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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没有啊!";我赶紧解释。
";要不就是咱们家有谁和你有仇?";她继续说。我就晕了,这是哪和哪啊?
";没有没有!我们是亲戚呢,怎么会有仇呢?";我实在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在我家门口烧纸?";哦,这话可让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啊?姨奶你误会了!我没有在你家烧纸啊!";知道真相后我可就不怕她了。
";有人告诉我了,说你在我们家门口烧了纸。";
";纸我是烧了,可我确实没有在你家门口烧纸,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是我父亲的祭日。";我拿出我爸来压她,这招确实奏效。她也不再那么蛮横了。
";他侄媳妇,你看今天是国平的周年,你就不要再这么闹了好不好啊?孩子他们也许是碍着你了,可他们能跟你有什么仇啊?";五舅好言相劝。我舅舅管她叫侄媳妇,是因为她嫁给了我舅舅的叔伯侄子,说是侄子,可岁数比他大许多,可辈分在这里,侄子就是侄子。我们家的辈分排得很乱,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但对本文没有多大关,所以这里就不扯淡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她支吾了。
";嗨,不管什么也好,今天咱就看死人的面子,你先别在这里闹了好不好?";我七舅有点愤怒。你说这事能不让人愤怒吗?我们给老爸迁坟本来就是秘密进行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可她倒好,闻风而至,恐怕漏掉了一点新闻。并且她还穿了个红外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因为迷信的人对迁坟的讲究多了,我虽不懂迷信,但也粗略听说过红色是迁坟的大忌,是绝对与死者犯冲的。本来老爸的死我就相当自责,她这么干足以让我恨她一辈子。
";你们这是迁坟呢啊?";她明知故问。我看她才是故意找茬的。要不是为了老妈,要不是对老爸心存歉疚,我早就发作了。我这嘴可是从来不饶人的。
";恩,迁。";三舅隐晦得说。";事情都清楚了,你就走吧,我们还要办事。";三舅一点也没有客气的余地了。可她却脱了裤子上吊死不要脸得在那巴望,就是赖着不走。我实在是忍不住这口气,当时真想吃了她。
";哦, 哦,你们忙吧,我就势看看我家的麦子。";我们两家的地是挨着的,那边是她家的麦地,可这寒冬腊月的你说看麦子?现在的麦子才多高啊?并且还有那么多的雪。这话不明显是胡说吗?真不是人!这时我早在大脑里杀了她N次了。
";你快走好不好?";七舅生气了。此时在场的每个人除了她自己,估计再没有不生气的了。
";哦,我就走。";她逃跑了,也许是因为怕以前是流氓出身的七舅现在就揍她一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走,真不是个东西。";五舅说。
";我绝对饶不了她!";我怒气十足地说,";等把这事办完了我就去闹她!妈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操!";我实在是快要气疯了。这样的亲切也叫亲戚?简直连死人都不如。
舅舅们没有人阻拦我,他们全都知道我以前闹人的事,就算他们拦也拦不住我的。再说今天的事实在叫人气愤,舅舅们都要揍她了,还有谁想拦我呢?
";国平,拿到阴间花去吧,在那边别舍不得花。";三舅开始烧纸。";这里的事我们会照顾的!";
三舅开了头,我们也一起跟着悲伤了起来。脑中尽是些伤感的怀念。
悠悠的冥币火,滚烫的长子泪,我的家事要向谁诉说?究竟我要怎么做才有为父母翻身的希望?
第二十六章 和我那缺弦姨妈斗嘴
把父亲的事弄完,我先是回家告诉了我妈。我告诉她说我那个缺弦姨奶穿了个红外套去给我们捣乱。我知道,我妈关心这个,她立刻问我的舅舅们我那个缺弦姨奶的出生年月,看看是不是和我爸犯冲。而这会我就去找我那个缺弦姨奶算帐了。我告诉我妈的目的就是要让她感受一下我那缺弦姨奶的坏,以便免去一会惹祸她对我的抱怨。
我怒气冲冲得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