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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乡!”陈青口卖力地点头。
师爷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容不得他们在堂上胡闹。侧头掩面痰嗽一声。
老爷这才从他乡遇故知的情节中脱离了出来。
一本正经:“陈青口你可知罪?”
陈青口再次叩头:“小人何罪之有?”
“你伙同他人杀死说书的狗顺,你可知罪?”
“小人与狗顺无怨无仇素不相识。此人无故服毒而亡,我等正要禀报青天大老爷。想不到,差爷们比兔子跑得还快,不请自来。”
威武————
“嘟!一派胡言,公堂之上尔还敢戏弄本县!来人呢,重打二十!” 老爷的小三角眼抬出。
陈青口插空数银票,一张两张三张四张。。。。
县太爷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来。。人啊,拖。。拖下去。”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钱,狱卒怎么说一子儿都没有的呢,难道说狱卒想独吞?
经过激烈的争论,衙役分两派,一派主张往死里打,打死算数。另一派比较温和,想着给陈青口一点甜头尝尝说不定这小子自己就把钱吐出来了。
终究是打死派的人数占优些,口里喊一,手下却已经扇了四五下。棍棍恶风不善。用刑么,就是这样,比如事先打点了人的,他们会帮你,在屁股上垫牛皮,或者是数数的时候多喊。但既然衙役们横了心想要陈青口死,他们还是有自己的法子的。
二十棍打了有半个时辰。陈青口嫌闷,边挨打,边数银票。
还是银子看着舒坦,怎么就那么舒坦。
既然执棍的衙役已经数到了二十,就没法子再加。
衙役把陈青口拖了进去,依旧让他跪在堂前。
老爷还是那句:“你可知罪?”
陈青口说,“我何罪之有啊,请仵作大人还小人清白。”
县太爷还真传仵作:“来人啊,唤仵作上堂!”
仵作是一个看着老实本分的本地人。
一个头磕在方砖上。
“老爷在上,小人宜彬县仵作方石鱼叩见老爷。”
“验尸的结果如何?”老爷摸着他的双下巴。
“依。。小人验明,狗顺是。。是。。被人毒害而死!”这仵作还真不善长撒谎。脸呈酱紫色。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陈青口算是真正领教了什么叫衙门,什么叫官府。怪不得他爷爷一生宁为草寇不入庙堂。
“哦?方仵作您验真切了,不如寻一下御史台的陈大人,派个好手来帮您?”
陈青口有些厌倦了,这些当官的你不点醒他们,还真是不行。
“陈大人是?”师爷赶紧接口。
“我当然不能告诉你,陈大人是我叔公。”瓷公鸡回答得很洒脱。就如平日里卖母鸡一般潇洒。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找把扇子来撑撑门面。
师爷与老爷咬了几句耳朵。他们就把陈青口又关押了回去。
等余寡妇,绝色公子,展茹和清风再次见到陈青口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他们一众人都被无罪释放。
陈青口腿上有伤,是个活人都明白,他势必受了邢。陈掌柜什么时候走得这般慢过,还这般费力。
他的嘴可没闲着,一直唧唧歪歪地讲着县太爷怎么跟他认的老乡,又怎么请他吃的鱼翅山珍。
余寡妇一侧头,一滴眼泪从面颊上滚到唇边,消失不见。
展茹更是悲上心头,这些本该是与自己毫无牵挂的人啊。
陈青口责备她们,你们女人家就是爱心软,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最重要的是,咱还是光明正大地做人。该吃吃,该喝喝,该卖的神鸡一只也不能少。还有还有,这次赚到了,进了一趟牢房一两银子都没花。你们看,你们看。
说着就又拿出银票来数。
余寡妇轻碰他的小腿,陈青口疼得险些银票都抓不住。
他说:“余娘娘,您这不是要我的命么,腿是我的手心肉,银子是我的手背肉。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陈青口舍不得这两块肉!”
第十六章 小龟龟
既然大家都认为陈青口是需要静养的病人,陈青口从这一日开始就彻彻底底病了起来。
起初端茶送水的人络绎不绝,城东的龙口酥和城南的大碗面时不时地出现在陈青口的床头。外加上古人有吃啥补啥的良好传统,于是猪蹄,鸡腿换着方子给他补。
清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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