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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但斑看起来很有安全感。
柱间知道斑是个很警惕的人,别说是在这种不安全的地方睡觉,就算是有人从背后接近都能让他受惊炸毛,柱间小时候因为干这种事情没少被斑骂。斑就像一只猫。猫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会在巨大的空间里游荡,嗅来嗅去,寻找符合它要求的‘安全所’,有时候是床底下,有时候是在纸箱里。你无法断言猫对‘安全’的定义是怎样的,有时候它们把一根毛线缠在自己身上,往角落里一趴就觉得自己安全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猫能睡着的地方一定是它认为安全的地方。
毫无疑问斑现在觉得自己很安全,而且斑也不是一个喝点酒就迷迷糊糊放松警惕的人。
这间屋里只有一个醒着的人,那就是千手柱间。猫需要多久才会和一个人培养出安全感?
可柱间想来想去,觉得斑压根儿不可能对自己有安全感,在战场上死磕过那么多次,隔着老远斑就能分辨出自己的气息,偷袭也从未得手过,说明斑对自己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但斑为什么就是睡着了呢,难道是因为我对野兽很有亲和力吗?虽然小动物都很亲近我这是事实,但是像斑这种凶兽明显就不在我的感召范围内啊!
柱间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因为刚才的肢体接触兴奋得不得了,可是柱间缩在被子里看着斑的睡脸竟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十分安稳,是在安全的族地中也从未有过的安稳。
窗外夜鸦声声,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的斑斑,要不是尺寸不好办就拿它当封面了。
☆、别离
“柱间。”
“z……z……z”
“盆栽男”
“z……z……z”
“呆木头!”
“!”
柱间猛地坐起来,茫然地环顾四周,视线撞上了不知何时已洗漱完毕正手持镰刀立在自己身旁的斑。
“斑,你这是怎么了明明昨晚还……”柱间哂笑着,快速瞄一眼寒光闪闪的刀尖,下意识地摸上腰间的忍具包——昨晚解下了,然后又用眼角的余光瞄着自己的卷轴和剑,估算自己在斑的镰刀落下之前能不能赶过去。不会是昨晚我又脱他衣服又摸他的事情被斑知道了吧?但是喝醉了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才对……吧。
“怎么都叫不醒你,所以我正打算用疼痛唤回你的意识。”斑把柱间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幸好斑不知道柱间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然明天的小道消息就会是“千手族长调戏宇智波族长未果反被杀”
斑把柱间的衣服扔过去,示意他去屏风后面换。
“你要回去了吗?”
“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斑的眼神冷,语气也冷,仿佛柱间和他现在是在战场上相见,仿佛昨天的探讨、醉酒、敞开心扉都只是一场梦。
“宇智波和千手还没有停战,我们作为双方的族长还是不要走得过近比较好。昨天和你一起喝酒的是你的朋友宇智波斑,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宇智波的族长——你的敌人。这一点你可给我搞清楚。”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坚决,对啊,本来就应该是这样,我到底在心虚什么啊?宇智波斑,快把你的自制力拿出来啊!你那引以为豪的将理性与感情完美分割的自制力到哪里去了?!
“你可真是无情。”柱间苦笑着,带着莫名的酸楚。那颗刚从蜂蜜罐子里爬出来,甜软的要化成一潭春水的心被冻出了一层坚硬的壳。柱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冻裂了。每次稍微接近了斑一点,立马就会被那个警觉的家伙发现,用尽全力把自己推开。柱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到“推开”这个词,但柱间就是知道,斑是察觉到了自己和他的亲近才这样做的。
为什么要这样呢?可能斑心底里还是害怕和别人亲近的吧。斑就是那种不管有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死小孩。也许斑这一辈子,能和他亲近的只有宇智波泉奈——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背叛他的宇智波泉奈。柱间厌恶地想到了这个名字,突然他宁愿觉得斑其实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只是过于公私分明了。
对啊,像斑那种对于感情不开窍的冰山怎么可能有那么敏锐的感触呢?只不过是太过公私分明了而已。虽然公私分明是件好事,但柱间宁愿斑能人性化一点,更加像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而不是一个如神邸般的幻象。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不过是为了共同的目的而在一起商讨。现在商讨完了,回到自己的立场上不是很正常吗?”就是,我们昨天只是在讨论而已,只不过是因为我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