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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拦,他哥说的话早已抛去了云外九霄。
看陆羽轩发现他弟竟敢阳奉阴违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在远处气得呲牙裂嘴的样子,梅潇寒满意地留了下来。
陆羽轩当初安顿琴非公子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这人和寒啸极为神似,还真以为他就是毒仙子,但当时也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总觉得琴非没有那种逞凶斗狠的感觉,可也不敢放松警戒。当再见到正版寒啸时,陆羽轩心里才有了冤有头债有主的正常反应。琴非若是羊,温温顺顺,寒啸就是只刺猬,尖尖锐锐,谁碰扎谁。但是他见了寒啸觉得在场的人就数看着他舒坦。舒坦?眼中钉心头刺扎着他居然会觉得舒坦,他犯贱了么他!呸,自己居然有这种思想,真可耻!暗地里扇自己一耳巴子,干活!
王府酒宴暗惊藏喜
晚宴上,觥筹交错,燕舞笙歌。陆羽然去跟他爹敬酒去了,聒噪了一天的耳朵终于清静了些。端起酒杯,却闻到了千日醉的味道。暗自冷笑,这陆羽轩果然是只旷古朔今举世无双的顶级铁公鸡,酒中加了千日醉,任你酒量再大,三碗绝对倒,肯定能为他省下不少酒钱。真是他娘的抠门儿,吃着皇粮还要从小老百姓的嘴里抠掉这点乐趣,心也太黑了!
正想着,晚宴的压轴好戏上来了,闻名京城的琴非公子要抚琴祝兴。大家都极力支撑着朦胧醉眼期待这位平日难得一见的美人。
琴非公子一出场,众生一片哗然。不少有心人回头看看梅潇寒,对照他俩长得有多少分相似。
梅潇寒一见琴非一颗心哽到嗓子眼儿,憋了好久才把那个呼之欲出的字憋回肚子里。坐在大堂上的人,分明就是曾经被他和老娘追得鸡飞狗跳的老爹!
此时他的脸应该全白了。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落到这般下场?老娘呢?妹妹呢?他们不是在一起享天伦之乐的吗?肯定出了什么事,要不然他跷家这么久,寒宫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菜在嘴中味如嚼蜡。酒喉间淡如清水。大堂上的那个人波澜不兴,听那琴声如天际之风,无牵无挂。灯火时明时昧,爹却没注意这边有他的儿子。
琴非退了场,梅潇寒借不胜酒力之名悄悄离去。随着琴非的轿子,上了纪寒楼。潜入对他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待琴非关了房门,他正犹豫要不要走出去相认,琴非却说道:“公子,跟了我这么久,是否愿意出来说话。”
走到琴非面前,忍不住泪如雨下:“爹,你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爹?”琴非听这称呼倒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随随便便逮着人叫爹?细看这哭得泪雨梨花的孩子的确和自己十分相似,想来是认错人了吧!
“小公子是否弄错了,琴非还未成婚,哪来的你这么大的儿子?”和言笑语也给他擦干脸上的泪。
“啥?弄错?怎么可能?就因这张脸你被称为天下第一美男,被娘追得满天飞,我可以认错别人,可不会认错自己的爹啊!爹,难道你忘了?我是小寒啊!”梅潇寒急了,爹难道失忆了?
“你姓寒?”琴非公子听到这儿脸色一变。
“爹你忘啦?我跟娘姓梅,梅潇寒,你是潇香公子寒玉啸,爹你怎么会连自己都记不得了?到底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说啊!”抓着琴非的手袖,梅潇寒一脸悲痛欲绝。
“寒玉啸,寒玉啸!”琴非念着这个名字,突然清泪直流。
梅潇寒看着他这样,只是相对而泣,希望爹能想起更多来。
“小寒,”琴非失了一阵神,盯着他看了一阵,接着说:“我想你应该是我双胞胎哥哥的儿子,而我,是你二叔寒玉玄。”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递给梅潇寒。
梅潇寒一听,傻了,接过玉一看,上面一面刻着玉字,一面刻着玄字。这玉该是一对,两块玉放一起应该能结成一个完整的扣。梅潇寒一看急忙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与玄玉一扣,刚刚合适。那玉上一面刻着玉,一面刻着啸,他爹在他出生那日挂上的。
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的梅潇寒此刻立即石化了:“老天咧,我居然认错爹了!!!!”
寒家二叔一听这话,实在忍不住,狂笑起来:“你那爱面子爹听了你这话肯定会气炸!”
梅潇寒仍在石化中:“我丢脸居然丢到二叔家了!!!多难得才攒起来的一世英名就这一下毁干净了毁干净了毁干净了……”
这小子说话居然还配回音了。寒玉玄看这小侄子真是哭笑不得。哭自己终于亲人团聚了,笑这小侄子百分百遗传自己老哥那死爱面子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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