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陉漠果然听话地退到一边去了,陆安栾忍住身体的不适要爬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坐起来,就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该死的。”他恶狠狠地看着陉漠,可是更加厌恶那天华神教了。
陉漠在一旁不语,这就是那药的第二个特点了,循环式发作,给人充分的休息时间好再接再厉。
陆安栾身体素质过硬,应该能够坚持很久的。
这对他来说一定不是好消息,所以陉漠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眼见着陉漠再次过来,陆安栾又是恶心,又是期待,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陉漠已经替他说完了。“乖啊,我可是在救你啊。这药无解。”
原来陉漠也知道吗,当时他听天华神教的教主也提过,当时还不以为意,想不到真的很奇怪呢。
陆安栾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天色大亮的时候,陆安栾终于睁开眼睛,他不过是愣了一秒钟,就记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房间。
他从床上爬起来,看也没有看身旁的那人一眼。
浑身的清爽仿佛昨夜的经历就是一场梦,可是身上的痕迹告诉他并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他动动手脚,感觉并没有什么不适,这才整理好衣物,当将长剑握在手中的时候,他心中恶气难消。
陆安栾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可是腰部突然有些发软,剑几乎脱手,他再一次用力握紧剑柄,心中更加愤恨。可是随之苏醒的还有昨晚的记忆,那些回忆让他觉得屈辱不堪。
那是将一个男人的自尊给踩在了脚底下,就算是有药物的作用,也让他无法忘记属于自己的屈辱。
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还有肌肤摩擦形成的战栗,似乎都在眼前,他知道自己一开始是被迫的,可是后来却身不由己了。
他恨,恨自己。
可是不能杀他,因为杀不了。那就想些好的事情吧,救命之恩,对,他救了自己,可是两人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救了谁还真是难说。
这简直就是一笔糊涂账。
手中的剑再也刺不下去,陆安栾沮丧地冷着脸离开了陉漠的房间。
在他身后,假寐的陉漠睁开眼睛,摸了摸胸口,长出一口气。
他虽然狠狠折辱了陆安栾一番,可是最后看到他无助哭泣求他住手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疼,可是药效必须解完,他也是没有办法啊,陉漠给自己找着借口。
他突然发现自己在不能够奈何陆安栾之后,竟然对他产生了奇怪的感情,昨天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契机而已,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而且,陉漠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既然你最终没有拔剑相向,那么我便认为你是没有拒绝的了,果然,陆安栾还是舍不得伤害自己啊。这样一来,慢慢的感情总会有的。
如果陆安栾能够知道陉漠此时此刻的想法,知道以后的事情会因为这个误会而变本加厉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出手的。
陉漠摸着嘴巴,脑子里还在回想一些美好的场景,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难道是昨天太买了吗,怎么觉得有点晕呢,而且浑身都很酸痛,没什么力气,他之前为了试探陆安栾的反应而装睡,心思没在这,感觉还不明显,可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问题不妙。
他抬起一只手臂,再看看另一只绑在床头的,顿时内心呵呵了。
我去,要不要这么残忍啊,难道这就是现世报,为什么受罪的总是我,平日里也就忍了,可是这个时候总是觉得尴尬啊。
他回想起来当时陆安栾受伤的时候,他已经帮忙进行了点穴止血还包扎了,后来不知道怎么被睁开了,所以他们又一次互换身份了。
所以说,自己就是替人受过啊,伤口还在慢慢往外渗血,真是要命,嘤嘤嘤,陉漠觉得他整个人都完全不好了,这种情况到底要怎么解决啊,难道是当成请趣吗?
他想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眼睛:我里面有戏,长在脖子以上真好。
嘴巴:闭嘴……闭眼,我才是主角,今后就是我的天下。
眉毛:“蠢货,眉飞入鬓才是真绝色。”
脸:“别吵了,我请你们吃刀削面。”
鼻子:“……感冒中,阿嚏。”
☆、我是盟主
陉漠根本就不想回忆他到底是怎么在醒来之后处理卫生问题的,他也不想说自己尴尬地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