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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丁闲抬头看了沈微止一眼。难道要三年之后才爱上自己?
“那,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是否我生育上不顺利?……还是,命不久长?”
“没有。你格局甚好,命数颇长。”
沈辛夷咳嗽一声,“闲姑娘,大少爷,是时候上楼给夫人请安了。”
丁闲被几人弄得莫名其妙。
紫微阁天光如流水。
隔着盈盈款款的珠帘,丁闲先是单独给紫微夫人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然后沈微止上前,和丁闲一起,又叩拜一次。
不知道为何,丁闲有种奇怪的感觉:沈微止看到那张命盘之后,心情一下子竟舒服开朗,抓着她手的时候,也不再有那分尴尬感觉,替代之坦坦荡荡、毋庸置疑的夫君派头。
“小闲。”
拉着她手走下楼,沈微止忽然停步。
丁闲屏住呼吸,洗耳恭听。
“既姐姐说我们三年后才有子。”沈微止看住丁闲双眼,“那,我们干脆三年后再圆房如何?”
丁闲有种快要哭出来的感觉。
“大少爷……是嫌弃妾身……单薄么?”
咬着牙,问了一句。
十七岁不知道还会不会发育。
“我喜爱你之心,便如此簪。”沈微止从怀中取出一个玲珑的小盒子,交给丁闲。
——原来沈微止亦有结婚礼物给她?不知道是惊是喜。
打开来看。
却是一支有裂纹的银簪。
簪头雕着一片繁花。
仔细看来,裂纹却非古旧,而是生生铸造而成。
再细看那繁花。丁闲忽然倒抽冷气,将簪子放回盒中。
那片繁花,是一个“嬴”字。
紫微夫人姓嬴。
嬴政的嬴。
“这是……难道是,传说中的,始皇宫器?”
“不错,母亲是始皇嫡裔。这是她唯一留下的宫器,要我给到未来妻子。”
“……我不是你正妻。”
“星盘上说迟早会是。”
“做人不能尽信星盘吧?”
“我心中亦当你是。”
丁闲被这一阵组合攻势打得手忙脚乱,不知身在何处。
“那又为何要与我分房三年?”
心里几乎是在狂喊这句话。
但嘴里却死死咬住。
手上的始皇宫器,不能不接,只好收下来。
沈微止是喜欢自己,还是相反呢?
十七岁,丁闲,初婚。
遇到她的智慧所不能理解的,最大谜题。
☆、(43)始皇宫器
吃过晚饭。
丁闲象征性搬了几件东西到沈微止房中。
平日她还是在自己房间住——反正走过去不过十几步路。
沈微止的房间视线颇好,可以看到连绵后山。
落日伴着早星。
丁闲燃灯对镜。
沈微止亲手将嬴簪插在她发髻里,就着烛火,端详了片刻。
“头发梳起来,很好看。”
“是么?”丁闲惴惴看镜,“好像一下子老了五岁。”
她梳了双髻,一面插着嬴簪,一面簪了两对小小珠花。
双髻之间,插着一枚小小的装饰用的珍珠发梳;额前覆一枚玛瑙制的,桃瓣形状的花钿;双髻背后则衬了一副各色宝石制的孔雀翎,有细碎的珠子流苏,直垂到肩下。
灯火摇曳中,珍珠柔白,玛瑙深红,宝石闪烁。
衬出她皮肤细腻,好像闪着光,照住黑夜。
沈微止看了片刻,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
“一点也不老。我的小闲,清中带艳,无人可比。”
丁闲面色羞得通红。
心中却有无数咆哮。
——一面深情款款,一面却绝不染指。
沈微止你是有病还是如何?
表面上却还是竭力忍住,叹了口气道,“其实相比起如此贵重的嬴簪,我还是更喜欢这枚。”
她打开空荡荡没放几样东西的首饰盒,拈出来那枚沈微止在市集上买给她的风车簪子。
——嬴簪是妇人式样;那枚风车,却是未嫁少女佩戴之物。言下之意,却是抱怨自己虽作了妇人打扮,却仍是云英处子之身。
沈微止笑答,“嬴簪虽然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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