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1/4 页)
“秦雀你没事吧?”沧海小心扶起他,走到一边的屋檐下避雨,刚走了几步,他竟看到秦雀怀中紧紧抓着那盏熄灭的情灯。
这青白的情灯只会在夜里亮起灯火,白日里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任何光亮。
看着秦雀大病初愈,拖着比自己更为脆弱的身子晃到了这下雨的街上,沧海略微有些心疼。
“我扶你回去。”他将秦雀单薄的身子揽向自己,抬手用宽大的袖袍遮挡着秦雀,为他隔开雨水,抬脚略微有些蹒跚地朝着医庐走去。
可惜,沧海的气力本就不大,即使秦雀现下没几分重量,他依旧有些吃不消,吃力得几乎寸步难行。
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开始小口小口地喘气。
待再抬脚前行,一个没注意,脚下的水迹忽而使他一滑,沧海一惊,眼看着两人就要向地面摔去。
眼前人影闪动,沧海只感到撞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一只有力的手臂立刻紧紧环着自己。
有些恍惚,沧海抬起头来,清亮的眸子里,倒映出那个俊美非凡而又熟悉无比的脸,他正撑着油纸伞,低头静静地望着自己,那天生上扬的嘴角,总是那般似笑非笑,带着一点难言的邪佞气息。
“进去解决了小麻烦,出来又捡个大麻烦,沧海,你还真是不给人省心……”他听到男人如此说,轻松又并非责怪的调笑。
沧海站直身子,头顶的油纸伞为他遮了雨水,这一刻,竟有一种错觉,他和庚炎,还在混沌的水墨天地。
怀中的人忽而沉了下去,沧海连忙回过神来,使力稳住秦雀,垂头看去才发现秦雀已经晕了过去,额头滚烫,又发起热来。
“快将秦雀带回去。”再也顾不得其他,沧海将晕倒的秦雀送进庚炎的怀抱,示意他抱着秦雀。
庚炎身子一顿,只望了眼略有些着急的沧海,便转过身去,将秦雀背在了背上。
“我们走。”沧海接过庚炎手里的油纸伞,一手覆在秦雀背上,举伞为两人遮起雨来,可自己整个人几乎露在小雨下。
忽而,沧海感到手心一热,他微微怔住,垂眼,见庚炎不知何时握住了他覆在秦雀背上的手,紧紧的,一用力将他拉进了雨伞狭小的范围,即使遮不了多少雨水,却与庚炎的肩膀紧紧贴着。
沧海忽而有些窒息,略微苍白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他目光闪躲了一下,低声对庚炎说:“走吧。”
庚炎回首望了他一眼,勾着优美的唇角,什么话也没说。
他背着昏迷的秦雀,而手上却紧紧地拉着沧海,在渐大的雨势中,向医庐归去。
“怎么样,有大碍么?”
回到医庐,三人几乎都湿透了,将秦雀送进房间,沧海换掉他身上淋湿的衣物,问庚炎秦雀的情况。
庚炎收回搭在秦雀脉上的手,道:“没事,只是邪寒入体。”他抬头看向沧海,眸子忽而紧缩,变得深沉起来。
回庐途中,沧海几乎将伞都遮在了他和秦雀头上,雨水将沧海淋得透彻,不仅及地的墨发全部湿漉漉地贴在修长瓷白的颈上,那一身衣物更是因雨水变得半透明,贴在那清瘦的身子上,勾勒出宽大的衣袍下,那好似引诱一般的曲线。
“我去煎药。”沧海并未注意到庚炎的目光,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秦雀,听庚炎说是邪寒入体,心底已默默拟出了药方,转身便想去药房抓药,替秦雀煎药。
手腕忽而被人拉住,沧海一下落进背后高温的怀抱,他听到庚炎在自己耳边吐着灼热的气息低沉道:“你也淋湿了,将衣服脱了吧。”一只手无声勾起沧海的腰带,另一只微微往衣内钻去。
“我知道,等会儿就去。”沧海低声说,连忙挣了挣那令人窒息的怀抱,伸手想去按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
忽而,庚炎拥着沧海往门外带去,一下将他压在了门边上,那顶在沧海股间的东西,立刻令沧海僵硬了身子。
“……庚炎!”沧海曲起手臂,想转身推开身上的男人,“这是秦雀的房间!”
言下之意,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庚炎镇压下他的反抗,将他一只乱动的手紧紧压在门边,敞开的一扇门将两人隔绝在狭小的阴影内:“不怕,他现在醒不来。”庚炎垂眸慵懒地看着怀中的人,滚烫的气息落在沧海的耳尖,上扬的唇若有似无地轻轻触碰。
“不行!”沧海摇头,那缓慢解着自己腰带的手,已快滑入衣内,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推搡。
奈何,沧海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