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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喂──!你别乱来……」话没说完,身边的人已经不断窜进深处,如消失在水面的波纹,四周的人若无其事的自得其乐。
「啧,不动劝的小鬼……」拜托好好想想他的立场好吗?要是一个阴错阳差,倒楣的可是他……
总不能看著他送死吧。
燕琦珣混进了人潮,朝著中央的大目标,随台阶叠起的圆形舞台,金灿灿的灯光不断横扫,身边掠过的男男女女并不像夜里看到的,那些丧失理志的空壳,虚假的笑容跟面具倒像是上流人装模作样的舞会。
这种感觉比杰安尔看到的更差,油腔滑调跟口蜜腹剑,少妇般尖锐的笑声狠狠的刺进耳膜,燕琦珣加快了脚步,快到达那白碧玉般的台阶的同时,一头如众不同的发色吸引了他的视线。
──紫色的发。
◎ ◎ ◎
新年体会:银子永远储不多,存货永远嫌不够。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4
燕琦珣心里激起一阵疙瘩,差点自乱阵脚,打滑栽了个跟头。
张扬的紫色脑袋仍未发现他,一刹那的踌躇已打乱了他的心,手心亦不自觉的冒汗,他朝後的退了退,转身跷过舞台的另一端。
几乎连眼珠也不敢往後瞟,额际直渗出汗水,他犹如被打败般垮下了肩膀。
「嗨。」
一只手不重不轻的搭著他的肩,叫人不敢忘记的声音旋即响起。
「既然你不想被发现,那就不要用这麽强烈的视线看著我……」
「真让人受不了!」
瑟姆大瞪著恶魔的标记,只见他那神经质的脸的一个反转,他人便像棉絮般被弹开,身体沉重的飞到舞台的阶上,他整个人倒转的躺下,玉白色的坚固台阶并没有丝毫刮花,受创的腰际开出咯吱咯吱的错落声。温润无瑕的一地雪,缀了朵朵血花。
呼声此起彼落,舞台上下如惊弓之鸟,冲撞得乱成一团,长楼梯上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不感兴趣的转身走进重重纱帐後。
「咕……」脑袋虽有点迟钝,燕琦珣仍努力的朝楼梯上看,小小的身影随著那人走进帘幕,身体松懈下来随之便是痛入骨髓的疼痛。
「我们好久不见呢,还真有点想念你……」瑟姆的脸悬在头顶,他抚上苍白的脸,那硬硬的指甲又在颈上滑动,燕琦珣连皮肉都在颤抖!不断哆嗦跟急速的呼吸麻醉了的痛觉。
眼前人用指头沾上嘴角涌出的鲜血,品味的抹上嘴唇,深褐色的唇瓣打了一个激灵,蛇蝎的舌头饮尽那美味的蜜饯。
「你还是一如过往的……是会令人沉迷起来的体质。」
燕琦珣迅速撑起手臂试图往右侧退,却先被男人抢先一跨坐在腰上,内脏虽不满的发出抗议,但疼痛远去,海蓝色双眸怒视著。
「有人告诉你,你不服输的样子比你凄惨的样子更能让人兴奋吗?」
「那只有你,变态!」
「唉啊,拿走了我的东西还这麽肆无忌惮的大吼大叫,也只有你吧。」
「你在说甚麽……」
「在那里,闪闪亮的,漂亮的紫色……不对,已经变成蓝的,你那双玻璃珠的颜色。」瑟姆指著他的心脏……不,外套的前口袋被放著那个奇怪的坠子。
「太令人惊讶了,我以为早已不见了东西原来在你手里,嘻哈哈,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是你的东西?」
「好了,现在不管是你的人还是我的物全都由我来接收了。」瑟姆箝住他的下颔,张开利齿便要朝雪白的颈项施虐。
「不可能!我不是这里的人,你不可以在这碰我。」燕琦珣惊呼,双手死命的按住男人的肩膀。
「跟我说规矩?放屁!你看看我是谁或是这是哪?哼!你倒可以回去问问桑纳,他那里规矩是由他说了算还是我!谁也不能阻止我!」
瑟姆抓住快要陷入自己肩胛的手,阴冷冷的说:
「我这段时间心情特别暴躁,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了。」说著大大的掰开两手,钉在白瓷的地上,力道甚至要击碎硬地似的。
「唔啊!」双手传来阵阵麻痹,前臂跟手掌瞬间没了知觉。
「别嚐到苦头了才听话啊。」瑟姆的瞳孔锐缩成针头般小,他擦擦额头,疯癫的样子比上次更深刻。
燕琦珣别开不去他的眸,沐浴在那双视线中连嘴唇也会打颤。
「我只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