别让你教父做魔药。”卢修斯看着报纸,口气很平淡。
“他没有做。他这个样子没法做魔药,学校里没有特制的小猫坩埚。”
“那样很好。”卢修斯的脸色毫无变化,好像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我不对。我不该整天把他关在房间里。看不到魔药,他在这里一定待腻了。他手腕的伤好了吗?”
“早就好了。”
一点点皮外伤而已,德拉科心想,西弗勒斯自己从来没把那伤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