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页)
上没什么反应,但不出几年,廖文霖会让有叛逆倾向的人一一“疼痛”。
下朝的时候,年迈的父亲对我打了个眼色,想来我们二人共事朝堂,但已经有一月有余不曾有所交集了。当晚,我向廖文霖告了个假,回到宰相府里。一顿晚饭吃的有口无味,饭后我随沉默的父亲进了他的书房。
“献芝,你娘走得早,爹爹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爹和我娘恩爱一世,可惜到了四十余岁才得我一子,我娘高龄生我,不出几年就撒手人寰,十多年来我爹也没有再娶,若我不争气,温家恐怕会就这么没落下去。
“爹,对不起……”于公,廖文霖是皇帝,我没有反抗的余地;于私,我盼着和他解除这阴婚,巴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
“唉……”我爹沉默了一会儿,凝视着紧闭的窗户,“就私心而言,我是真希望你能找个好姑娘。”
我知道他话没说完,就继续低着头等他说。
“爹心里希望你能比皇上投入地少,若皇上将来,他将来……负你,你也能一个人好好生活。爹就问你一句,你对皇上是怎么个感情?”
我对他是怎么个感情?爹,我要怎么排列话语来回答这个困扰了我几百年的问题?我一直明确在做的事情就是让他爱上我以解除那该死的阴婚,但在此过程中我对他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有段时间,我一度恨他至深,但回头一想,他并没有义务要来爱我,有时候他大概还对我的奴性不太理解罢。
见到我沉默,我爹不再说说这个话题:“来,陪爹下局棋再走。”
我和他对面而坐,两人都是快棋手,整个落子思考的过程都不言一语,但今天的心情复杂,连带着棋局也复杂了起来,到最后又是我输了一目结束。
“献芝,世间有神童没错,但是有时候爹会想,你到底是谁?比如你为什么每次下棋都让着爹?从六岁开始就输一目,一输就十多年,既是神童,技术哪有不精进的道理?”
“爹,您对我的期望太高了。”我压抑着心慌,动手开始整理棋子。
“也罢也罢,你快回宫去吧,吴公公在厅里等候多时了。”爹他制止了我弄棋的手,开始自行整理起来。
“那,孩儿先走了。”我伏下身子跪在我爹面前,方方正正给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后,爹并未看我,只是整理棋子的手微微颤抖着,我咬咬牙,回头离开了他的书房,跟着笑盈盈的吴公公回到了深宫里廖文霖的身边。
“和你爹都聊了什么?”回到宿銮殿的时候,廖文霖还在批阅奏折,一般这个时候他早就批完了,这是在等我么?
“聊些家常,下了局棋。”我坐到他身边,没剩几本还没看过的了。
“哦,下棋?谁赢了?”他放下毛笔揉揉眼睛。
“姜还是老的辣呀!”我伸手给他按了按太阳穴,他闭起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
“你居然也会有输的时候?”他勾起唇角,似乎很兴奋,“这样才感觉真实一点,我说献芝,有个小忙大概要你来帮。”
我“嗯”了一声表示回应,说到输赢的问题,我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一次次一败涂地,照理来说,几百年过下来,这见识长了,经验长了,各方面能力都有所提升,但依然一次次输在他手里,我甚至怀疑这到底是阴缘的错,还是上天故意整我。
“祁州城城主林锋吞税银、私练兵的事情,我前一段时间找了徐昌平去处理,但徐昌平这厮似乎被林锋给收买了,我想让你帮我跑这一趟。”
祁州城位于东尔和邻国南天的边界,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若祁州城投了南天,也许对东尔会是个致命的打击。林锋这个人我见过,性格刚正不阿,虽然不容易交流,但对东尔的忠心却也算日月可鉴,正因为此人性格耿直、办事得当,才会被先皇安排在祁州城这么个地理要塞上。前些日子就有督察御史上报说祁州城有猫腻,廖文霖火速派了徐昌平前往,但意外没有解决,看来这祁州城还真有问题。
“臣遵旨,明日即北上祁州城。”我松开给他按头的手作了个揖。
他轻轻叹了口气,睁眼搂住了我:“献芝,我一天也不愿和你分离,但是我也只能信你,祁州城路途遥远,这一别就是个把月,你一路小心,我在宫里候着你的好消息。”
“皇上放心,交给臣办吧。”这件事儿算是我为官以来做的第一件正经事。
廖文霖打横抱起我,吹灭了蜡烛往床帐走去,我向他背后指了指几本还没看的奏折,他笑了笑,把我轻放到床上,点了点我的鼻子说:“你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