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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别的意思,不就是吃肉的……!”说到一半的时候我戛然而止,立刻意识到他口中“肉食”的另一层含义,一下子不敢看他魅惑的眼睛,“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啊……”
还没等我推开他,他一把将我按在床上,扣住我的手腕,身体就压了下来。
“恭弥,我不是……”
身体开始燥热的我仍然试图用解释的方法让他停下,可是颈部濡湿的触感顺着浴衣襟前敞开的领口下滑,手腕上的力度也转向了我腰间的带子。
“不……恭弥……停下……真的不行……”我趁着他松开了我的手,赶紧抵住了他的身体,虽然自己已经开始虚脱酥麻。
“……为什么……”他惶惑的嗓音缠绵而不甘。
“因为……”我的心怦怦地跳,目光躲闪着他灼人的热度,纠结再三还是小声开了口,“……就是……生理期……”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脸上烫烫的,闭着眼睛歪着头不敢动,可是还是禁不住用余光看了看他,只见恭弥的脸上也尴尬起来,身子撑在我上方就像雕塑一样木讷,视线在我的腹部游离了一下,皱着眉,不过最后还是起了身,虽然很不情愿。
他一离开,我就立刻把衣服都整好,尤其是领口紧紧地往上拉住,而后抓起被子就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而恭弥则无所适从地站在一边看着,就像个多余物一样不协调。
总之气氛极其不和谐……
“那个……”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点什么,可是还是试探着能找个话缓和一下。
“啧……躺着别动。”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觉得他可能也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僵局,所以出去透透气吧,可是他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我的这个愚蠢的念头就彻底打翻了。
因为他手里拿着一杯红糖水。
“恭弥你……”不知道是不是我把自己捂得太严实了,感觉身体好热,从内往外地暖热。
“快喝了。”他坐在床边,把水递到我面前。
长挑的眼睛泛着温柔的光,我无法拒绝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可是手刚碰到玻璃杯的边儿就烫地缩了回去。
“烫。”我揉了揉手。
“我没觉得。”他看了看水杯,并没有收回。
“那是因为你拿着杯子把……水可烫了……”
说完后,他就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杯子,另一只手试探地碰了碰杯边,结果细眉再次一皱,手臂也缩了回去。
之后的情景,我觉得这一辈子里,无论哪个阶段想起来,都足以让我漫长的生命里有了花开般的幸福感。
他并没有起身不耐烦地去兑凉水,或者直接放在一边等着自然温凉,而是将嘴凑近杯子边轻轻吹起了气,头还微微左右晃动着,碎发可以略过他的眼,而杯中白色的烟气顿时就四散开来,扑在我脸上一热一冷的。这样来回地吹了几次之后,他再次用手摸了摸杯子壁,这才使手掌一直碰触着并没有立刻离开。
我以为温度已经可以了,便伸手想接过来,却见他竟然不放心一样将唇贴到杯口,略微倾斜了一个角度后探出舌头尝了尝里面的糖水,抿了一小口之后才舒展了脸上一直有些紧绷的表情,再次递到我面前,细致的连我都做不到。
“差不多了,再凉就不管用了。”他声音并不纤细,却总让我觉得跟水流一样温柔的很。
大概只有一分多钟,我的心里已经被填的满满的了。
“快喝。”他举着杯子催促。
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有这样的自信,只因为我的丈夫云雀恭弥。
有些不好意思,然而还是甜蜜的感觉较多,我双手捧过了杯子,一边小心翼翼地喝着,一边偶尔抬着眼睛看看他,每次对上他柔色的眸子都让我小笑一下。
“别笑,赶紧喝了。”他最后看我笑了好几次之后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于是我闭着眼睛,一口气想喝完,喉咙里却忽然有个粘粘的东西流过,嗓子里一阵腻腻的甜,而这股东西还不等我要吐出来,就已经顺着我的食道滑了下去。
“咳咳……恭弥……你……”
我抽出一只手按着嗓子,自己都可以想象现在的表情有多恐怖。
“红糖有好大一块没化开……”
他的反应就是没反应,不,应该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于是就微微睁大了些眼睛,手抬着又放下,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