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1/4 页)
子衿几乎半身□,她只是略微红着脸,到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倒是司空宣整张脸跟煮熟了似的,手每每触及子衿的肌肤时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雨下了一夜后停了,子衿望着洞中司空锦的尸体,虽然不忍心,还是提醒司空宣,得尽快将司空锦下葬。
司空宣深知这一点,只是……他望着父亲毫无气息的模样,心中难过之极。
子衿忍着痛,帮他料理司空锦的后事。
司空锦是被火化的,司空宣将里衣脱了,小心的将父亲的骨灰包在里面。
子衿看在他蹲在地上,极小心的动作,不由泪湿了眼眶。
后来的日子,司空宣白日去寻吃食,多半是捉些野鸡野兔或是摘些野果,子衿则呆在洞中等他。晚上回来后,司空宣会先帮她换药,动作间已没有了开始的羞涩。处理好伤口,吃过饭,两人也不怎么说话,各自呆在一边。
子衿睁着眼,洞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司空宣的方位。
她知道他,同样没睡。
身子一天天好转,司空宣一日日的冷漠,子衿知道,有些话该是要说了,有些事情终究要到头了。
只是没有等她开口,司空宣先说了。
“子衿,你救了我,我感激你。但我父亲到底是她杀的,这件事我相信你一定也知道。如今一命换一命,我们也算……两清了。”
短短几日,少年不复当初。
司空宣说这些话的时候,平静冷漠地似换了一个人。
这还是那个被调笑几句就会脸红的男子吗?
子衿清楚地知道司空宣是如何成长的,她的心钝钝的疼。
“两清……什么意思?”
司空宣别过头不看她的眼睛,淡淡地说:“我们的婚约不作数了。”
果然是这样。
子衿笑得苦涩,她扳过他的脸对着自己,一字一字清晰而果决地告诉他:“司空宣,我不答应。”
“你这是何必?”司空宣苦笑。
“司空宣,当初是你执着地说要娶我的,你怎可以言而无信?”子衿望着他,肃然说道。
“我知道……”司空宣长长叹了声,“只是,你认为出了这件事,我们还能如当初那样吗?子衿,你跟着我,不会好过的。”
“这是我的事。”子衿唇角弯出苦涩的弧度,她豁出去一般地说:“你看了我的身子,司空宣,你得负责。”
司空宣“嗤”地笑出声,许久,他凉凉地说:“好吧,如果你坚持,那么如你所愿。”
当即拖着她跪下,一起对天拜了三拜,便算是拜过天地了。
“现在,你不能后悔了。”他说。
子衿莞尔地笑:“我知道。”
司空宣瞧见她满不在乎的笑,几日来压制的痛化作升腾的怒火,猛地拽过她揽进怀里,低头毫不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毫无章法的吻磕得两人嘴唇生疼,子衿闭上眼睛的时候,想起那一日在客栈,少年青涩却温柔小心的吻。
后来发生的一切似是在清理之中。
司空宣将子衿压在身下,近乎粗暴地脱掉她的衣服,埋头惩罚般地啃噬她的肌肤。
这样的司空宣,子衿何时见过,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下如风中树叶般抖得厉害。
身下猛然被洞穿,撕裂的疼痛从那一处涌至全身,连带脚趾头都在瞬间绷紧。
她咬着牙生生忍出到嘴边的痛呼,泪水顺着脸颊淌到地上。
身上的人好无怜爱的驰聘,那一下一下地顶撞,只是纯粹的原始欲l望。
子衿的心,不是不疼的;
子衿的泪,不是不苦的;
只是她要擦掉苦涩的泪水,用一颗无比强大的心来承受包容这个男人,他的丈夫今后所有的一切,哪怕是无止尽的冷漠和折磨。
这就是……报应吧。
司空宣带子衿回了北州,将父亲埋进司空家祖坟,让他入土为安。丧事是他两个哥哥操办的,父亲的死,他两个哥哥也是知道的。
司空宣对他们说:“家里交给你们,仇,我去报。”
而后他开始学着运筹帷幄,阴谋算计,终日在外面忙碌,这个家,对他来说倒更像个客栈。
子衿每日在家中等他,司空宣隐瞒了她的身份,她便在这个家中安安静静地过了下去。
后来,司空宣补了她一个简单的婚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