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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书他们回到程小棠的房间，就看到何如山在场，心中有一丝警戒，但又忍住不安的感觉坐在一角，让练习继续下去。何如山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提醒程小棠一两个重点，同是己出师的招魂师又非直属的上司下属，何如山是以前辈指导后辈的心态过来，又因为陈明难得的体质，更多了几分注意。

刚才程小棠让陈明适应有灵体入侵的过程间仍能保持清醒，类似于身体使用权的角力，两位招魂师一同分析，都认为陈明是主人，如果他不点头，就不会被鬼魂成功附身，所以不是极端强大的鬼，是不能强制夺取的，以前之所以被得手，大概是使了些鬼法迷惑心智，才让他迷迷糊糊之间点头。

这次在两位招魂师的眼皮底下，让陈明先感受下没有身体自主的感觉，张凡终于得以完完全全占据了陈明的身体，他摆动了一两下手脚，表情恬静，这有异于陈明自身又带有张凡特色的举动让在场的众人有不同的感觉。

“哎呀呀，感觉差好远呢，这个陈明淡定起来看起来也不错啊。”

‘陈明’站起了身子，走近甘书，伸身抚上他的脸，这时‘陈明’终于挂起笑脸说∶“以一般人的体温来说，甘书的真的比较低呢。”甘书看到爱人的表情重叠在别人的脸上，感觉既熟悉也陌生，说不出的怪异，不过他也自然地拿起自己脸上的手握着。

“喂喂喂，那是别人的身体啊。”‘陈明’听到程小棠一吼，笑了笑，这个脸这个表情，程小棠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何如山提醒他几句，程小棠终于记得要呼唤陈明的名字。

“妈的！程小棠你看我被迫去摸别的男人的脸也不阻止啊？”程小棠听到熟悉的语气，不由得放松下来。在旁的何如山可不会有太大的感觉道∶“即是刚才你能保持神志了？很好，好了，把魂请走吧。”

陈明又合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张凡的身影抽离了出来，陈明的身子一软，被程小棠及时扶稳。

“感觉怎么样？”程小棠担忧地道。

“……有点晕。”陈明全身的重量靠在程小棠身上，本来半垂的眼皮现在更是完全合上，程小棠的眉头皱紧了些。

“以第一次来说也不错，张凡本身算是强势的灵体，那么以后别的灵体影响就更少了。”何如山分析道，看张凡也是平安无事的样子就安心了，不过看他跟甘书比之前更亲蜜的样子，便跟程小棠说了几句便要告辞，临行时想起了什么，拿着一个袋子要给张凡。

“这是老板交待要交给你的，招魂的时间约在后天晚上在协会里。”说完要把袋子交出去，被甘书截住代收，这个不太礼貌的举动看得何如山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这个感觉只一闪而过，没有再说什么，然后离开了程小棠的房间。

谢绯跟张凡对视了一眼，大家心照不宣的又把视线移去看还在抱在一块的程小棠跟陈明，再度相对笑笑。甘书打开了袋子一看，谢绯瞄了一眼便道∶“哎呀呀，是别的男人送的衣服呢。”

这次不等甘书反应，张凡就抢在前说∶“只要脱的人不是别的男人就可以了。”

这句话相当大胆，连谢绯也没预料得到，程小棠在一会之后才会意，没察觉到怀内的陈明也是僵了一僵。

甘书，又变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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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啊，最近是不是有特别的鬼来过？”一个小男生的鬼魂被困在一个困鬼阵之中，正被另一个男生迫问。

“我不知道啦，这里的鬼这么多，什么特别不特别的？”

“你身上有不属于你的力量，嗯，正正附在脸上的，我要找的就是与这个相似的。”

小男生鬼听到是脸上，便想到那个他喜欢的、可爱的又带点女气的鬼，表情变化落在男生眼里，而力量波场中显示的情绪变化，也透露出一点讯息。

“看来你想起来了。”

“我不要告诉你，你要害他的。”

“是吗？”男生的眼神突然变得冷漠，举起手来似要干什么，小男生鬼一看这阵势，知道凶多吉少了，只好闭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预期的痛苦感觉没有出现，意识还是保持清醒，小男生鬼张开双眼，眼前多了几个身影，自己突然被一只手搭在肩膀，吓了一跳。

“不用怕，我们是来接你的。”一把吵哑的声音落下，小男生鬼抬头一看，是一张清秀的脸。

“是鬼差吗？”小男生看眼前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